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滅口死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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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霖沉聲道:「韓中丞,許某現在是奉旨辦案,一切乾擾許某辦案之人都有可能是房長健的共犯,韓中丞確定還要在這裡瞎胡鬧下去麼?」

「你、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本官隻不過是見不得你濫用刑法!」韓成業大聲辯駁。

這時外麵傳來聲音,「住手、住手,韓中丞、許禦史,你們這是在做甚啊?別人沒有把我們左肅政台怎樣,我們自己內部倒是先內訌起來了,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嗎?」

許霖對來人行禮:「劉中丞,不是下官要與韓中丞對著乾,下官是奉旨行事,韓中丞但凡體諒一下下官,何至於鬧到如此地步?許某莫非不要臉嗎?」

「咳咳!」劉繼宗咳嗽兩聲,化解尷尬,對韓成業說道:「韓兄,不是我說你,既然許監察是奉旨辦案,你就不應該出麵,難道不知道要避嫌麼?」

韓成業卻道:「某是氣不過,出了這麼大事情,他竟然不向你我報告就擅自帶兵去抓人,他這是要置你我於何地?若是讓外人知曉,其他衙門豈不笑話我們左肅政台一盤散沙?豈不要笑話你我連下屬都管束不住,還有何臉麵統轄這左肅政台大小一百多個官吏?」

劉繼宗扭頭看向許霖,「許監察,這事我得真要說說你了,為何事先不向我等報告而擅自行動?規矩還要不要了?」

許霖道:「中丞,下官也是沒辦法啊,此事事關重大,知道的人越多,走漏消息的機率就越大,昨夜竟然有人燒了禮部考卷房,某認為那件事情與此事頗有關聯,這是有人在毀滅證據!」

劉繼宗一愣,「禮部考卷房被燒本官也聽說了,沒想到與這案子有關!不過,今天鬧得太大,你看是不是先把房長健帶回牢房關押起來,擇日再審?」

許霖也知道這事鬧得實在太大了,房長健現在知道有人在力挺他,想辦法營救他,估計打死也不會招供,隻得下令讓羽林衛親自把人帶回牢房關押。

打發走劉繼宗和韓成業之後,許霖指著堂下幾個白役和雜役,「來人,把這幾個不聽號令的混賬各杖二十,給本官狠狠打,讓他們長長記性,審案之時誰才是說話算數之人!」

「饒命,監察饒命啊!」幾個白役和雜役紛紛哭叫起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許霖會把怒火燒到他們身上。

一頓杖刑下來,這幾個白役和雜役被打得皮開肉綻,苦不堪言,再也沒有人敢質疑許霖在這裡的權威了。

下午,許霖收到了來自各個衙門官員、勛貴、甚至皇親國戚們遞來的帖子,都是要許霖不要把房長健往死裡整,得饒人處且饒人。

還有一些人甚至要求許霖不要事情鬧大,春闈發生如此大的舞弊案,朝廷的臉麵上也不好看,把這個蓋子捂好得了,把房長健定一個削職為民的罪名。

看著案桌上一堆這種求情的帖子,許霖發出一陣陣冷笑,他正愁不能把房長健的黨羽一網打盡的辦法,這些人忙著送帖子,豈不正好把他們自己給暴露了?

「阿郎,接下來打算怎麼做?」賀元恩問道。

許霖沉思了許久,說道:「要再組織人手把那些考卷清查一遍,重新閱卷,隻有拿出實打實的證據,才能把這案子辦成鐵案!」

賀元恩說道:「可是據某所知,這閱卷之人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擔任的,以往都是主考、副主考和其他監考官員才有資格!不過禮部考卷房不是被燒了嗎?很明顯是有人要毀滅證據,如何能夠重新閱卷?」

許霖道:「昨日深夜,某偷偷潛入了禮部考卷房把這次春闈的考卷帶出來了,還與放火的賊人進行了一番廝殺,隻可惜被他跑了!組織官員重新閱卷的事情隻怕還要太後下旨,某的官職太小,這種事情即便是宰相也說了不算,隻有建議權!」

賀元恩提醒:「此事還是要盡快進行,一番夜長夢多啊!」

「什麼意思?」許霖扭頭看向賀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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