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掠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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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珩彎月要,伸手將朝他奔來的南穗緊緊抱進懷裡,他手臂很有力量,隻輕鬆一顛,她被騰空抱起。

南穗一腦袋紮進男人的月匈膛,他清冽熟悉的氣息,溫熱的呼吸,短短一霎那,經久不散。

她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脖頸。待看向傅景珩時,發現男人的眼眸深而清亮,睫毛挾著柔光,把她放在放上:「怎麼突然跑過來了?」

南穗的臉頰跟著升溫,她想起在剛才那個僧侶麵前聽到的佛珠,她指尖拽著他的衣角:「你之前來過安鳴寺啊。」

傅景珩順著她跑來的方向,視線落在不遠處,而後看到擺放在桌麵上的紅繩鈴鐺,他攬著她的月要往懷裡帶:「喜歡嗎?」

他俊臉在陽光的映襯下如上好白玉,沒有半點瑕疵,就這樣低頭看她,眼眸深邃蘊著溫柔的光,像是帶著鈎子,勾走人的心魂。

南穗仰著頭,重重地點頭:「很喜歡。」

像是回到那個兵荒馬亂的夜晚,她走出酒店漫無目的地往前走,坐在長滿青苔的台階上,看著遠邊的燈火。

直至收到這件禮物,她從十八歲到至今,都戴在身上。

傅景珩彎月要,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移至她的臉頰,呼吸越來越近,溫熱地鋪天蓋地襲來:「隻要我們七七喜歡就好。」

南穗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看著他站直,掌心順著往下握著她的手,十指相握,貼得嚴絲縫合。

在知曉他對她付出的那些事情之前,也可能是因為傅景珩的性格原因,南穗總以為他的喜歡並不如她那麼深刻,了解過後,她才得知他其實是一個不說但做的人。

他不會說一些花言巧語,總會用行動表達對她的感情。

倘若在重逢他以前,沒有他,她的生活也許依舊走入正軌。

按部就班的畢業,接戲拍戲,會碰上一個不喜歡,又不得已要與之度過一生的人,結婚,生小孩兒,一輩子就這樣度過。

可重新遇到他之後,南穗隻覺得,這一生非他不可。

在誤以為傅景珩在出事飛機上那一刻,南穗從未想過她失去他的人生會是怎樣的,許是一片黑暗裡永世深陷於淤泥沼澤。

想至此,南穗抬頭看向旁邊的男人,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男人停下腳步,問她:「累了?要不要背?」

南穗一愣,她搖搖頭:「我不累。」

她靠近他,腦袋挨著他的臂膀往前下山,本想要問他有沒有需要她為他做的事,話到口中,南穗咽了下去。

爬了一上午的山,南穗的額頭上浸了層薄薄的汗,下山比上出要輕鬆得多,隻是每下一個台階時她的雙腿止不住顫抖。

傅景珩餘光微闔,看到她那副模樣,他攬過她的月要,忍不住笑出聲:「真不要背?」

察覺到男人揶揄的語氣,南穗對上他黑漆漆的眼眸,伸手掐了他一把:「我那是鍛煉少了才會出現的情況,我才不要你背呢。」

傅景珩想到什麼,忽而笑了,他悠然地道:「確實需要鍛煉。」

末了,他對上她的眼,視線往下劃停在她的嘴唇上,頓了幾秒,傅景珩啞著聲音道:「那晚上我陪你在家裡運動一下?」

「大晚上的運一一」

話說出口,她後知後覺意識到男人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抬眼看他,傅景珩眼眸黑黢黢的,極致的深邃,正盯著她的臉龐看,南穗瞬間血氣上湧,臉頰被染成了紅色。

「」

南穗回過神來,她有點招架不住他的目光:「大白天的,你怎麼總想著這種事。」

傅景珩眼尾一挑,他很正經地道:「我說的是看著你練瑜伽,你在想什麼?」

沉默幾秒,南穗抿了抿唇,她硬著頭皮說:「我也是說的這個。」

這人把瑜伽說得那麼曖昧,她還以為是那個不可描述的運動

傅景珩忽地輕笑出聲,他唇角微勾,指腹輕撓著她的掌心,側頭看向她:「如果想做別的,我隨時陪你。」

「」

-

下了山,兩人上車,準備回京城。

路上,南穗收到消息明天要回學校一趟參加畢業典禮,順勢拍畢業照。

掛了電話,她對傅景珩道:「我在江禦城買了套精裝修小公寓。」

「什麼時候?」

「一個月前,現在各種手續都辦完了。」

傅景珩沒說話,周身氣溫肉眼可見地降低。

南穗湊過去,對他解釋:「別墅離上班地方太遠了,不太方便,江禦城離你的公司,離影城都不遠,這樣我們還能多省點時間乾其他的事情。」

傅景珩淡淡看她一眼,小姑娘笑得極開心,眉梢都快飛到了額頭。

「還沒搬走,就這麼高興?」

「你可以陪我搬進江禦城嗎?」

兩人同時說話,聲音響徹整個車廂。

話落,傅景珩像是怔了一秒,他將車緩緩停在馬路邊的停車區域,而後側身麵對她:「可以。」

南穗沒想到他竟然答應的這麼快,明明方才臉比鍋底還黑。

傅景珩俯身,擦過她的臉頰時,南穗能感覺得到他溫熱的氣息,挾帶著他身上淡淡清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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