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087流朱之死,不給麵子(1 / 2)
方興看到了希望了,立刻說,「我是,小公子想買嗎?」
「可以買下,但是有一個要求,你要留下來。」
方興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行。」
這家鏢局是他一手創建起來的,若是賣掉之後就離開這裡他也有不舍,現在這樣正好,能看著鏢局起死回生,雖然不是在他的手裡,但也能有個念想。
一手交錢一手交地契。
祝枝枝今天隻是來看看,她沒帶錢,誰能想到還能在這裡遇到了謝棠,直接就這麼定下了,因為有謝棠在,她好像連對這家鏢局的背景都不用查了,就能放心的買下來。
因為有謝棠在。
他在就不用擔心。
回祝府的時候祝枝枝都是揣著地契回去的,當然還沒有忘買月餅。
晚膳祝枝枝依舊沒有過去,祝家人也都不好奇過問,吃了飯後,祝枝枝想睡覺的,但是謝棠拉住她,用一種好奇的語氣問,「你多久沒有看書了?」
「……幾天了……吧。」在家裡的日子這麼舒服,吃了睡,睡了吃,現在還有一件打發時間的正事做,祝枝枝哪還想看書。
「你確定?」
謝棠抿直了唇,顯然不相信。
「可是我好困,我明日會看的。」
謝棠由著她,又說,「你明日隨孤進宮一趟。」
他一句話說的不明不白,祝枝枝以為是他反悔了,不讓她在祝家待到中秋了,就很焦急,「為什麼啊,就因為我沒有看書?可是現在真的已經很晚了,我明天會看的。」
祝枝枝保證完,又去扯他的袖子,「你都已經答應我了,你是太子,怎麼能出爾反爾。」
謝棠反握著她的手,「不是,是明日宮裡有事,你進宮一趟孤再送你回來。」
「嚇死我了。」
祝枝枝拍拍月匈口,「你都不說清楚,害的我白擔心,進宮做什麼啊?」
謝棠見她一副慶幸的樣子,倒是忍俊不禁的,「皇上總想著讓孤再為他做點什麼,但是孤借口身體仍然不好,皇上那裡派了會醫術的人過來試探,枝枝,孤需要你的幫助。」
祝枝枝的心忽然泛起了一陣漣漪。
謝棠說的是幫助,這個詞用出來就說明她和他是站在同一平麵上的,她雖弱小,但是站在謝棠的角度,她也是能夠幫到他的。
這個認知顯然讓人很愉悅。
祝枝枝說,「那就交給我吧,我醫術現在雖然都是紙上談兵,但是糊弄人是夠的,我不行還有咱們師傅呢。」
仙峰老人的名頭那不是一般的能用,是超級好用。
謝棠輕輕的『嗯』了一聲,唇角帶笑。
……
祝枝枝進了宮後才知道宣元帝請過來的人是誰,安平縣主,最近京城的大熱人物,一家妙手回春醫館的名聲能響徹整個京城。
祝枝枝記得自己看過的話本子裡麵,李妍雪這樣的人就是滿級類大佬,再配上身世淒慘這麼一個背景,她就是她生活的時代裡絕對放光的人。
光芒直逼每一個人。
祝枝枝太子妃的身份似乎也不怎麼夠看。
此時李妍雪正在流朱的陪伴下在殿外候著,聽到張永全的允許進殿的聲音,兩個人才慢慢往裡走。
宣元帝心情本就不錯,見到了李妍雪之後更是笑容滿麵,「安平一手醫術妙手回春,救死扶傷的事跡傳遍了整個京城,今日在朝堂上,大臣都在恭喜李丞相有這樣一個女兒,有安平如此,朕心甚慰啊。」
李妍雪沒有居功自傲,而是說,「臣女得沐聖恩,京城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有錢看病,臣女的醫館才能開的起來。」
宣元帝哈哈大笑,甚是滿意。
「你倒是會說,張永全,給安平縣主賜座。」
張永全立刻有眼色的讓人搬過來了凳子,流朱扶著李妍雪坐下。
祝枝枝和謝棠坐在一邊,宣元帝沒提到他們,他們便也不怎麼開口說話,謝棠剝了荔枝,雪白的皮肉轉手塞進了祝枝枝的嘴巴裡。
甜膩的滋味立刻充斥著口腔,又沒有核,祝枝枝一不小心一下子囫圇咽了下去,還差點噎的難受,謝棠看著她直皺眉。,似乎想吐槽她為什麼吃個東西都能吃出問題出來。
但還是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祝枝枝的背。
宣元帝往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始終笑著,視線落在了李妍雪身邊的流朱身上,詫異道,「安平縣主身邊的這個丫鬟,朕倒是覺得熟悉。」
流朱急不可耐似的跪地,「回皇上,奴才曾經是太子妃從祝家帶進宮的婢女,隻是因為一些事情奴婢離開了太子妃的身邊,後來才到安平縣主身邊伺候的。」
離開祝枝枝,為什麼要離開祝枝枝,如果她在祝枝枝的身邊過的心滿意足的話怎麼會離開。
流朱就是讓宣元帝還有在場的其他人心裡浮現這個問題,繼而懷疑祝枝枝,她想抹黑祝枝枝,李妍雪雖有點意外流朱這樣說,可倒也沒有阻止。
她想看看祝枝枝怎麼下不來台。
宣元帝還嫌棄這把火燒的不夠旺。
「枝枝,這丫鬟說的是不是真的?」
祝枝枝說是。
謝棠淡淡道,「父皇是沒有事情做了嗎,竟然還有閒情逸致管起這些小事了,枝枝到現在身邊都不敢再留一個親近的伺候的人,堂堂太子妃,獨來獨往的,兒臣還沒問到底怎麼回事呢,就有人等不及的告了狀,但不是誰先說就誰有理的,這丫鬟在父皇麵前都敢胡言亂語,抹黑前主,如此看也留不得了,張公公,杖斃吧。」
謝棠輕飄飄的一句話就交代了流朱的下場,嚇得流朱當即跪地求饒,「太子殿下,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還請太子殿下饒命。」
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一句話就惹來殺身之禍,對流朱來說無疑是飛來橫禍。
但是謝棠無動於衷,根本沒有態度鬆動的趨勢。
張永全進退兩難,看向宣元帝,不知道是不是要聽謝棠的說法去做,但是他心裡知道,這次流朱是沒有活的可能了。
謝棠太久不殺人了,久到宮裡的人都以為他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