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錯哪兒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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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陌上身著黑色直襟長袍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撐著頭閉目養神,一手把玩著瓷白色藥瓶,一把檀木椅生生坐出幾分帝王之氣。

時間在寂靜中被無限拉長,地上跪著的三個人全都抖的不成樣子,身上全是啃咬的痕跡,「砰」的一聲,其中一人因痛苦難忍摔倒在地。

江陌上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握著藥瓶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案:「你們三個可知我為何叫你們來此?」」

尚好的兩人渾身顫抖都猛地搖頭。他們昨天隻是吃了場酒醒來就被帶到了這裡,來了還沒有一刻鍾身體就發生了異樣,瘋狂啃咬自已的身體。

「啪」的一聲,江陌上把藥扔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感覺如何?月蝕的滋味可好受?」

月蝕藥如其名,一旦吃下就如同月蝕一樣慢慢的侵蝕身體,發病的時候就如同被十萬隻螻蟻啃咬,最駭人的是此藥上癮,隻有在規定時間內再吃一顆才能緩解痛苦。

地下的三個人跪的七扭八歪,其中一個人更是痛苦的跪趴在地上,死盯著桌案上的藥瓶:「給我,求你了把他給我!」

江陌上冷眼看著他們搖了搖頭:「還不是時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地上的三人全都瘋狂的不成樣子,哭泣聲咒罵聲連成一片,甚至為了緩解痛苦成縷成縷的拽自已的頭發。

終於有一個人受不了了,跳起來要去桌子上搶藥,還沒觸碰到藥瓶就被江陌上身邊的侍衛一腳踹倒在地。

江陌上冷笑了一聲,拿起身邊的刀扔在地上,慢悠悠的向另外兩個人開口:「殺了他,我就給你們藥。」

剩下的兩人都向前爬想搶刀,搶到的那個人拿著刀惡狠狠的插向了趴在地上那人的眼睛,他還嫌不夠拔出來又插了數十刀,確認死透了他才停手。

剛剛還充滿墨香味兒的廂房,現在血腥味兒直沖鼻腔,江陌上嫌棄的拿手帕擦了擦濺在自已手上的血。

江陌上不緊不慢的確定擦乾淨了才順手把藥瓶扔在地上。

地上的兩個人同時爭搶,為了能拿到藥相互撕咬,爭搶的過程中藥瓶被打碎在地,兩粒紅色的藥撒出來,味道一散出兩人瞬間紅了眼睛發了狂,吃了藥後才逐漸平靜下來。

江陌上聞著周圍的血腥味,皺了皺眉:「接下來的事情你們可知道該怎麼做?」

兩人恢復正常,想著剛才的痛苦都一陣後怕。沒想到世上竟還有這麼毒的藥。吃了之後感覺飄飄欲仙,身體竟舒服的很。

其中一個叫田旭的顫顫巍巍開口:「世子殿下說的屬下聽不明白。」

江陌上鳳眼微眯,向後麵的侍衛招招手,侍衛頷首領命,把一個圓形的香囊扔到田旭麵前。

江陌上微微向後靠,嘴角揚起:「你不明白?那……不知你城外的妻兒能不能聽明白。」

田旭在看到香囊的一瞬間,臉色蒼白如紙猛的跪下:「他們是無辜的!別動他們!」那個香囊是田旭上個月走時他的妻子繡給他的,裡麵裝的是治療外傷的草藥。

江陌上嘴角翹起,笑著說道:「你妻兒的命如今也是掌握在你手裡。該怎麼做你可明白?」

田旭涕淚橫流,重重磕頭:「屬下願為殿下馬首是瞻。」妻兒就是他的命。他本想著出了這扇門便一死了之,但他沒想到江陌上竟查出了他的妻兒。

韋小雨本就是個自私的,他沒有什麼大抱負,他是個孤兒他隻想活著,剛才的痛苦他不想在承受一遍,於是沒等江陌上開口他就也跟著磕頭:「屬下願為殿下赴湯蹈火,隻懇求殿下能留我一條命。」

江陌上笑出了聲,起了身邊走邊說道:「很好,地下躺著的這個人就交給你們處理了,別讓我失望。」

隨後兩人合力把地上的屍體扔進亂葬崗,之後又和皇帝稟報說是因為他整日酗酒,失足掉入湖中,連屍首都沒打撈上來。

料理完那三個人,江陌上快步走回了書房,他把陸苔生一個人扔在了那裡,隻說了一句:「自已練,等我回來拿給我看。」江陌上能猜到陸苔生一定沒好好練,還不知道一會兒他能收到幾幅醜的人神共憤的字。

江陌上一走到書房就被氣笑了,陸苔生不僅沒練字,反而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江陌上沒有叫他,自顧自坐到陸苔生旁邊拿起一本書看著。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陸苔生咂咂嘴,起來伸個懶月要,他睡醒了,腿也麻了。

「睡醒了?」

陸苔生本來還迷迷糊糊的現在徹底驚醒,這是什麼惡魔低語?

陸苔生立馬又趴在桌案上裝睡,心裡暗罵怎麼還真就睡著了,這回真是玩完了!

江陌上沒說話,放下書抱著膀看著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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