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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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睡前,南穗忍不住拿起手機將傅景珩寫給她的卡片拍了張照片,用手指遮掩他尾綴寫的名字,然後發在屏蔽過娛樂圈內好友的朋友圈。

沒過一會兒,她收到不少祝福的留言。

剛回完盛昭昭私戳的微信,南穗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也沒看便接通,裡麵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你和傅景珩在一起了?」

這道男聲像是緊張的詢問。

後知後覺,南穗才聽出來,這是趙煜給她打的電話。

她瞧了眼正在浴室裡洗澡的傅景珩一眼,點頭對趙煜道:「對。」

趙煜:「上次我給你發的郵件你沒收到?」

「原來真的是你發的啊。」南穗對他道,「收到了,但是我以為是誰做的惡作劇。」

再次提到那封郵件,她疑惑地問:「南祁止真的沒死嗎?你怎麼會給我發那封郵件?」

話音剛落,南穗聽到浴室裡的水聲不知何時停了下來,時間間隔沒過兩秒,門「哢嚓」一聲被推開。

傅景珩隻裹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白色的水霧伴著他渾身上下未曾擦過的水珠淌過來。

她耳邊是趙煜的話:「他沒死!我說得已經很明白了,南祁止就在你身邊,他就是一一」

南穗的手機忽地被傅景珩奪走。

他站在床邊,水珠順著他濕漉的頭發滑落,砸在南穗的臉頰上。

水珠微涼,南穗打了個顫。

男人低眸,伸手輕柔地擦過落在她臉頰上的濕潤,另一手握著她的手機:「這麼晚了,你給我女朋友打電話,不太合適吧?」

趙煜猛地聽到傅景珩的聲音,他驚愕道:「你怎麼會接電話……你和她同居了??」

傅景珩垂睫,臉龐看不到任何情緒,他的指尖劃落在南穗的臉頰,輕輕一按,她順著男人的力道倒在他的身上。

南穗心虛,難得地沒有反抗。

她本就知道傅景珩不喜趙煜,這下被他知道淩晨時分她還和趙煜通電話換位思考,假設她碰到傅景珩和其他女生大晚上聯係,她也會生氣。

但是……傅景珩他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啊,隻圍著一層浴巾,她整張臉都快被他按到不可描述的了,好尷尬

傅景珩伸手纏繞著南穗的長發細細把玩,從鼻息溢出來一個音節:「嗯。」

他眼底漆黑,淺淡地對趙煜道:「怎麼?我和七七同居還需要給你打報告?」

趙煜像是氣極:「我告訴你傅景珩,我現在已經知道你是南祁止,你要真是個男人你就把是南祁止的事情如實告訴南穗!」

「別他媽的隻會用卑鄙的手段把我扣留在國外。」

傅景珩停頓兩秒,低聲笑出聲,察覺到懷裡的人疑惑的眼神,他的掌心貼過她的麵頰,指腹輕輕觸及她柔軟的耳垂。

他低聲道:「趙煜,你說的遲了,七七的生日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

趙煜:「傅景珩,你有意思沒,我分明說的不是這些,你把手機給南穗!」

傅景珩單膝跪在床上,低頭,薄唇口勿在南穗的眼睫:「趙煜,謝謝你的祝福,我會和她好好在一起的。」

南穗睫毛顫動,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氣息緩緩流連,最後落在她的唇上。她似乎聽到手機裡趙煜的聲音,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擋他的口勿。

這個拒絕的動作像是激怒了傅景珩,他關掉手機將它扔在一邊,掌心托在她的,而後往他的方向拉扯。

見她閃躲,他單手捧著她臉側,隨後掠奪她的呼吸,一遍又一遍地著她的唇,她幾近窒息。

南穗唔了聲,憋紅了臉掙脫他:「疼……」

男人順著鬆開她,而後輕點著她的耳後,他的薄唇溫度略顯熱意。

半晌,他輕聲喚她:「七七。」

南穗不想看他,卻被男人捧著她的臉,強迫與他對視。

他的眼眸極黑,倒映著她的影子,他聲音低啞帶著蠱惑:「七七,要和我嗎?」

傅景珩的浴巾不知何時散開,他靜靜地注視著他,眸色漆黑深邃。

南穗無法直視他的眼睛,他離得近,她能感覺到她耳朵發麻酥軟,呼吸徹底紊亂僵住,完全不知道他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難不成是因為趙煜給她打的電話導致醋意大發……?

想到趙煜,南穗臉發著燙,找手機時小聲道:「你怎麼打電話說這個事,萬一聽到怎麼辦。」

她推開壓在他身上的人,發現他手裡沒有,南穗趴在床上,找了半天終於在床中央看到了她的手機。

正要伸手去拿,身後忽地貼來一道溫熱,南穗身體隨之一僵,視野裡她看到男人兩條結實的手臂撐在床側。

她側頭,男人的額頭輕碰著她的額頭,他對著她含糊道:「七七,我已經把手機關了。」

南穗鬆了口氣,僵硬緩緩褪去。

誰料給了他機會,傅景珩湊上前,低聲詢問:「要不要試一試?」

他附在她耳邊呢喃:「我會小心點的。」

南穗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能感覺到她在外的肌膚不受控地起了薄薄一層雞皮疙瘩。

她臉頰的溫度逐漸升溫,隨後她的脖頸仰了仰,線條柔美拉長。

傅景珩俯身輕啄她的眼皮,南穗能聞到周身來自男人鋪天蓋地傳過來熟悉清冽的氣息。

南穗下意識地想躲開,卻被傅景珩製止,她小聲地道:「傅景珩,你就不能一一」

他頓住,那雙夜幕般黑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聲音沙啞:「不能什麼?」

傅景珩握著她的手腕按至枕頭兩側,而後看著她。

南穗移走目光,小聲道:「你就不能小點?」

也不知道這個和年紀有沒有關係應該不會吧。

男人離她很近,自然聽到她的話,他低笑,柔聲問:「能忍耐嗎?」

南穗看著他額頭浸著涔涔汗珠,緊繃著的線條,她想起以往都是因為她有任何不舒服的情況,他都會隱忍著停下。

她抬頭,努力觸碰他的下巴:「能。」

傅景珩指尖落入她的發絲,極致耐心地對待她,像是知道她難以忍受,傅景珩唇角微上揚,湊過去附在她耳邊低聲問她:「這樣呢?」

南穗被他的話羞赧地不行,整張臉埋在枕頭上,異常僵硬。

她渾身被熱意烘著,南穗敏感地想要躲開,男人的掌心錮著她的手腕,導致她整個身體萬般不得動彈。

……

直至最後,南穗的聲音都有點冒煙了。

她整個人仿佛剛從遊泳池上來那般,渾身淌著池水,見她疲倦困乏的模樣,傅景珩親了親她額頭,起身倒了杯溫熱水。

暮色漸晚,不知不覺,遠邊的天際泛起了魚肚白。

之後,傅景珩帶著她去浴室,清洗過後,他端著水來餵她,南穗喝了幾口水潤了潤嗓子,隨後眼皮子打起架來。

她整個人完全沒了力氣,隻想與周公夢遊,南穗模糊間察覺看見男人的臉龐倏地近在咫尺。

她隱約感覺到有冰涼的藥膏敷著,激得她伸腳蹬了他一下,卻被他牢牢製止。他垂睫,低聲道:「別亂動,給你上藥。」

南穗不說話,整張臉紅成了一顆番茄,腦袋漸漸埋在他剛換好的枕套床單上。

隨之而來的酥麻癢意鋪天蓋地襲來,南穗指尖緊緊攥起,深呼一口氣,指尖因握緊而泛起蒼白。

等上完藥,南穗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她好像躺在棉花上,軟軟的,整個人仿佛陷入漩渦裡,最後她舒服地埋在被窩裡睡著了。

按完,傅景珩躺在她身旁,低頭口勿著她顫動的黑睫,而後閉上眼。

翌日。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穿透而來,傾灑在地板上,半空漂浮著顆顆塵粒。

南穗睡醒,渾身疲倦乏困,比拍完一整天的戲還要累,她起了半寸,又默默地躺了下去。

她的腿仿佛墜著幾公斤的沙包,難以動彈。

不看不打緊,一看,南穗被身上的動靜嚇了大跳。

她的腳尖,月要窩,鎖骨,胳膊甚至指尖上都是,更別說其他的地方

南穗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她的耳後根全是緋色。

被傅景珩上了藥,那裡依舊不舒服,但比剛開始好了許多。

昨晚雖然他對她極有耐心,克製著並未用盡全力,但時間過長,南穗剛從床上下來,感覺到酸意,她又窩回了床上,準備當一隻鹹魚。

剛躺著,傅景珩推門而入,他手裡端著熱騰騰的粥,走到床邊坐下。

南穗再次看到他,眼睛都不知道該挪哪裡。

這個人簡直打破對他的印象。

哪裡是溫和紳士,分明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傅景珩將碗放在床頭櫃,用遙控器打開窗簾,陽光瞬間充滿臥室,映襯得男人五官輪廓立體清雋。

他望著她,平日裡漆黑帶著鋒芒的眼眸,在此時深邃柔和。

南穗被他看得,伸手拉上被子,從頭到尾遮蓋的嚴嚴實實。

傅景珩從被子的側角伸進一隻手,貼在她微涼的小肚皮:「還疼嗎?」

南穗窘迫地搖頭:「還好,沒有昨晚疼。」

出聲後,她才聽到自己沙啞的嗓音。

傅景珩眉梢眼角帶著深沉,他端起粥,慢條斯理地餵著她:「那下次可以重點。」

「」

-

在家裡休息了幾天,南穗終於緩和過來。

她去劇組拍攝《江湖傳》的殺青戲份。從十一月底到四月初,一共拍攝了三十多集,南穗飾演的宋朝公主因改朝換代,新帝登基,試圖將她納入後宮,宋朝公主不屈服,跳牆犧牲。

這場戲拍的時間長,從早晨八點一直到晚上七點半,連續拍了兩場,終於將她領飯盒的戲份拍完。

導演打板:「恭喜宋朝公主殺青!」

攝像並未停止工作,對著殺青後的鏡頭拍攝,這些都可以作為花絮提前播放。

南穗對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表示感謝。

導演:「今天太晚了,這邊還有你的酒店,你今晚先住這兒吧,等明早再回家也不遲。」

南穗:「好,謝謝導演。」

卸了妝換好衣服,南穗打開手機,才發現有傅景珩的幾通未接電話,但當時她在拍戲沒看到。

她給他打了通電話,沒接。南穗看了眼微信,發現他在半個小時前給她發了條微信:【七七,今晚不回家,臨時要出差。】

【傅景珩:我已經給張嫂說過,讓她熬了燕窩,雞湯。】

怪不得不接電話,可能已經在飛機上了。

南穗回:【好!到了給我發信息。】

發完,南穗讓溫馨和張潮率先回家,她回酒店收拾行李。

剛進入酒店,她覺得有點怪,但怎麼怪也說不上來,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

剛收拾完行李,南穗的手機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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