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 8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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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喜嗓子疼,一夜裡連著喝了三壺水才稍微好一些,抬眼天都已經發著烏青,再過半個時辰就要慢慢亮了。

她胳膊都抬不起來,蕭琢從後麵摟著她的月要,一口一口把水餵進她口中的,然後親親她的額頭和發燙的臉頰。

他身上帶著熱氣,烘得她身上難受,但是她現在沒力氣躲開,隻能忍受他的蹂·躪。

她現在唯一慶幸,昨天後半夜下了雨,雨越下越大,能將大部分聲音蓋得七七八八。

蕭琢扌莫扌莫她微微隆起一個弧度的小腹,將她麵對著跟抱小孩一樣抱起來,然後貼著她的耳朵道:「帶你去洗洗,洗完了睡覺。」

逢喜推了他一把,睜開疲憊的眼睛瞪他,意思是讓他滾出去。

蕭琢把她的眼睛蓋上,當做沒看見,然後還是沒忍住,碎嘴地嘟囔了一句:「出去就都流出來了,我還得擦地。」

逢喜心裡想:讓她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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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到了下午,她是被餓醒的,床上空空盪盪的,隻有她一個人,懷裡抱著方軟枕。

逢喜揉了揉眼睛,滾了幾圈,愣是沒坐起來,月要軟腿軟胳膊軟,這大概就是腎虛的感覺。

她嗓子沒出不了聲,隻能在床上又滾了幾圈兒,等蕭琢回來投餵她。

蕭琢肯定給她做吃的去了。

她蹭了蹭軟枕,半眯著眼睛又要睡過去的時候,門及時被推開,「吱嘎」一聲將她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蕭琢神采奕奕地走進來,雙手端著砂鍋,雞湯的香氣勾得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逢喜還是要臉的,她這種情況不好意思叫蘇葉進來,於是等著蕭琢在床上支起桌子,然後把她軟綿綿地扶起來。

她上下掃了蕭琢幾眼,目光最後停留在他的小腹處,蕭琢被她看得小腹一緊,後腦勺發毛:「乾什麼?」

逢喜幽幽地說:「你怎麼不腎虛啊?」

她嗓子啞的像個破鑼,一說話就疼,她說完這句,咳嗽了兩聲,扌莫了扌莫嗓子。

他跟采陰補陽的妖精似的,她不看自己都知道是一副眼下黢黑的萎靡樣子,他滿麵紅光皮膚緊致,精神煥發,人和人熬夜學習的差別怎麼能這麼大?

蕭琢一邊兒不樂意,一邊端了雪梨冰糖水給她,一口一口細細餵給她:「怎麼我就該一副腎虛的樣兒?你不能以己度人啊逢喜。怎麼你腎虛我就得腎虛?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要不是你說你不行了,你現在別說吃飯了,你喝口水我都沒空給你喝。」

逢喜腦瓜子嗡嗡的,她從蕭琢軟枕下麵扌莫出一把小金算盤,然後用力敲在他腦袋上,讓他閉嘴。

她低頭把算盤撥弄了兩遍,然後指指上麵的結果。

蕭琢抬手,將它歸位,裝作不懂,一臉單純無辜。

逢喜又把算盤撥回去,沖著他比劃了一下。

蕭琢仗著她現在說話不方便,繼續裝傻,將砂鍋揭開:「誒呀,你看我這個雞湯,燉得可香了,雞湯麵可好吃了,我還裡麵放了花膠……」

逢喜端起桌上清涼的雪梨湯一口飲盡,然後扯著破鑼嗓子跟他要賬:「五千兩一個時辰,一萬五千兩,拿來!」

昨晚蕭花魁以五千兩一個時辰的工錢,把自己倒搭給逢小娘子了,求著人家睡他,現在天亮了,花魁不想認賬了。

蕭花魁試圖狡辯一下:「我說五千兩是一晚上五千兩,不是一個時辰五千兩。」

逢喜瞪他,用眼神控訴他這種說話不算話的行為。

蕭琢心虛,扌莫了扌莫鼻梁,見逢喜又要說話,連忙捂住她的嘴製止住:「給給給,你這嗓子就閉嘴吧,再說我怕你下半輩子都啞巴了。」

他坐在床頭,給她盛了碗麵,吹了吹,抄起一筷子餵過去:「我金庫你不都知道嗎?你還問我要什麼錢?你直接拿就是。」

逢喜心裡舒坦了,抬手搔了搔他下巴,表示自己很滿意。

蕭花魁沖她挑了一下眉,然後掐著嗓子問:「昨晚奴家的表現小娘子還滿意嗎?滿意的話別忘了給奴家一個名分。」

逢喜笑起來,然後好爽地指指他,又拍拍自己月匈口,表示他已經在自己心裡了。

蕭琢見她的動作會意,心裡暖烘烘的,眼睛一彎,漂亮得跟兩彎小月牙一樣,也笑起來,掐著嗓子又跟她調笑了幾句:「奴家就知道娘子不是負心人,奴家以後肯定好好伺候娘子。」

「來,啊,張嘴,奴家餵娘子麵吃。」

蕭琢這個人養自己很粗糙,但是養逢喜倒是很精細,伺候人也很有一手,每次餵過去的食物都正正好好夠一口,溫度也適宜,然後未兩三口,就給她擦擦嘴。

逢喜打小兒就不愛讓人餵飯,因為覺得別人餵的麻煩又不舒服,又弄得她像個殘疾似的。

但是她現在覺得當個殘疾也挺好,蕭琢伺候人就倆字兒——舒坦。

她餓極了,將近一日未進食,一口氣吃了半個砂鍋的麵,最後扌莫扌莫肚子,倚在床邊。

蕭琢拿著檀木梳子給她梳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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