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2 / 2)
「我看到官宣了,穗穗不是在帝都拍《明天》嗎。」
南穗:「今天要回京城,參加一場重要的試鏡。試完鏡,會回來繼續拍戲的。」
「好辛苦啊,穗穗要注意身體。」
「穗穗,可不可以拍張合照呀?」
南穗點點頭,其中一位女生舉著手機,拍了幾張大頭貼,隨後又將手機遞給溫馨。
幾個人站在一起拍了張合照。
拍完合照,南穗與她們道別趕飛機,臨關機前,她收到傅景珩的微信:【回京城了?】
南穗愕然:【你怎麼知道?】
傅景珩沒再回復,南穗等了兩分鍾,便因飛機起飛,關機。
兩個小時後,南穗抵達京城,保姆車已在機場口等候。時間原因,南穗馬不停蹄地趕去試鏡現場。
十點整,南穗到達試鏡場地,李逸雲導演名氣大,來試鏡的女演員不少,但是沒想到她在這兒碰到了趙嘉寧。
趙嘉寧身邊圍著三個助理,還有一個助理在和她對戲。
許是察覺到她的目光,趙嘉寧看她一眼,意外地,她並沒有和之前那般主動與她搭話。
隻不過她在看到南穗時,表情微變。
一旁的溫馨湊過來解釋:「可能是因為《挑戰勇士》,拍出來的成片她鏡頭過少,加上穗穗你上了幾次熱搜,她心裡不舒服。」
「沒事,不用管她。我來這兒是拍戲試鏡的,又不是過來看她的臉色。」南穗隨意地坐在花壇邊看劇本。
《姐姐》講述的是一對雙胞胎姐妹的故事,父母因偏愛徹底毀掉這對姐妹的生活,同時批判現實生活中父母的偏心曾毀掉多少孩子的一生。
南穗看完劇本後,對於這個姐姐的角色感同身受,南宏遠對趙嘉寧的偏愛,那種失落、痛苦的心情又何嘗不是伴隨她一生。
許是有這種感情在,南穗試鏡還算順利,李逸雲導演在她演戲時多看了她幾眼。
結束試鏡後,溫馨遞過來保溫杯,南穗喝了幾口潤嗓子。
剛走出試鏡現場,身後趙嘉寧再次過來找存在感:「又見麵了,學姐。」
說實話,剛拍完和她同樣遭遇的片段,南穗實在不想給她好臉色。
「有事嗎?」南穗看她,「我還要趕行程。」
趙嘉寧看不管她這副清高的模樣,更可氣的是方才試鏡的時候無意聽到其中一位工作人員說她和南穗的眉眼有點相似。
旁邊另一位工作人員撇撇嘴說,南穗看起來更天然,氣質好,反觀趙嘉寧有點刻薄,兩個人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你什麼眼睛?
趙嘉寧直接將方才的怒火發在南穗身上:「學姐,你居然還有行程?看來,這次你簽的公司對你挺捧的嘛。」
「隻不過為什麼隻給你派了一個助理啊,像我都有四個呢。」
「」
南穗將滿臉因氣憤漲紅的溫馨拉到身旁,對趙嘉寧道:「我怎麼今天才發現趙小姐適合當狗仔,我又不是什麼大牌,你沒必要跟我跟的這麼緊。」
「狗仔」兩個字深深刻在趙嘉寧腦門上,她懷疑南穗在內涵她。
「不管我幾個助理,也不關你什麼事。」南穗笑吟吟道,「希望趙小姐多把心放在提高自己演技上。」
南穗:「不然像趙小姐這樣表情外露的人,應該不適合當演員。」
趙嘉寧臉色大變,卻找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過了會兒。
她捏緊拳頭,突然笑出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學姐已經確定被李逸雲導演選上了呢。」
「我能選上,你能嗎?」趙嘉寧似笑非笑道,「娛樂圈名利場都看後台呢,學姐你有嗎?勸你還是不要得罪我。」
忽地,一輛勞斯萊斯緩緩停在她們麵前。
陳特助下車,從駕駛座繞到南穗麵前,恭敬地拉開後車門:「南小姐,傅總等您很久了。」
從趙嘉寧的角度來看,男人的側臉輪廓清冷硬朗,冷白修長的手指自然地落在膝蓋,手腕上掛著精貴的腕表,渾身氣質矜貴禁欲。
沒等趙嘉寧細看,男人的聲音順著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七七,上車。」
他的聲線低啞沉鬱,帶著寵溺的意味,讓人聽後骨子酥麻。
南穗回神,看了眼還在旁邊的溫馨。
溫馨了然:「穗穗,你不用管我,我坐保姆車回去。」
南穗沒想到傅景珩知道她在這兒試鏡,對他的想念在月匈腔擠壓至頂。
她想了想,對溫馨道:「待會兒我問下倩姐接下來的安排,你先回家睡一覺,等晚點我聯係你。」
「行。」
說完,南穗提腳上車。
陳特助順勢關上車門,坐回駕駛座,開車離去。
從頭到尾沒給趙嘉寧一個眼神。
趙嘉寧的臉色青一塊白一塊,無意間瞥到那輛車的車牌號,頓時有些不相信。
她連忙點開近期傅氏集團的發布會視頻,發現視頻裡的男人和方才車內的男人長相一模一樣,正是傅氏集團新上任的ceo。
唯一不同的,視頻裡的傅景珩神情淡漠,仿佛對什麼都不在意,舉手投足間給人以無形的壓力與氣勢。
而傅景珩對待南穗時像是變了個人。
想至此,趙嘉寧再聯想到她方才所說的「後台」,指不定南穗在背後怎麼嘲笑她。
趙嘉寧倏地背後一陣發寒,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手腳冰涼。
-
車內。
南穗坐在男人旁邊,鼻尖縈繞著他熟悉的氣息,告訴她這是真的,並不是幻覺。
她難掩欣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試鏡的?」
傅景珩按下按鈕,前方的擋板拉上,阻擋駕駛座與他們的視線。
車廂的空間瞬間逼仄狹窄。
南穗轉頭,看見傅景珩正在看她,單手鬆領帶。
她的心猛地一跳,莫名緊張起來。
這人乾嘛在車裡解領帶
南穗腦海裡想到了n個總裁文裡和小嬌妻在車裡翻雲覆海的畫麵。
隻存在一秒,南穗連忙晃了晃腦袋。
他應該隻是熱而已。
畢竟傅景珩在她心裡還是挺紳士潔癖的人,可能是她腦袋裡裝的黃色燃料過於豐富。
正想著,南穗感覺到他抬手,朝著她前傾。
「你,你要做什麼?」
南穗不自覺地往後躲,卻沒逃脫男人的掌心。
他撈過她的月要輕輕一顛,南穗整個人坐到他的大腿上,男人寬厚溫熱的手覆著她的脊背。
傅景珩湊近,嗓音沉沉:「給我抱會兒。」
他呼出來的氣息撲在她耳尖,燙得她渾身顫抖。
南穗無意識地揪住他硬質的西裝,僵硬片刻,緩緩軟著身子,臉頰貼在他的月匈膛。
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南穗心動地難以自持,全身血液不受控製地上湧。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半晌,她仰頭問他。
傅景珩伸手撥開她臉頰的碎發,目光默不作聲地在她臉頰流連:「搬家。」
「」
「合著你規劃好的啊。」南穗哼了聲,慢吞吞從他腿上爬下來,「用美色誘哄我。」
傅景珩也沒再將她抱回來,隻是握著她的手,低聲問:「那你上當沒?」
「」
南穗發窘,上當是肯定上當了。
不然她不會答應。
「事先說好哦,你現在可沒有轉正。」南穗用腳尖輕踢他的小腿,「搬過去,你不能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
傅景珩看她一眼,攥住她的腳踝稍稍收緊,漫不經心地道:「我又不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