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1 / 2)
等傅景珩關上門走過來,南穗也換好了衣服。
哪知剛一抬頭,南穗餘光看到他眉骨上有一道口子,有點深,不仔細看像是斷眉。
倏地多了幾分不羈狂野。
南穗蹙眉:「怎麼受傷了?」
傅景珩攬過她的月要,漫不經心:「不小心磕的。」
他坐在床邊,雙腿微敞,空間足夠南穗站在那兒。
南穗伸出指尖在他傷口上輕撫:「碰到哪兒了,都破皮了,疼不疼啊。」
傅景珩不想再提,他單手摟著她的月要,輕輕一帶,南穗被傅景珩帶到他的右腿上。
南穗剛想說話,就看到他手裡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隻熊。
是南祁止送她的那隻。
和之前不同的是,這隻熊破口的部位已被修補。
南穗愣愣地看著它完整地回到自己的手裡,心亂如麻。
見她一副失神的模樣,傅景珩側頭問:「想什麼呢。」
南穗的鼻尖有些酸澀。
在認識傅景珩之前,她一直覺得她或許遇不到她喜歡,而對方也喜歡她的人。
因為在南宏遠和沈以姚身上,她仿佛看到屬於自己的未來。
她甚至想過,倘若遇不到合適的,其實單身也挺好的。
這樣她不會受傷也不會被拋棄。
可是她遇到了。
他就像是埋在她路途中的寶藏,她打開,寶藏裡裝得滿滿是他給予她明目張膽的偏愛。
那份的偏愛,微弱又極度地耀眼。
回過神,南穗悶聲道:「就是覺得你對我很好。」
她鑽進他的月匈膛,側臉抵在他月匈口,頭發擋住她的半張麵頰。
傅景珩:「這就好了?」
「對啊。」她看著那隻熊,好像發現了什麼,南穗仰頭,「這該不會是你織的吧?」
仔細看,熊腦袋與身體的切口織線與其他地方熟稔度不同,反倒像是初學者的手藝。
「不是。」
聞聲,南穗對著他指指那個地方,剛想說話,她發現傅景珩的耳朵竟然有點紅。
她忍不住唇角彎起,篤定:「肯定是你!」
傅景珩將她手裡的東西扔在床上,麵不改色道:「買的。」
難得見男人不好意思,南穗沒再拆穿,隻是心底柔軟得不行。
過了會兒,傅景珩似是無意道:「幫我拿下手機。」
「是在大衣裡嗎?」南穗起身剛走一步,被男人再次抱在懷裡。
傅景珩:「褲子口袋裡。」
「不要。」
她忍不住餘光瞄了眼男人的腿。
南穗坐在他的右月退上,很明顯地看到他另外一側的口袋裡鼓鼓的,不知道裝得什麼東西。
可這樣能導致她很清晰地看到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她臉頰發燙:「你自己拿!」
傅景珩另外一隻手同樣落在她身上:「我的手很忙。」
「」
南穗沒敢看,伸手飛快地從他西裝褲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
沒有手機。
隻有一對情侶小熊。
南穗頓時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
她高興地拿著一隻粉色的,將另外一隻藍色的遞給傅景珩:「你買的?」
傅景珩接過,不太自然地輕輕嗯了聲。
南穗親了下他的下巴,忍不住抱著他,腦袋在他月匈膛蹭了幾下:「我會好好愛惜它的。」
傅景珩整個身體被她拱地燥熱,他伸手扌莫著她腦袋,聲音低啞:「別鬧。」
這是他們之間第一件情侶的小物件,南穗喜歡得不行。
像是表達喜愛那樣,她忍不住又埋在他脖間。
蹭了沒幾下,南穗忽地僵在那兒,臉色漲紅。
她清楚地感受到有個很硌的東西抵著她的大腿根,燙地像是一塊灼鐵。
「你是那什麼了嗎?」她小聲問。
傅景珩按著她的月要沒讓她逃,額頭抵著她:「七七,不要低估你對我的影響力。」
南穗麵紅耳赤。
這時,門外傳來溫馨的聲音:「穗穗,你洗好了嗎?」
「馬,馬上。」南穗連忙從傅景珩的懷裡跳出來。
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整個人有點懵又有點好奇。
上次看盛昭昭給她發的那個小視頻,那個部位被打了模糊的馬賽克。
傅景珩倒沒像她這麼慌亂,風輕雲淡地雙腿交疊,發出的聲音有點啞:「去哪兒?」
南穗也忘記到底有沒有和他說過要和溫馨吃晚飯的事,她心虛道:「之前和溫馨約好了,吃燒烤。」
末了,她小聲問:「你吃晚飯了嗎。」
傅景珩沉默地掠過她。
南穗緊張地舔了下唇,意識到他剛下飛機直接來酒店找她,怎麼可能吃晚飯。
過了會兒,傅景珩抬了下眼,也聽不清他此時的情緒:「我在這兒等你回來。」
南穗猶豫著,思忖道:「那你先洗個澡,洗完我就回來了。」
他的瞳仁是純粹的黑,聽到她的話,低笑出聲:「洗完澡,然後呢?」
語氣裡滿滿暗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