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謀殺親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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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華曾毀滅索多瑪和蛾摩拉,消滅掉一切**、同性戀的根源。」

褚碎璧的食指偏移,指著旁邊的另一行文字說道:「死亡海的附近有兩座並列的城池,他們並不歧視和反對同性戀,同性相愛以及同性之間發生關係似乎很平常。」

後麵的事情,高晏大概能猜到發展。

「烏蘇拉帶著她一萬一千個仆從分別在兩座城池落腳,發現了城池裡的同性關係。她是耶和華最虔誠的信徒,不能忍受兩座城池裡的同性關係。這裡刻著過程,烏蘇拉在城池裡傳道,城民很歡迎她,但是拒絕了她同性是一切**原罪開端的說法。」

「烏蘇拉數次遊說城民,將神的道傳播下去。結果失敗,她認為自己如同耶和華那樣給了機會,但兩座城池的城民不思悔改。他們已經沒辦法拯救,隻能消滅。」

「她們關上城門,放火燒掉兩座城池。有一些人逃出去,被抓回來關進船裡的監牢。」

高晏:「瘋了吧!」

「的確是瘋了。」褚碎璧臉上掛著嘲諷的笑:「烏蘇拉把自己當成獨裁萬能的耶和華,肆意審判和定罪,私自刑罰,不是瘋了是什麼?」

宋北流默默舉手:「所以這棟建築的牢籠裡關押著當初逃出去的城民?剛才的女人就是當初關押在這裡的城民?他們應該也都死了吧,但是沒有作為基石嵌在牆壁裡,反而還被關押在牢房裡?」

褚碎璧睨著宋北流,比了個要錢的動作:「三個問題,你拿什麼來買?」

宋北流愣了一下,頗為難:「我很窮。」

「窮鬼問什麼話?閉嘴。」

宋北流:「……」行的,他就不該多嘴。

過了半晌,褚碎璧和高晏兩人都沒說話,肩並肩仰頭看牆壁上的文字。宋北流按耐不住的問:「你們怎麼不說了?」

褚碎璧:「因為你在,所以不想說。」

不是——這人怎麼那麼摳?

宋北流轉而眼巴巴問高晏:「你不?你看不懂牆壁上的文字吧。」

高晏:「沒關係,我好奇心不太重,晚上回去聽也行。」

但他不行啊!他聽不到啊!宋北流挺焦急,他就開口問:「欸——那什麼,我真挺窮,道具是終身綁定的那種,不能剝離下來。我現實中靠撿垃圾為生,沒有存款。」

高晏笑了,「你真能編。」

宋北流挺鬱悶:「我沒編。要不——你們看我這**怎麼樣?能賣多少?」

高晏和褚碎璧同時黑臉:「滾!小三!」

明知道他倆一對還出賣**,簡直臭不要臉。

宋北流:「……我怎麼就不要臉了?我是想說出賣**給你們打打下手當個苦力什麼的,我直的!」

高晏和褚碎璧同時表示懷疑,眼前這貨對同性戀接受程度那麼高,還能麵不改色出賣**,gay裡gay氣,絕對不直!

宋北流:「……我他媽3f團團長!」

「單身狗還挺有底氣。」

「自我欺騙得來的自豪感,還團長……五十年魔法師吧。」

高晏和褚碎璧配合默契的嘲諷,直接讓宋北流自閉,轉身麵壁思過自己為什麼要嘴賤找虐。世界上的情侶果然都是不應該存在的生物,他們的思維彎彎繞繞根本不能以常理猜度。

高晏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狐疑的落在宋北流的背影上,隨後移開,同褚碎璧對視,無聲的詢問『有沒有問題』?

褚碎璧搖頭,高晏便不再試探宋北流。

高晏低聲詢問:「後來呢?另外兩麵牆和天花板都刻了什麼?」

褚碎璧沉默片刻,再次開口:「她們開始了為期兩年的審判。」

烏蘇拉效仿耶和華審判所多瑪和蛾摩拉兩座城池,嘗過那種生殺予奪的無上權利後,她的心態就扭曲了。

常年寂寞的海上旅途和淒苦的朝聖之旅,沒有華服和娛樂活動,連食物都不太新鮮,有時甚至淡水缺乏。更重要的是,船上有一萬一千個已經成年了的處女。

所有人都在審判和掠奪無辜者生命的過程裡變態,從中獲取扭曲的快感。她們還打著傳播神的道的名義,以一種過於偏執的律法審判無辜者。

那艘大船的船艙底下被無數鮮血染紅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烏蘇拉遇到匈奴大軍,所有人被坑殺,連屍骸都找不到。

有人曾感到好奇,為什麼當時的匈奴大軍要對一萬一千個隻傳道朝聖的女人下如此狠手,竟是全都坑殺了。現在想來,恐怕是匈奴大軍發現船艙底下的血腥,也覺得膽寒所以才全部坑殺了吧。

「就像是現在玩家所經歷的一樣,當初在船艙裡,每天挑選三條罪行進行審判、定罪,最後刑罰。」

那些罪行大到殺人,小到咒罵吵架,全部處以可怕的重刑。

褚碎璧仰頭,指著天花板正中央那一塊的刻字:「叩!叩!我聽到了。我知道了。輪到我了。」

高晏瞳孔緊縮,瞪著天花板上那一行刻字:「竟然是這個意思!」

敲門的聲音就等同於關押在牢籠裡的無辜者被抓出去審判的意思,『輪到我了』,『我』要被處刑了。

「耶和華喜怒無常,殘暴不仁。他若喜愛,則庇佑以鮮花和牛奶。他若不喜,則定義為罪惡,掠奪性命。這不是神的道,我絕不承認他和烏蘇拉的行為是神道。」褚碎璧念出最後一句刻字。

這就是被壓在教堂底下的血腥真相。

高晏:「如果要審判,那麼烏蘇拉也應該被審判吧。」

宋北流轉過頭來說道:「在遊戲場裡麵,烏蘇拉等同於神,玩家就是生來帶有原罪的人,人怎麼能審判神?審判了怎麼定罪?定罪了怎麼殺掉她?」

高晏回頭,唇角微彎,輕聲說道:「耶穌不就是被世人殺死的嗎?」

「……牛批!」宋北流選擇麵壁。

既然了解牢房的過往,那麼剩下就是尋找今天的三條罪行。

褚碎璧告訴高晏,其中一條罪行就在建築大樓的外麵,即花園中心的噴泉雕像。

高晏:「那我們回去吧。不過話說回來,到底有多少比蒙巨獸在看守牢房?」

聖經中,耶和華在第五天創造兩隻怪物,比蒙巨獸和利維坦。每隻數量僅有一隻,所以很明顯看守牢房的比蒙巨獸是冒牌貨,實力也頗為弱小。

宋北流:「兩隻。一大一小,每次間隔兩個小時就會出來,在牢房裡巡邏二十分鍾就消失。」

「時間差不多了吧。」褚碎璧說道。

「算一算,兩個小時快過去了。」高晏回答。

宋北流:「時間過那麼快嗎?」

高晏和褚碎璧沒搭理他,宋北流聳聳肩,跟在他們身後走出去。

廊道很安靜,高晏路過一扇鐵門停下來,敲了敲門,門發出悶響。停頓兩秒,高晏握拳砸鐵門,聲響清脆並有回音。

不過一會,無數扇鐵門之後的牢房裡發出痛苦和驚恐的哭嚎。剎那間,整棟建築仿佛是地獄。

哐啷——比蒙巨獸出現在走廊盡頭,昂首咆哮並四肢著地狂奔而來,地表震動彷如山崩。同一時間,牢房中的『罪人』聽到比蒙巨獸鬧出來的動靜,表現得更為恐懼。

宋北流後退,打算轉身逃亡,但見高晏和褚碎璧一前一後不動,在比蒙巨獸快跑到跟前才突然動身,如出膛子彈一般迎上前。

配合很默契,一攻比蒙巨獸的頭頂,另一個專門拖住比蒙巨獸並攻其下盤。比蒙巨獸粗硬的尾巴帶起一股勁風橫掃過來,整個牆壁被深深的劃出一道痕跡。

褚碎璧反身一記飛踢將殺過來的尾巴狠狠踩進牆壁裡,右手掌心憑空變出一把青色長劍,長劍將那條尾巴砍斷。比蒙巨獸發出怒吼,腦袋伸過來,長滿利齒的嘴巴大張,一條長長的黑紅色舌頭如蟒蛇般卷過來。

就在長舌頭將要卷住背對它的褚碎璧的脖子時,一根楊柳枝短鞭橫空卷住長舌頭並迅速往反方向拉,長舌頭立刻繃緊如弓弦,甚至因為繃得太緊即將斷裂而微微顫抖。

高晏手背青筋爆出,死死拽住那根舌頭。比蒙巨獸吃痛便揮舞著拳頭砸向躲在它腦袋上的高晏,那拳頭呼呼帶風,如果被砸中估計腦袋都炸了。

高晏眼疾手快,跳落在地並拖著那根長舌頭不放,躲過快得化出虛影的拳頭攻擊,借由牆壁跳躍繞到比蒙巨獸的前麵。那根長舌頭圍繞著比蒙巨獸的脖子一圈,勒住了它的喉嚨。

褚碎璧則攻向比蒙巨獸的雙腿腿窩,力道大得恐怖,隻要被踢中,比蒙巨獸的腿骨立時就斷裂。

比蒙巨獸雙腿腿骨斷裂,撲倒在地,仰頭怒吼卻因舌頭被拽住而硬生生哽了回去。

「褚哥,青劍!」

褚碎璧將手中青劍拋到他手中,高晏頭也不回的接住那把破空而來的青劍劍柄,足尖點地俯沖向前,踏在比蒙巨獸的身上,反手猛力刺下去。

『呲』一聲,腥臭的熱血噴湧上來,鋒利的青劍尖端刺入比蒙巨獸的心髒。

高晏拔出青劍,手掌滿是鮮血。他將青劍還給褚碎璧,後者接過青劍又隨手插進比蒙巨獸的屍身,然後擦乾淨高晏手掌上的熱血。

高晏:「還有一隻,等會再擦。」

褚碎璧抬眸看了他一眼,繼續擦手掌:「不耽誤事。」

高晏嘟噥一句:「還是會弄髒。」

褚碎璧:「那就再擦,我帶的手帕挺多。」

高晏有些驚訝:「帶那麼多乾嘛?」

褚碎璧沒好氣的回答:「潔癖。」

高晏想了想,平時的褚碎璧確實有些潔癖,隻是很少見他出手,所以總是很乾淨的樣子,潔癖就表現得沒那麼明顯。

但是隻要細思一下就會發現不管是在現實世界還是遊戲場,永遠乾淨的褚碎璧每天都還要洗澡,沒有落下任何一天。

高晏笑了聲,又跟他耳語了幾句,褚碎璧安靜的聽著,頗為寵溺的樣子。

宋北流蹲在牆角,抱住胳膊冷眼看他們兩人,感覺自己就像一隻鬧著不想吃飯結果被摜住喉嚨、掰開嘴巴往裡頭塞狗糧的豬!

——為什麼要給豬塞狗糧?!

宋北流悶悶不樂的思考這個問題。

高晏和褚碎璧很快遇到第二隻比蒙巨獸,有了殺死第一隻比蒙巨獸的經驗後,他們很快就製住第二隻比蒙巨獸。恰巧趕在二十分鍾的最後幾秒,將青劍插入第二隻比蒙巨獸的心髒。

宋北流看完全程,頓時有些同情烏蘇拉。

烏蘇拉好不容易整來的兩隻盜版比蒙巨獸,看守牢獄幾百年,結果招來倆喪心病狂的玩家把它們都殺了,連個招呼也不打。

高晏和褚碎璧相攜離開,宋北流還蹲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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