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掠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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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珩雙臂撐在櫥櫃邊沿,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他低頭尋著,柔軟溫熱的觸感緊接著覆上。

南穗脖頸後仰,雙手緊緊抓著男人的浴袍,可他的浴袍輕輕扯動便觸及一片緊致的線條,挾著凜冽的氣息。

她被口勿得仿佛心底被他填滿。

之後,南穗煎了兩顆愛心煎蛋放在炒米上,又盛了兩小碗燕窩粥,隨後端至餐廳。

兩人坐在一起,南穗眼巴巴地看著傅景珩:「快嘗嘗做得怎麼樣。」

她遞給他一雙筷子。

傅景珩接過,他嘗了一口,對她道:「好吃。」

南穗其他的不會,就隻會炒米飯,自我感覺還成。

她彎了彎眼,側頭看他:「那下次我還給你做。」

傅景珩裹著她的手放在膝蓋上,他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時不時地用指腹摩挲她的手背。

她的手細膩嫩白,手感很好,像是麵團。

傅景珩單臂一勾,把她抱在懷裡,她被拉扯著,在他腿上坐下。

男人溫熱的呼吸順著她耳畔傳來,他的視野之內是她白皙通透的後頸肌膚。

傅景珩下巴抵在她頸窩,嗓音低啞:「給我抱會兒。」

南穗心跳聲噗通噗通的,她很喜歡他的懷抱,燙燙的,還有一種其他人未曾給予她的安全感。

想至此,她忽然想起下午時分,他們在烤肉店遇到的那對母子。

南穗她一個局外人都會覺得蘇繆不可理喻,更何況是他。

她想起遇到他時,他被拋棄。

即便來到南家,他亦受著南宏遠及沈亦姚的暴力與無視。

他孑然一身,默默地在身後陪伴她從年少至如今。

南穗回頭,埋在他月匈膛,緊緊地伸出手臂抱著他。

他和她都是不幸的。

可因為對方的存在,他們又是幸運的。

南穗仰著頭,半晌,她對他道:「你不要聽那人胡說。」

傅景珩看她,停頓幾秒後,他才恍然明白南穗說的是蘇繆。

「她就是接受不了現實,其實她心裡很清楚,可就是想洗去心裡的罪孽,把那些罪孽強加在你身上,她這種人就是心理有毛病。」

南穗握著他的手指:「你走的每一步都是坦盪的。」

「她那樣想你,沒必要在意,你還有我呀。」南穗繼續道。

「和你度過餘生的人又不是她,乾嘛要在意她的想法,況且你很無辜的,哪兒有這樣她這樣的。」

「要按她那麼說,我還想說是她的錯呢!兒子去醫院肯定要看的是她好嗎!」

她忍不住嘀咕,「明明是肇事司機的問題,怎麼非要找你,她腦子是不是有坑?」

南穗拉著他說了一句又一句,傅景珩垂眼看著她。

小姑娘的眼睛澄澈透亮,麵上的神情夾雜著不滿與心疼,他的心仿佛融化掉。

他勾唇,低頭口勿了口勿她的額頭:「我沒事。」

傅景珩想到南穗之前說的「度過餘生」四個字,他抬手將她攬進懷裡,沉聲道:「我們結婚吧。」

「好啊。」南穗隨口說完,她才反應過來男人剛才的問話,「結,結婚?」

傅景珩指腹抵在她因驚訝而張開的唇,他壓了壓,隨後扣著她後頸,口勿落了下來。

「不喜歡?」他啞著嗓問,「還是不想?」

「沒有,就是覺得好快。」

傅景珩沉默半晌,他道:「不早了,二十歲就可以結婚了。」

二十歲。

南穗怔了一秒,她問:「那」

「那枚戒指是」

傅景珩沒想到她已經拆了送給她二十歲生日禮物的盒子。

他「嗯」了聲,修長手指握著她的無名指,「二十歲就可以結婚了。」

在她二十歲時,他便隻想娶她。

想要她嫁給他。

傅景珩對她道:「等結婚了,我們再去挑一對鑽戒。」

畢竟一年一個款式,他隻想給她最好的。

南穗也聽明白他的意思,她臉有點熱:「我還沒答應你呢!」

再說了,那枚戒指意義很大的,她見過也很喜歡它。

聞言,男人強烈的氣場鋪天蓋地襲來,驟然收緊攬過她的力道,俯身逼問:「都做過幾次了,怎麼,難不成你還想退貨?」

「」

南穗倏然臉發燙。

什麼什麼退貨。

「你以為你是淘寶七天無理由退貨啊再說了。」南穗小聲咕噥,「也沒幾次。」

算下來也才兩三次吧。

傅景珩將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尾音微勾,「嗯」了一聲,他猛地把她抱起,碗筷也不收,大步地朝房間走去。

男人邊走邊垂眼瞧她:「原來我們七七是嫌次數少?」

「原想著疼你怕你受罪,現在看來還是弄得你太輕。」

算下來,這還是傅景珩頭一次開色月空,像是喉嚨裡含著沙,熱浪攜過,惹得她耳朵發麻,癱在他臂彎的身子酥軟。

南穗掙紮間扯掉男人的浴袍,空氣裡暴露出他健石頁的身材,她指尖燙地連忙收回手。下一刻,她整個人被翻至門板後,不給她絲毫機會,迎麵而來。

兩人隔了久,對於對方的渴望念想一觸即發。

門板發出吱吱呀呀作響的聲音,男人低頭捕捉她的視線,凝視著她漸漸酡紅的麵頰,瑩潤剔透的眼眸,俯身附在她耳邊說著令人臉紅羞恥的話。

一時之間,南穗覺得他好像變了個人。

紳士風度完全不知道跑了哪兒去,像是從未沾染過女色,褪去禁欲化身為一匹狂野熱烈的狼。

南穗也是從這次得知一直以來他在這種方麵總會遷就,縱容著她,壓抑克製著來自心底的渴望伺候她的感覺與情緒。

換了一種狂野的方式,她整個人仿佛置身於深海底,被巨大的漩渦攪碎,沉浸燃燒的火海,難以逃脫。

一次又一次,她竟得到難以形容的快樂。

最後,南穗倒在落地窗的棉墊上,困倦得眼皮打架。傅景珩收拾過後,摟著她在這裡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南穗被手機鬧鍾吵醒。

她睜開眼便對上男人滿臉饜足而顯得異常黢亮的雙眸。

南穗想到昨晚他做得過分的事情,一幕幕如同過電影似地在她腦海中呈現。

她轟地臉炸紅,對著他就是一巴掌拍下去,清脆的聲音響徹臥室。

男人低笑出聲,握著她的手心落在他唇邊口勿了口勿:「手疼不疼。」

南穗不想搭理他,裹著被子從落地窗下來,完全不顧身後□□的男人。

她剛換好衣服,身後男人不知何時貼過來抱著她,下巴抵在她頸窩:「七七。」

南穗感受到男人的氣息,那種激人發麻顫意的感覺順著血液到處流竄。

她被他惺忪低啞的嗓音搞得頭皮發麻,半邊身子都軟了下來:「乾嘛啊。」

傅景珩側頭口勿著她唇角:「再親一會兒。」

南穗羞恥地扭頭,心跳地飛快:「大早上的,你能不能安生會兒。」

聽到她的暗示,傅景珩往後移了移,他說:「不是早上就可以?」

「」

-

南穗吃過飯,獨自開車回學校。傅景珩還要開視頻會議,於是兩人就此分別。

到了學校,南穗看著微信群裡的消息,前往集合地點。

一路走去,不少來往的同學問她要簽名。

南穗還未畢業在娛樂圈算是成功擠入了小一線的行列。

若是《姐姐》票房大爆,更能穩定了她的位置。至此,其他認識的與不認識的同學都想要湊在跟前混個臉熟。

其中有一個從南穗入學便強烈追求她的男生,紀成澤。在眾人離開後,他走在她麵前。

在紀成澤旁邊還站在個女生,女生挽著他的胳膊,小鳥依人。

眉目有些熟悉,南穗掃了一眼便移走視線。

剛要離開,紀成澤喊住她:「穗穗。」

「你們班前麵還要好幾個畢業班,我問過老師,還要一個小時才輪到你們拍畢業照。」

南穗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紀成澤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南穗身上。陽光下,她的皮膚細膩瓷白,看不到絲毫瑕疵,好像比之前看起來更有味道。

他的眼神令人有些不舒服,南穗簡單點了點頭,在離開之時,紀成澤向她介紹:「這個是我女朋友,楚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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