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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栗還想再暈過去一回,奈何蕭毓手比她暈過去的速度更快,對方在她脖頸上不知道哪個穴位摁了下,薑栗隻感覺一陣酸麻,把她刺激清醒了。
靠!
小說裡這人不是長期昏迷,即使醒過來也神誌不清嗎?
這叫神誌不清?
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她得把眼前這情況應付過去。
在蕭毓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薑栗頭皮發麻。
盡管蕭毓殺那個刺客時捂住了她的眼睛,沒讓她看,但想也知道肯定一擊致命,連個反抗的機會都沒給。
而蕭毓就跟在吃飯喝水一樣悠閒,說不定嘴角還噙著笑。
她要是沒給出一個令蕭毓滿意的回答,下場絕對不會比那個刺客好。
那刺客還能一擊斃命,死得痛快,她給蕭毓扣了那麼大頂帽子,蕭毓肯定不會輕易讓她死的。
蕭毓最可怕的地方不是殺人不眨眼,而是喜歡折磨人,如貓對待老鼠一般,慢慢折磨慢慢玩,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些人被他玩到最後,甚至是痛哭流涕地求他殺了自己,以求解脫。
可是,擺在她麵前的,完全是一道無解的題啊!
她要怎麼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外麵那些梁王愛她愛得要死要活的緋聞。
要換成別人,她實話實說,可能還能博得一點同情。
可蕭毓這種不安套路出牌的,聽了估計隻能得出一個結論:她利用了他。
利用蕭毓,下場多淒慘,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你」薑栗張了張嘴,才發現她的嗓子沙啞。
「嗯?」蕭毓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一臉終於編好了啦的表情。
薑栗硬著頭皮:「是誰呀?」
沒錯,薑栗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裝失憶。
她昨天腦袋被那個刺客撞了一下,說起來還是救蕭毓被撞的,失個憶什麼的不過分吧。
反正以前的事情她都忘了,就可以不用解釋了。
至於蕭毓會不會信,會怎麼處置一個失憶了的她,那就聽天由命了。
蕭毓一邊的眉毛高高挑起:「還真不認得了?」
薑栗想著以前看的那些失憶男女主的反應,坐起來抱著被子往後縮,一臉警惕地看著蕭毓:「這是哪裡,你要做什麼?」
蕭毓也不知道信了沒,他定定地看了薑栗一會,直把她看得背後的汗毛都一根根炸起來,忽然垂下眼眸笑了下。
「那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誰?」
「我」薑栗努力想了會,一臉迷茫,「我是誰啊?」
要忘就忘得乾淨點!
蕭毓忽然欺身湊近她,薑栗嚇了一跳,想往後退,可後麵是床欄,無路可退。
「你,你要乾嘛!」
蕭毓的臉離她的不超過五厘米,她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吸時噴薄在她臉上的熱氣。
「我來告訴你你是誰,你是鎮北侯府的三小姐,對本王一見鍾情,一哭二鬧三上吊,非本王不嫁,本王無奈之下娶了你,你卻趁著我睡覺,偷偷爬上我的床,想對我行不軌之事,要不是本王及時醒來,就被你得逞了,好不要臉。」
薑栗:「」
抄我劇本沒版權是吧!
「可是,」薑栗小聲說,「我醒來時,你不是這樣說的。」
「哦,那個啊,本王被你精神感動,也喜歡上了你,如此良辰美景」蕭毓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幾乎要與他的唇貼上,「本王決定與你圓房。」
薑栗:「」
薑栗猛地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