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風雨欲來山滿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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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的雨水配上無助的他,隻能卑微的像一條敗狗一樣蜷縮著身子眯眼哭泣。

王念止住淚水,或是說他決心要做些什麼,比如在戰友的墓碑前灑上一杯高度烈酒,前去安慰他的家人,但王念不是,他要去親手手刃,當那個雨夜的肢解屠夫。

他下了車,身軀一顫一顫的走到假麵前,對方似乎真的死了,表情豐富的麵具此刻看上去也不那麼華麗,也許現在它是真的沒有在戲耍他。

但王念就是不信,就跟狼來了的故事一樣,小羊撒謊到最後連他說的真話都要被別的羊用假話說成假話,真可笑。

王念單手提刀,濕透的頭發垂在那冷冽的雙眼之間,他毫不猶豫地一隻腳踩在對方月匈口,隨後一刀刀劈下。

那個叫時間的小孩也終究是老了,性子變得緩慢了,這回他有非常多的時間來揮刀,揮到對方死,揮到鄭和在自已的心裡死去。

可結局卻是,說謊的小羊在最後也說了一句真話,所以王念心裡猜的壓根沒錯,假麵他媽的沒有死,細絲穿透了他殘破的身體,動作停滯在了舉刀揮下的這一刻。

「去……你……媽……」他說完這句,身體無力的倒下了。

臨昏迷前,他的視野格外清晰,他終於看見了那道身影,許安華。

算了,就當睡一覺吧,沒準安華能及時搶救他呢,就算死了也就死了,反正臉朝天空,死後會有長著兩對潔白翅膀,金發藍眼的美女給自已按摩揉肩的。

許安華看到地上的場景怔住了,隨後他怒了,強大的沖擊力在天空中震出一道道白色音環,他的速度達到了頂峰,如同流星般砸落。

他死死抓住假麵的脖子,像是要活剝了他,心裡的想法甚至要比王念的還要血腥變態,假麵在一瞬間完成了身體的修復,它竟然強頂著恐懼在反抗。

許安華拳頭揮灑而下,對方後背延伸出無數絲線,像老人的手工線活,在背後編織出六道觸手狀的翅翼。

假麵翼尖撐地強行把自已抬了起來,他爆射向天空,帶動著周圍雨幕形成一圈緊閉,這家夥天真的以為在空中它就能找回屬於自已的優越感了,許安華會一下下令其重拾恐懼。

麵具下,假麵的大嘴裂張,許安華突然想起這家夥是有嘴的,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它就是兔子,假麵不復存在,轉而是它真實的臉龐,雖與之前沒差異。

對方緊緊抱住許安華,尖牙刺入了他的脖頸,但卻是在裡麵不斷瘋狂生長,種子陷入深邃的岩層,會頑強拚搏,努力尋找出路,假麵也是。

許安華的眼睛血紅一片,他再次使出了那殺招,那是兔子被逼急時的反咬,比起之前這次貼臉開大,唯一得缺點便是血液會陷進他的口腔咽喉,那令人討厭的氣味會在他的記憶中發臭腐敗。

他徹底打瘋了,抽出了自已的右手插進了對方傷口。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你他媽的騙了我!你他媽的該死!」許安華瘋狂的撕扯著對方,像一頭正在發泄情緒的野獸。

他拚命發泄情緒的樣子與鄭和的憤怒揮拳所重疊,假麵已經沒有了反應,任許安華怎麼折磨對方,也隻不過是在對一具屍體發泄。

終於,血液止不住的流下,假麵也消失了以往的戲謔,許安華將對方那令自已憤怒的麵具撕下,在風中高高飄揚。

……

城市高樓層頂部,巨大的宣傳告牌被數根鋼架支撐著,亮爍著迷人的紫燈,好讓底層的人們更好的在仰望遙不可及時看到。

如此惡劣的天氣,天台的風刮得是最劇烈的,這種情況下卻還依舊坐在邊上的無外乎兩種人,不想活的和充滿青春期幻想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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