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鬼15(1 / 2)
時眠嘴唇微張,宴喬趁機將拇指伸進他的口腔,在他柔軟的舌頭上按了按。異物入口的感覺讓時眠下意識用舌頭往外推,但並沒有成功,反而被宴喬攪弄著控製不住分泌口水。
「唔——」
時眠朝著宴喬搖頭。
這個動作……好羞恥啊。
宴喬將手指從時眠的口腔中拿出來,又放到他的唇上碾了碾,眼睛中帶著明顯的欲望,但似乎是害怕嚇到時眠,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用溫文爾雅的外表掩飾自己。
「親親會更甜嗎?」
宴喬尚是在認真提問,時眠的臉已經紅得不可思議,他渾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氣,隻能像隻孱弱的小貓一樣蜷縮在宴喬懷裡。
等到將時眠殷紅色的嘴唇都染成亮色,像被冰層覆蓋的櫻桃之後,宴喬終於俯身。
時眠被強迫著仰頭,像天鵝一樣的脖頸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他的嗚咽聲盡數被宴喬的唇堵住,口腔被橫掃占地,賴以生存的氧氣被侵略者盡數奪走。
他隻能緊緊抓著宴喬的衣服,以防自己從椅子上翻下去,大腦像炸開一朵煙花,時眠隻覺得眼前有星星點點的光芒,一片眩暈。
就在時眠因為承受不住眼淚劃下的時候,宴喬終於鬆開了他,臉上都是饜足的神色,他蹭了蹭時眠紅腫的嘴唇:「哇,親親果然更甜了。」
時眠大口呼吸,將通紅的臉蛋埋到宴喬的月匈膛裡,眼前都是水汽,他聽到自己心髒的砰砰跳動聲,渾身的力氣都在那個口勿中被抽乾了,時眠隻能像抱著一根浮木一樣拽著宴喬。
兩人吃過飯後已經不早了,宴喬單手支著下巴坐在對麵,好整以暇地看著時眠耳垂上還未褪去的紅色。時眠避開對方的探視,幾乎將頭埋到月匈前,過了好長一會兒才抬頭。
「今天我們一起去外麵打羽毛球吧,天氣挺不錯的……」宴喬說。
時眠:「好。」
宴喬將碗筷收拾到廚房的水池裡,兩人一起去樓上換衣服,時眠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蹲在地上為自己穿衣服的宴喬,他撐在背後的手指陡然抓緊被單。
「宴、宴喬?」
「嗯?」
宴喬無比自然地幫時眠把運動短褲套上,但他想了想,隻拉到小腿部分,然後親了一下時眠的腿,溫熱的觸感讓時眠的腳尖立馬繃直。
他的眼尾出現一抹紅。
宴喬揉捏著他的小腿肚,像是在把玩一件藝術品,柔軟細膩的皮膚就像牛奶一樣,每次加重力道之後都會留下一道深紅色的痕跡。
他說:「眠眠的皮膚好嬌嫩啊。」
時眠低著頭,睫毛顫抖,足背弓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形:「……我自己穿吧。」
太不好意思了。
即使這三周裡每天宴喬都幫他穿衣服,但他還是不太適應,被那雙大手鉗製的感覺就像被放在任人宰割的砧板上。
宴喬幫時眠將褲子穿好,突然起身接了一個電話,時眠朝他看去。宴喬的麵色有些微滯,一雙鳳眸凝視著空氣中某個點,似乎對麵的人說了什麼讓他不開心的話,宴喬從鼻腔裡發出一道氣音,眼眸逐漸轉深。
掛斷電話後,時眠問:「怎麼了?」
宴喬走到時眠的麵前,用大手揉了揉他的頭發,臉上都是抱歉的神色:「今天不能陪你一起去打羽毛球了,外麵有事,眠眠自己一個人在家裡好不好?」
時眠點頭:「好。」
宴喬:「我下午三點就回來了。」
時眠垂眸,他有些舍不得宴喬離開,但他不能總是要求宴喬在自己身邊。一想到宴喬離開以後他要經歷的事情,時眠就開始擔憂。
他坐在床頭晃了晃腳,然後踩著拖鞋跑到宴喬身邊,抓著對方的胳膊,露出一個笑容:「我送你出去吧。」
宴喬微愣:「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