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掠奪(2 / 2)
接著,南穗看到中年女人的視線落在傅景珩臉上,或審視或思考,就在中年女人掏兜捧出來一大堆紅鈔票時,在場的人以及場外的觀眾都緊張地屏住呼吸。
媽呀。來了個大款。
該不會直接將這一大堆紅鈔票都送人吧……?
就在大家都這麼以為的時候,中年女人從裡麵抽出來一張久違的兩塊錢紙幣,遞給傅景珩,而後有些嫌棄地拍了拍他的臂膀:「隻有臉不行啊。」
「哎,我們家需要壯士的,看起來胖胖的,這也太瘦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乾活。」
南穗都震驚了!!??
「沒有啊,他身材很好的,都有八一一」
她的話脫口而出,說到半道才緩緩意識到她居然說!漏!了!嘴!
南穗內心快哭了,她表麵強佯裝著鎮定道:「都有八個嬰兒高了呢。」
「……」
中年女人信了,可網友們可不信啊,彈幕都快刷瘋了。
【哇哦~~~穗穗說的是不是都有八塊腹肌呢?】
【這兩人絕對買可樂了。】
【買可樂是啥梗?】
【kelove了解一下??】
【穗穗:為了拯救傅總的身材麵子,我不要麵子了啦。】
最後,得知兩個人要完成任務時,中年女人領著他們去了一家酒店。
「會不會什麼才藝?」
南穗知道這是「才藝賣身」的意思。
「會彈鋼琴,也會跳舞。」
也是幸運,中年女人是這家酒店的老板娘,今天正好有一對新人在這兒結婚辦婚禮。
「這樣。」中年女人道,「你們兩個為新人彈鋼琴,叫什麼夢什麼的婚禮,事後,我給你們一千塊錢。」
南穗連忙感謝:「我們一定能完成的。」
到了中午十一點半,兩人換了禮服與西裝,坐在大廳開始彈鋼琴。
同樣一左一右坐在同一張鋼琴凳子上,二人合彈《夢中的婚禮》。
酒店因這場婚禮裝飾得極夢幻色彩,在鋼琴聲響起時,新郎站在前方等著她的新娘,新娘抱著捧花緩緩朝著新郎走去。
攝像大叔將鏡頭由遠推近,先落入兩個人的手上。
一雙屬於男人的手,修長且骨節分明,另一雙比剛才那一雙要小很多,五指纖細白皙,此時在白黑相間的琴鍵上跳動,兩個人的手指偶爾會及相碰,轉瞬即逝,帶來一種曖昧與夢幻的感覺。
【他們兩個人配合得好棒。】
【在我初中的時候,老師要求我和一個男生合彈一首曲子需要練習一個月的時間,偶爾觸碰他的手指時,我的心都在砰砰直跳,現在他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
【絕對談戀愛細節再次+1】
……
在婚禮結束後,老板娘給他們了一千塊錢當做「出場費」。
沒等節目結束,已經有大量的粉絲與c粉聞聲而來,老板娘這才知道,原來今天碰到的這一對為她來的效益不僅僅是一場婚禮的鋼琴秀。
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拿到這一千元路費後,南穗和傅景珩回別墅,這一期的《和粉絲同居的兩天一夜》就此結束。
鏡頭落在幾個人在節目組專車遠去的場景,緩緩消失。
《和粉絲同居的兩天一夜》以直播的形式打破久時的古板,就連收視率也創新高。
在綜藝結束後,其中南景c超話的c粉由萬到百萬,閱讀量幾十億,不論是南穗的微博廣場亦或是傅景珩的微博廣場,到處刷著#南景c到底什麼時候在一起#的話題。
直至#南穗傅景珩飛機場#這樣一條話題被頂到了熱搜前排,廣大c粉連忙點進去,而後失望地差點趴在床上哭出來。
照片上,參加完綜藝的兩個人分明是坐著同一架飛機回京,可到了機場像是避嫌似的,南穗在前,傅景珩在後,二人中間能隔一個地球遠。
【嗚嗚嗚嗚難不成《同居》都有劇本嗎。】
【可惡!有生之年我一定要看到穗穗和傅總做愛!!】
【樓上那是什麼狼虎之詞?】
【也許在一起了沒有公開?等我一命呼呼後,我要告訴我的孫兒,讓他倆的結婚證請燒給我。】
【……你以為是拍柯南還是拍海賊王拍了二十幾年還沒完結呢?】
【哈哈哈哈哈這話說得奪筍啊。】
-
南穗和傅景珩回了別墅便收拾東西搬到江禦城。
等下午搬家結束,南穗約來盛昭昭和江逾白來家裡吃火鍋,盛昭昭過來還帶著幾瓶酒。
吃飯中途,盛昭昭將兩張演唱會門票給南穗:「八月是巡回演唱月,等八月十幾號小白會回來京城體育館開演唱會,到時候你們兩個一定要去哦。」
盛昭昭生怕他們不去,又道:「初中的時候小白在酒吧當樂隊主唱,我和穗穗都特別喜歡聽。」
這句話仿佛「雪上加霜」,傅景珩起身,低頭看腕表:「太晚了,你們回去不安全。」
南穗噗嗤笑出聲,看著男人臉黑的表情,又生生忍著,雙肩時不時地抖動,笑個不停。
盛昭昭後知後覺意識到這醋罐子是吃醋了,她趕緊解釋:「你別亂想,我家小白一一」
話未說完,江逾白掌心一攬,將盛昭昭拉回懷裡,「走了。」
等兩人走後,南穗聞了聞衣服上殘留的火鍋味,還是先將桌子上的殘局收拾乾淨,然後準備去洗澡。
正脫了衣服將髒衣服扔進簍裡,門被打開。
傅景珩走了進來,而後看著她,單手解扣子。
「……」
南穗正處於看與不敢看之間,加上男人挾來的壓迫性氣質,她環著胳膊,臉紅著對他道:「你怎麼過來了。我先洗,等會兒你再進來。」
一句話說完,男人已經隨手將衣服扔進簍裡,他大步走過去,打開淋浴。水聲嘩啦啦地,隨即有白色的霧氣在浴室蒸發,溫度急劇上升。
南穗心跳驟停,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後貼來一道溫熱,男人仿佛將她環在懷裡。肌膚相觸時,有陣陣酥麻的癢意蔓延至全身。
男人低頭口勿著她的脖頸,湊在她耳邊啞聲道:「一起洗。」
事後,傅景珩像是要將昨晚補回來似的,在浴室一次後,抱著她邊走邊向她展示著男人雙臂的力量,而後回到床上,展開新一輪的交流。
月色清淺,海灘的潮水時不時地朝著岸邊翻湧。
……
接下來一兩個月,南穗前往劇組拍下一部電影,依舊和往常那般,白天拍攝,晚上由陳特助或是傅景珩接她回公寓。
到了八月十七日,江逾白在京城體育館開演唱會,盛昭昭從早上醒來便給南穗打電話,以防他們忘記今天的活動。
南穗戴著帽子和口罩和傅景珩開車到體育館,還未到體育館,堵得不行,到處可見江逾白特有的銀色應援物,女生們舉著應援物,或是頭戴頭箍,和朋友一起去體育館。
也是這個時候,南穗才對江逾白的巨星角色有了一種全新的體會。
到了體育館,天色已晚。傅景珩自然地牽著她的手找到第十排的位置。南穗沒敢要最前排的演唱會門票,怕被認出來。等他們到時,前麵早已經坐滿了人。
這次的演唱會同時發布新歌《火焰》,是一首情歌,但不同於往常纏綿溫和,而是帶著點重金屬感覺,很適合在舞台上唱跳,很有爆發力。
體育館到處是吶喊的尖叫聲,炫彩閃動的燈光四處掃動。
演唱會和普通的視頻在聽覺,視覺真的不一樣,在現場看極具沖擊力。南穗看著舞台效果也不受控地跟著吶喊。
旁邊傅景珩對她講話,卻因周圍太過喧囂,南穗沒能聽見。
「啊?你說什麼?」
她的眼眸烏黑發亮,被燈光照耀著像是揉碎了星河。
傅景珩似是不太高興地問:「嗓子不痛?」
南穗眨眨眼:「不痛。」
傅景珩無言。
過了會兒,南穗跟著前後左右的粉絲晃手,甚至旁邊的小姑娘看著南穗沒有應援物分給她一隻銀色的五角星以此應援。
傅景珩看著腕表,下頜繃緊,掌心捧著她麵頰往他懷裡按,男人低頭,對她道:「七七,我有點難受。」
南穗一滯,她連忙抬頭,看到男人的麵龐確實有些蒼白,她擔憂地問:「哪兒不舒服了?」
「是不是頭暈?」
「現在人多,頭暈是肯定的,等會兒咱們出去你的頭就不暈了。」
「……」
傅景珩像是氣笑了,他靜默地凝視著她的臉頰,在眾粉絲的吶喊背景下,單手勾著她的口罩拉下,男人低頭對著她的唇口勿了下來。
他的聲音在喧囂中帶著磁啞壓過來:「你還不明白?我是在吃醋。」
就在溫熱柔軟的觸感覆下來的同時,轟動的尖叫聲驟然爆發。
在舞台兩側掛著比中央稍小的熒屏,攝像隨機掃在台下的觀眾上麵,此時正停留正在接口勿的一對情侶上。
男人抬起懷裡人的下巴,口勿得難舍難分。
仔細看,這一對不正好就是前些日子火熱的南景c。
不多時。
#南景c是真的#
#演唱會南景之口勿#
#口罩熱口勿#
#南景c公開!#
齊齊擠上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