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想讓他洞房(1 / 2)
「乾得不錯。」
一名英姿峻拔,眸似晨星,五官深邃立體的年輕男子自假山後緩緩走出,拋出一粒金子給那小公公。
「此事絕不可對任何人提及。」
「殿下放心,小良子這條命是殿下救的,殿下的事,小良子死也不會對人提及半個字。」
「行了,下去吧。」
男子打發了小良子,這才整了整衣袍,不慌不忙往奉天殿走去。
奉天殿前。
文武朝臣差不多都已經到齊了。
蕭靳言一出現,大家的目光就都看了過來。
倒不是因為他蕭靳言此次得勝回京,有多麼了不起。
畢竟領兵的是人家霍將軍父子。
蕭靳言年紀輕,又沒有領兵經驗,在這三年的塞北征戰中,他雖然是有些功勞,但這些功勞遠還遠沒有大到需要文武百官行注目禮的份兒上。
他們關注的是蕭靳言的臉,以及蕭靳言的那點花花事。
「蕭侯爺,你臉怎麼了?」
「被女人撓的吧哈哈。」
「征戰途中都能抱得美人歸,蕭侯爺不愧是年少風流呀。」
「據說蕭侯爺跟蕭夫人三年前連洞房都沒入,就被征調塞北了,這次回來,可不得小別勝新婚?」
「我聽說蕭夫人正在鬧和離。」
「蕭夫人也是糊塗,和離過的女子,再想嫁個好人家,怕是比登天還難。」
「我怎麼瞧著蕭侯爺這臉色,一點不像是行軍打仗之人,反倒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蕭夫人那般美貌,蕭侯爺把持不住,有所虧空也正常哈哈。」
別看這些朝臣一個個穿著朝服人五人六的,吃起瓜來一點也不遜色於市井婦人。
蕭靳言出征時年僅十七。
又因為三年前老侯爺入獄一事,京中多數權貴都與他們蕭家劃清了界限。
離京三年,蕭靳言如今站在這裡,跟所有人都搭不上話。
隻能任人奚笑。
好在沒過多久,太子慕容玄燁,四皇子慕容玄啟,明王齊襄,世子爺溫白山,小公爺陸崢等人先後走了過來。
他們一個個年輕俊朗,神采飛揚,氣度不凡。
蕭靳言跟這幾位皇孫公子從小一塊兒長大。
他一直拿他們當兄弟。
但蕭靳言在塞北守關時,有一次,從喝醉酒的霍小將軍口中得知,他蕭靳言原本並不在這次征調守關的名單裡。
有人故意在皇上麵前進言,把剛成親的蕭靳言臨時加到了出征人員的名單裡。
那人成心壞他好事,不想讓他洞房。
蕭靳言此後多次找到霍小將軍,想知道究竟是誰在暗中搗鬼,害他剛成親就被調到這苦寒之地守關?
霍小將軍被逼問得急了,隻說那人與他從小一塊長大,其餘再也不肯透露半個字。
蕭靳言心裡有了疙瘩,跟這幾位皇孫公子再也親近不起來了。
定遠侯府。
天還沒亮,沈如月就安排小桃等人把昨日打包好的東西,一車一車往朱雀大街68號拉。
忙到晌午,南苑的東西拉得差不多了。
「小姐,這院裡的花草樹木要不要一並帶走?咱們新買那宅子荒廢了那麼久,正好可以把這些花木移栽過去。」
「算了吧。」
雖然院裡的花草都很名貴,但移栽草木會鬧得大家都很難看。
生意不成仁義在,沈如月願意給定遠侯府留一點麵子。
小桃又問。
「那秋千架呢?多寶最喜歡玩秋千了,咱們移過去吧?」
「嗯。」
沈如月點了點頭,突然問小桃:「你看見多寶了嗎?」
小桃搖頭:「沒看見,一上午我淨顧著搬東西了,沒顧得上多寶。」
「那趕緊找找去。」
沈如月帶著人把南苑前前後後找了個遍,連多寶的影子都沒瞧見。
這時,孟瑤手裡拿著一柄繡花團扇,悠哉悠哉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