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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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正派人士即將來到顧煬麵前之時,一直站在顧煬身後的左右護法紛紛出手,將幾個撲到近前的正派人士踢飛。

顧煬手掌一翻,又接住了下落的密鑰。

見到密鑰被接住,蠢蠢欲動的正派人士們又安靜了下來。

顧煬像看猴戲一樣看著他們,繼續說:

「這周遭已經命人準備好了燃燒毒霧,隻要我一揮手,你們一個也跑不了。我也不為難你們,就給你們一個選擇。」

顧煬不斷拋接著密鑰,就像把正派人士的心髒放在手心拋接。

比起正派人士對密鑰的重視,魔教中的眾人卻對這密鑰沒什麼興趣。

顧煬走到樊淵身後,伸手掐著樊淵的下巴抬高,露出樊淵一張毫無波瀾的臉。

「二選一,你們是要密鑰……還是要你們這年輕一輩的命!」

顧煬說著,五指成爪,扣在了樊淵的喉嚨上。

正派人士那邊有了片刻的平靜,緊接著開始有人不斷的勸著領頭的山羊胡子:

「如果……為了正道身死,也算是他樊淵死得其所!」

「是啊,我們正派之人,就是要有隨時為正道犧牲的準備!」

他們每說一句,魔教眾人麵上的譏諷就要更大一分。

最終山羊胡子停下了不斷捋著胡子的手,長袖一甩,將雙手負在身後,看向樊淵的視線裡帶著沉重:

「樊淵……你為了正道而死,也是……不枉此生!」

隨後山羊胡子看向顧煬:

「將密鑰交出來!」

顧煬似乎早就料到一般站直身體,他右手抬高,將手心裡的密鑰遠遠拋了出去:

「入口就在南側園林假山下的地宮,若是連地宮都進不去,你們也別要這密鑰了。」

山羊胡子立刻飛撲過來,將顧煬扔出去的密鑰牢牢握在手心,落地的同時甩袖回頭,狠狠瞪視身後幾個剛剛也要撲過來的人。

緊接著正派人士紛紛後退,朝南側移動。

山羊胡子走前,還不忘道貌岸然的叮囑一句:

「樊淵!你且……安息吧。」

正派人士們走得很急,根本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後,本來被繩子綁著的樊淵自己站了起來,繩子從他身上落下。

原來這麼半天,那繩子都是他自己在身後抓在手裡的。

裴明冷哼一聲:

「一切貪婪之人,進到那裡……就沒有能夠活著出來的。」

這時,突然有一名黑衣人從魔教眾人中飛撲出來,手中匕首寒光閃閃,直直刺向樊淵。

顧煬餘光看到匕首上閃爍著的寒光,心髒驟然一緊,也跟著飛撲過去。

樊淵卻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他直接一個側身,指尖夾住匕首,看似輕輕一用力,匕首鋒利的刀刃就斷開了。

顧煬已經趕到,抬起一腳就將這黑衣人踢飛。

「你乾什麼?誰準你碰他!」

這黑衣人正是一開始不願意顧煬把樊淵從地宮裡帶出來的人,此時被顧煬一腳踢飛,又被裴明製止住。

那黑衣人似乎想要說什麼,被裴明伸手一點,就再也不能開口。

「教主,這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人,交給我來處理吧。」

顧煬站在樊淵身前緊緊護著,又狠狠瞪了那黑衣人一樣,並沒有反對,反正他們快走了,但他心裡還是生氣。

樊淵突然抬手,環住了顧煬的月要。

這是他們在開始了「誰先忍不住誰認輸」的比賽後,樊淵第一次抱他。

顧煬立刻安靜了下來,雙手輕輕搭在樊淵的手臂上,似乎是對這許久沒有過的親密萬分珍惜。

樊淵抱了下顧煬就撤離了手臂,顧煬微微轉身,差一點就要撲上去了。

他看著樊淵的黑眸,抿緊嘴,轉身快步往寢殿走。

顧煬離開,樊淵也緊緊跟上。

魔教教主都走了,剩下聚集在一起的魔教教眾也紛紛伸著懶月要、打著哈欠散開了。

他們似乎忘記了有一群正派人士攻打進來,拿了他們的密鑰,進入到了藏著無數珍寶的地宮之下。

顧煬一路走回寢殿,用力推開寢殿的門,也不關,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他邊走邊脫身上的袍子,深紅的外袍隨手一揚就扔到立在門邊的寶石鏡子上。

樊淵跟著顧煬走進來,剛好被顧煬扔飛的內衫蓋在了頭上。

他將內衫拿下來,看到一片白膩縮進了被子裡。

顧煬頭發也散了下來,黑發在身後的床鋪上鋪開一大片,被子隻蓋到月要部往上,露出白皙的後背。

樊淵將掛在鏡子上的外袍和手裡的內衫整理好放在椅子上,走到床邊坐下,看著顧煬的側臉:

「天還亮著,就要睡了?」

顧煬沒動,輕輕「哼」了一聲。

樊淵一揮手,大敞著的殿門猛地關上,緊緊閉攏。

顧煬聽到聲音,卷長的睫毛顫了顫,還是沒動。

樊淵微涼的指尖突然碰到了顧煬的後背,順著脊背好看的線條輕輕往下一劃。

「顧煬,想要我嗎?」

隨著樊淵的指尖慢慢向下,顧煬脊背漸漸挺直。

被子被手臂帶了下去,露出顧煬身後兩個可愛的小月要窩。

顧煬閉上了眼睛,下意識的以為樊淵會像以前那樣狠狠戳一戳小月要窩。

可是他等了很久,隻有不斷襲上後背的冷空氣。

顧煬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微微側頭,卻發現樊淵不在身邊。

顧煬乾脆轉身,看到樊淵不知何時離開床邊,正站在門口的大鏡子旁邊,身體微微向後靠在牆上,黑眸靜靜的看著顧煬。

「樊淵?」

顧煬擁著被子坐起來,不知道樊淵要做什麼。

樊淵仍舊看著顧煬,許久才又問了一遍:

「顧煬,想要我嗎?」

顧煬再次沉默,重新轉身背對著樊淵,腦袋裡很亂,他想到了他們之間幼稚的比賽。

比賽的起因是他嫌棄樊淵現在要得太多,可深想下去,他好像也沒有因此而受到什麼傷害。

樊淵總是在顧煬即將受不住的時候停下來,每次都完美的卡在一個臨界點上。

在這之後,對顧煬的照顧從不馬虎。

顧煬突然有點茫然,曾經的樊淵到底有多克製,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是他親手將樊淵身上的克製撕開,鑽進他的懷抱。

顧煬動了動,突然掀開被子轉身想要下床,被子角卻絞住了顧煬的腳,導致他整個人向床下撲去。

本以為必定會摔一跤,卻被樊淵接住了。

樊淵似乎早就走到了床邊,站在了顧煬的身後,比顧煬更早的靠近過來。

兩個人的身體一接觸,就緊緊的抱在了一起,誰也不鬆開誰。

顧煬雙手將樊淵身上的衣袍抓得褶皺,兩條長腿也跟著盤了上去。

孤零零的小粘糕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港灣,粘上去就再也不想下來。

「樊淵……」

顧煬想說話,被樊淵打算。

樊淵用更大的力度抱緊顧煬,站了起來。

「顧煬,相信我。」

樊淵一站起來,顧煬全部的支點就隻有一個樊淵。

他掛在樊淵身上,粘在樊淵身上,熱乎乎的臉頰使勁蹭著樊淵的臉頰。

被他掛著、粘著、纏著的樊淵心甘情願,甘之如飲。

「顧煬,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

樊淵又說了一遍,把他視若珍寶的小粘糕緊緊的摟在懷裡。

顧煬突然有些恍惚,很久以前,他似乎對樊淵說過類似的話,如今這句話,樊淵對他說了出來。

他對樊淵的信任,向來都是無限的。

顧煬依舊纏著樊淵,把臉頰埋在樊淵的頸窩,悶聲悶氣的說:

「樊淵,我不想要那種幼稚的比賽。」

「我想要你。」

樊淵抱著顧煬來到鏡子前,鏡子裡麵映出了相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我更想要你。」

「顧煬……」

「我的顧煬。」

樊淵貼著顧煬的耳朵,緩慢、堅定,一遍又一遍的訴說著。

這一塊寂寞了很久的寶石鏡子終於派上了它真正的用場,鏡子光滑的鏡麵記錄著兩個人舉世無雙的愛和占有。

顧煬背靠在寶石冰涼、光滑的鏡麵上,漸漸覺得熱了起來。

他伸手輕輕揪了下樊淵的耳朵,小聲的抱怨著:

「樊淵,鏡子很熱。」

樊淵低頭咬顧煬的唇角,剛要說話,卻被顧煬搶了過去:

「我知道,不是鏡子熱,是我熱了。」

「樊淵,你把我變得好熱。」

樊淵轉身自己靠在了鏡子上:

「會更熱。」

顧煬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紅著臉移開視線,不一會兒,又忍不住看了回去。

原來,他的表情是這樣的。

樊淵伸手順著顧煬腦後的發絲,問他:

「喜歡嗎?」

顧煬知道樊淵問得是他自己的表情,他沒答,隻是又把頭埋進樊淵的頸窩。

樊淵也沒指望顧煬會回答,他自顧自的說著:

「我很喜歡。」

魔教教主的寢殿裡,一片愛意升溫。

在魔教另一邊的地宮之下,卻是另一番場景。

那些正派人士沒想到隻是犧牲了一個樊淵就拿到了密鑰,紛紛興奮的沖向了假山。

像是假山這種暗門,對於他們來說,打開隻是廢了些功夫。

一進入地宮,找到密鑰的鎖孔也就快了很多。

當藏著無數寶藏的入口開啟,所有正派人士的心都跟著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他們擁擠著沖了進去,在看到堆滿地的珍寶時,也有些人注意到了旁邊巨大的鏡子。

畢竟這巨大的鏡子,也是寶石所造,如果能夠帶出去,也能兌換無上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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