第48章 論白粉色小貓棉拖和江硯的適配度(1 / 2)
操場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筆直的站在光禿禿的樹下。
旁邊參加室外體測項目的學生,一個個行著注目禮進入場地。
那人正冷著一張臉,視線落在跑道上,晦暗不明。
一千米是江硯的最後一個項目,由於張風一直問個不停,江小少爺為了躲開他,愣是創造了自已的人生新高。
當他拿到編號第8的號碼牌時,瞬間明白人的潛能果然是無限的。
江硯拿著號碼牌去登記簽字。
張風跑過來要勾他肩膀的時候,江硯將體測表一股腦塞給他,「幫我交一下。」
「啊?你乾嘛去?」張風拿著手裡單薄的一張紙,半晌才反應過來,在後麵大聲喊著,「不吃個飯的嗎?」
江硯背對著他擺了擺手。
隨後,在張風震驚的眼神中,江硯和站在操場門口的人打了招呼。
並且那人好像還扭頭瞪了自已一眼?
嘿!
張風是個不信邪的,立刻快走了兩步,從口袋掏出他的眼鏡戴上。
嘖。
這人怎麼看著還挺熟悉?
旁邊有人擦身而過,張風隱隱約約聽到,「哎,謝學長今天又來接江衍哎。」
「這死小子,命真好,換我被謝學長追兩章。」
謝學長?
張風看著那人上車時露出的圓潤後腦勺,再扌莫了扌莫自已被睡成熨鬥的扁頭。
人生……
也就如此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
「什麼味道?」江硯鼻翼翕動,一上車就開始到處尋找來源。
很熟悉但又說不出是什麼。
「汪汪汪!」
還不等謝承寂回答,後座一條黑色毛絨爪子就探了出來。
「喪彪?」江硯拍了拍自已的小心髒,抬手抵住後座的大狗。
「坐好。」謝承寂頭都沒回,直接喝止。
純黑色德牧瞬間嗚咽一聲,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後座。
江硯認識喪彪十一年,還沒和它一起坐過車,看它這麼聽話,不覺就問了個很腦殘的問題,「它會係安全帶嗎?」
喪彪會不會係安全帶江硯不知道,但謝承寂係安全帶的手倒是頓住了。
江硯抬眼對上,主駕駛的人眼神中都透露著,「你覺得它會嗎?」
一定是晉北初冬的風太冷,把他的腦子給凍住了。
或者是剛才運動強度太高,能量全調配去其他器官了,這才問了這麼傻逼的問題。
謝承寂看著他微微發紅的耳垂,抬手輕捏了下,「外麵冷嗎?」
毋庸置疑是冷的,他今天穿了件毛呢大衣,下車等江硯的時候都覺得有些涼。
但江硯的耳垂是燙的。
謝承寂沒等江硯要躲,就已經收回了手。
手指在握上方向盤前摩挲了下,一絲若有似無的癢意直達心底。
江硯直接將棉服拉鏈拉到了頂端,遮住自已跑完一千米被風吹的隱約泛紅的臉。
「剛回了趟離水東苑。」謝承寂將車駛入遂行道,這才開始解釋,「聽說要過來接你,喪彪非要跟來。」
江硯再次難以置信的看向後座那隻溜光水滑的大黑狗,「你確定它能聽懂是要來接我?」
像是回應他一般,喪彪咧著嘴又汪了兩聲。
謝承寂:「閉嘴。」
江硯看著再次喪眉耷眼的喪彪,不太確定的問:「你確定它是聽說要來接我才來的?而不是說要來咬我?」
謝承寂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