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措手不及（1 / 2）
得知王衡要斷親關係，賈張氏措手不及。但她旋即恢復了過來，這窮小子居然膽敢嫌棄他們賈家？算什麼東西，竟敢放肆！她憤恨地啐了一口，「你覺得我喜歡你嗎？」
察覺到母親的情緒不對勁，賈東旭急忙前來開解：「媽媽，你跟那種小子計較乾什麼，將來吃虧的是他自已。等哪天他後悔得哭鼻子哀求，我們都不會搭理。」賈東旭並不喜歡王衡，秦淮茹也是如此。
王衡不願再理會這對母子的惡言惡語，徑自與牛老爺子返回後院。秦淮茹借口出門尋找她的男朋友，「棒梗今天都沒回來。」
發現牛老爺子就住在耳聾老太婆旁邊，那房子相當不錯。牛老爺子住在左手邊，右手空置。王衡為他詳細說明了住房格局和左右鄰居，並提醒要特別留意耳聾老太婆，因為「那個老太婆可不簡單，視傻柱為孫輩，肯定要幫他找對象，不過我不願讓房子給她而給你住，萬一讓她知道非得氣個半死不可。」
對於這些事，王衡覺得平常，但耳聾老太婆至今未曾現身，她是外出還是始終宅在家中？王衡心中猜想。
一邊聊，牛老爺子已經開始收拾物品，騰挪空間給王衡幫忙。這時，他問起了起因，「王衡，事情鬧成這樣，究竟是怎麼回事，後來怎麼樣了嗎？\"
牛老爺子對此充滿好奇，從被驚擾到夢境，一直尾隨人群旁觀，直到散場。他看見王衡堅定地向傻柱要債，毫不拖泥帶水，這讓他感到這個青年性格耿直，正是他所欣賞的品性。
「你們家的老家就在我們鎮上，他們當初借錢給我爸爸，爸爸因為救人獻出了生命，他在臨終前交代讓我來找他們，但賈家不但不接納我，還拒絕讓我進門，所以我索要了我的錢，結果他們不認賬還想打我。」王衡迅速地補敘那些牛老爺子不知的情節。
\"你爸爸為救人性命而逝，真是令人尊敬的行為啊。\"
這段文字是仿寫，保持原名：
這與牛爺內心的道德情操相符得很，他兒子王衡生父的為人、為國的品行也都極其高尚且正直。
\"那現在你有什麼打算呢?\" 牛爺關心地詢問。
\"總不能無所事事，隻靠昔日積存的生活資本，我正在尋求一種謀生之道。\"
\"如今找工作可是不容易，大多是延續父業或憑借真才實學，偶爾也需辛苦打拚。你有什麼專長嗎？\" 牛爺放下手中的事務，嚴肅地與王衡深入交談，語氣懇摯。
\"我對電焊還算是拿手，應該能找到相當不錯的職位。\" 王衡自豪地說，因為擁有高級焊工證書，他在技能方麵毫無畏懼。
在國內如火如荼的工業化背景下，各個工廠都需要電焊技工。王衡的一身本領絕對派得上用場，不再有任何顧慮。
\"哦，焊接技術熟習不？」牛爺感到意外，還以為王衡是個普通的農家小夥子，僅懂得務農和園藝這類實用知識。
王衡含糊地回答：「勉強過得去，是從我父親那裡學來的傳統技藝。」
\"難怪如此自信，原來源自家族相傳。通常而言，家傳的手藝最紮實、學得最全麵，長輩對晚輩的教學更誠懇、毫無保留，不像師傅對徒弟那樣存有保留。我明天帶你到軋鋼廠看看，我幾個老朋友能否為你尋個位置。如果有機會，能否抓住就看你自已的手藝了，這點你要明白。\" 牛爺很欣賞王衡，並積極助其發展。
\"牛爺的盛情讓我非常感動。\" 王衡深知這份關心已超出普通的好心施舍，牛爺傾注了很多心血。
\"舉手之勞而已，我隻是想帶你進去試試水。如果成功踏入，將來的發展就得看你自已了，我幫不上忙的。」 牛爺幽默的同時，神情也十分認真。
\"牛爺的恩情永世不忘，我都刻骨銘記在心了。\" 王衡心中暗許，看著年邁孤獨的牛爺，他深感未來應當多盡些心意。
很快，屋子被打掃乾淨，明亮通風，冬暖夏涼，王衡不禁感嘆這裡的宜居環境。這也難怪聾太婆一直嚷嚷著要搬過來居住。
而在二進院賈氏，張夫人賈張氏氣憤滿臉，眼睛圓瞪，破口大罵，唾液飛濺。
\"那該死的王衡，竟然把傻柱的錢都撈走了，他居然有近一千塊錢！這種錢怎麼屬於他？東旭，立刻幫我追回來！\" 張夫人目光銳利地看向後院方向。
眼眸中閃爍著貪欲之光，當初愚拙柱遞出錢給王衡的瞬間，賈東旭幾乎忍不住撲上前去緊緊抱住那堆錢。
\"這不太行啊，王衡的力量就像鐵鑄的一般堅韌無比。\"
賈東旭說話時嘴歪歪的，口水含混不清，言語中透露出不悅和無奈。
王衡的巴掌威力非凡，猶如一道震撼人心的力量，甚至震碎了他的臼齒。
試圖用水杯解渴的他，隻覺涼水如同烈火般的刺痛，令他在房前房後翻滾不已，無法承受這種辣意的痛快。
\"非行不可，這筆錢本屬我們所有，而且還要教訓那個蠢貨，讓他頭破血流才好。\"
賈張氏心懷敵意，恨不得親自對王衡下手，親眼見證那一幅慘不忍睹、頭顱碎裂的畫麵。
\"這筆錢，我應當拿一半份額。\"
經歷了一番劇烈的內心掙紮，疼痛難忍的賈東旭才勉強開口提出要求。
\"你想什麼，你的就是我的，我會幫你保管的。\"
賈張氏果斷回絕，不願妥協。
兩人的糾纏下達成折衷：賈張氏同意支付給賈東旭250元。她的目的是督促盡快將錢奪回，讓王衡不得好果，落個悲慘的下場。
第二天清晨，老牛頭領著王衡往鋼廠走，途經內院，被門口的賈張氏發現了蹤跡，賈張氏毫不留情地詛咒著王衡。
\"呸！這老頭不死該殺，收留這樣的瘋狗！全是他不好，如果不是他，王衡早就該街頭餓死，那個混賬！\"
賈張氏滿懷怨氣的罵道，但她卻未意識到這預示了王衡將與老牛頭開啟他人生新篇章。當他們接近鋼廠大門時，氣氛莊重嚴肅，那冷酷的混凝土路麵、高聳的圍牆與鐵門令人敬畏。守衛者全員武裝，神情凝重，隨時準備行動，毫無輕鬆懈怠之意。
王衡料想不到的是，見到老牛頭的到來，門衛立即恭敬地迎上前來。「老先生，您來了！請跟我來，我給您帶路。」
麵對牛頭聲稱他是來拜訪小李，並帶來朋友的孩子處理事情的說辭，門衛毫無遲疑，表現出極大的敬意。
這情境令王衡心中揣摩，自已與這位老者非同尋常的地位。
其實早在四合院，王衡心裡就有了一點譜，那群每天都吵吵鬧鬧的人中，唯有對牛老爺子表現得格外恭敬。能獲得那樣一群人尊敬之人，必然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