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章 說話要算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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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庭深冷笑一聲,答非所問的緩緩開口:「你最好離他遠一點,我怕哪天一個不高興就把他給捏死了。」說完大步的離開了房間。

王小魚看著顧庭深離開的背影,感覺像做夢一樣很不真實,怎麼可能會這麼喪心病狂。在權利的遊戲裡人命真的如螻蟻嗎?

王小魚隻感覺身上陣陣涼意,她現在失去了顧庭深的護佑,她又該怎麼繼續生存下去。

醫院裡,景琰守在楚河的身邊,看著暈睡的楚河心裡也是百感交集,他也不敢告訴父親,父親身體不好怕受不住,還好子彈沒有傷到要害對手臂功能沒有損害。

顧庭深步伐沉重的回到自已的房間反手把門關上,再也壓製不住內心的憤怒沖到桌子旁,發了瘋似的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揮灑到地上。身體順著桌子癱軟在地上……

他眼神裡憤恨與懊惱交織著,他不明白為什麼蘇甜一提楚河自已情緒就會不受控製。

他攤開的手掌慢慢的攥緊起來握成拳頭,嗤笑一聲眼神冰冷刺骨,咬牙低吼聲音冷冰冰:「你一輩子隻能在我身邊,哪怕恨我,我也在所不惜。」

醫院裡。楚河睜開了眼睛看見滿臉疲憊的景琰,心裡有一絲絲觸動。

景琰看見楚河眨動的眼睛,興奮喊道:「快點叫醫生,快點。」說著彎下月要一臉擔憂的問楚河:「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楚河看著一臉擔憂的景琰,擠出一絲堅硬的笑容搖了搖頭,他看著楚河搖頭,擔憂的神情稍稍舒緩開來。「沒有不舒服就好。」聲音也緩和不少。

不一會兒醫生來了檢查一番,對景琰說道:「景公子恢復的很快,基本沒什麼大礙,多注意休息就好。」

等醫生走後。楚河捂著傷口焦急的詢問景琰。「和我一起的小女孩怎麼樣了,她在哪裡。」

景琰看著他麵色蒼白,眉頭緊鎖焦急模樣,額頭因為疼痛而滲出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景琰眸光晦暗不明,扯起嘴角幽幽道:「你知道她的身份嗎?」

「我不在乎她什麼身份。」楚河看著景琰焦急的說。

景琰眸光依然黯淡,翹起的嘴角也慢慢撫平緩緩開口:「她是顧庭深的妹妹,你最好離她遠一點,你這次受傷和她逃不開關係,阿珩我們景家現在已經風雨飄渺。」

楚河嗤笑一聲然後慢慢恢復平靜,冰冷道:「我不管她是誰,不管這次的事情和她有沒有關係我都喜歡她,誰也管不了,而且景家的事不關我得事,我姓楚不姓景。」

景琰氣得揮手把床頭櫃的杯子揮甩到地上,發出響亮刺耳的破碎聲。

「過去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時候你還小,你並不知道全部的事情,阿珩父親現在身體越來越不好,這次你出事我都不敢跟他老人家說。」景琰皺眉擔心的說。

楚河思緒被拉回到小時候,緩緩開口道:「在我記事起,父親每天都酒氣熏天的回來,每次回來都會跟母親大吵一架,有時候還會動手打母親,而我每次隻能無助的在旁邊哭,母親和父親吵完架還要過來安慰我,阿珩乖,阿珩不哭,阿珩不怕,媽媽抱你去睡覺。這些哥哥都不知道吧!」

楚河看著他冷笑一聲繼續說道:「直到有一次我在睡覺又被他們吵醒,就揉著眼睛往樓下走,聽見母親說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們楚家資助你們景家度過難關,你現在想卸磨殺驢是不是,你現在嫌棄我人老珠黃,三天兩頭的不回家,一回家就醉醺醺跟我吵架,動手打我。你要是不把外麵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斷乾淨,我就帶著兩兒子離開你們景家。那老頭子惡狠狠的說你想都別想,要滾你一個人滾回你楚家,天天被你吵得我這個頭都是炸掉,母親氣憤的用頭去撞老頭子,沒想到反被揪著頭發往牆上撞,那天母親披頭散發頭破血流的樣子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可是那個老頭子自已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母親抬頭看見我,像發瘋似的抱著我就往外跑,直到回到楚家母親還是整天以淚洗麵,最後鬱鬱而終也沒有等來那個老頭子的一句懺悔,你說能原諒嗎?我的好哥哥。如果我原諒他我就對不起母親。」

景琰坐回凳子上,嘆了一口氣:「我知道說什麼你都不一定聽的進去,但是我還是要說,聽不聽隨你,父親那時候商場變故,天天到處求人辦事,酒局上把自已喝的不省人事,母親那時候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總是對父親疑神疑鬼,不是懷疑父親和秘書有染,就是懷疑父親和下屬有染,弄的公司人心惶惶,那時候父親本來就心煩氣躁,焦頭爛額母親還對他不依不饒,把父親弄的疲憊不堪,後來母親抱著你離開。父親就開始專心處理公司的事情,本來以為可以這樣安好的過一輩子,兩個人不見麵也好,可是不久就傳來母親去世的消息。父親也悔恨不已,母親去世後父親一直活在愧疚中,身體也熬毀了,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現在景家可能又要遭遇大變故,顧庭深狼子野心早就盯上我們景家,因為還忌憚著大伯,所以還沒有對景家下手,如果大伯那天倒了,我們又撐不起景家,那麼景家就會覆滅在我們的手上,我話盡於此。」說完起身離開了病房。

楚河看著景琰落寞的背影,一陣苦澀的味道湧上心頭,從來陣陣刺痛,他在懷疑這麼多年自已是不是錯怪了老頭子,還有他心裡放不下蘇甜。

江墅一品,王小魚躺在床上思考自已接下來應該要怎麼做。

這時顧庭深端著粥走進來,坐到床邊,語氣冷淡道:「把頭轉過來吃點東西。」

王小魚假裝沒有聽見,繼續閉著眼睛。沒想到顧庭深暴力的把她翻了個身,凜冽的眸光讓王小魚全身打了個冷顫,他語氣冰冷道:「張嘴。」說著舀了一勺粥放在嘴前吹了吹,然後遞到蘇甜嘴邊。

王小魚厭惡的看著顧庭深緊閉嘴巴,然後瞥過眼睛不看他。

顧庭深看著她對自已的厭惡,氣得把碗用力放在床頭櫃上,一隻手捏住蘇甜的下巴,不在乎她會不會疼,也不在乎她的掙紮,強迫她張開嘴,一隻手拿起湯勺,一勺一勺往她嘴裡灌著白粥。

王小魚氣憤地全都吐出去。揮手抓顧庭深捏著自已下巴的手。

顧庭深被她鋒利的指甲抓傷,氣的失去理智加重捏著她下巴的力道,感覺在用力一點就會把蘇甜的下巴捏碎。

他怒火中燒咬牙捏著蘇甜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已的雙眸對視,冷冰冰的開口:「你怎麼就學不乖呢,好好聽話不好嗎?」

王小魚被捏的疼,又掙脫不了,眼睛掉出生理鹽水,猩紅的眼眶蓄滿了淚水,憤怒的瞪著顧庭深。

顧庭深看著蘇甜倔強又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柔軟的一下,捏著她下巴的手不自覺的鬆開了。

王小魚看他鬆了手扭過頭不看他。顧庭深看著背向自已的她,眉頭緊鎖轉身離開了房間。

王小魚看顧庭深走了一會兒,爬起來把剛才粘上米飯的衣服脫掉,走進淋浴室泡澡,要不然身上粘粘的不舒服。

她泡好澡穿上浴袍走出淋浴房,把床單拆下來,重新換了一套新的躺上去,什麼時候都不能虧待了自已。

王小魚重新躺回床上,思考著顧庭深這個顛公,既然他靠不住就隻能靠自已。他既然那麼顛她為什麼要跟他硬剛,剛又剛不過,那就順毛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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