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長老的談論（1 / 2）
比賽一場一場地進行。偶爾也會有一兩點閃亮之處。但眾人的腦子還停留在之前的一戰上。對這些長山宗天才的精彩戰鬥，竟也覺得索然無味。哪怕又輪到曲鴻，黎千秋，冷星海等人上場。因為他們的對手差距太多。竟也不復以前的關注度。
「唉，」一位長老嘆氣：「天驕之戰提前爆發。眾人的胃口被提起了。就很難再像以前一樣觀戰了。」
「所以說在比賽之前就要提前分好組啊。就怕出這樣的狀況。但誰知道會憑空出了陳穆這匹大黑馬。將一切順序打亂了呢？」另一位長老感嘆道。
「我們終究還是小瞧了闖宗通道的威力了。」焦長老感嘆道：「以為他已經泯然與眾人。誰知竟是深藏不露。我早該想到的。能闖過闖過通道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泯然於眾？」
「也不能這麼說。以前闖闖宗通道人多的時候，也確實不是每一個都能崛起的。哪怕通過闖宗通道的考驗，能崛起的。也不超過半成。否則，闖宗通道也不會就此絕跡了。」
確實，真正的天驕武者，都是不畏死的。若闖宗通道真的能起到鑒定人才的作用。哪怕是為了證明自己，也會有無數人趨之若鶩。
隻可惜，不知從何時起，闖宗通過的考核就隻變成了一個能夠進入長山宗的考核。闖過的人未必聲明崛起。沒闖的人也可揚名天下。
沒有了超然的作用。闖宗通道自然也被視為普通了。沒見陳穆進入長山宗後就沒有受到太多的重視。隻與普通弟子無異。也是這個道理。
「不過這個陳穆是真的有些特別。」一位長老說道：「他的修為如此低，道法境界如此高。實在難以匹配。之前的三重風之劍意就不說了。最後施展出來的。可是逆道？」
之前戰鬥結束之後，長老們忙著查看陳穆譚飛航的傷勢。忙著組織測試比賽的繼續。直到此時，才有空來討論一二。
「是逆道。」焦長老說道：「逆道和毀滅之道很像。但有一個根本的區別。毀滅之道誌在滅絕一切。包括自己的道法。但是逆道，卻是反逆自己的道法而行。縱而反逆一切，滅殺一切。兩者造成的效果相同，但是起點卻是完全相反。」
「不過，相比起毀滅之道來說，逆道的領悟卻是更為的艱難。」又一位長老加入了討論：「毀滅之道的目標是萬物，逆道的目標卻是自己的道。想要逆自己的道而行。不說能不能練成。單是冒出這個想法就很不容易了。更別說，他還如此年輕。武道之路幾乎剛剛開始。就能想到這一點。繼而又做到了這一點。他的悟性可見是有多麼恐怖了。」
「他的悟性恐怖不假。但恐怖到什麼程度還不好說。要知道，對武者來說，彼之砒霜，我之蜜糖。道法萬千，每個人的道也都不相同。對別人來說異常艱難的道。對他來說，或許隻是本能。」
「也不無這個可能。」之前的長老點頭認同道：「不過就算是他的本能。能同時擁有三重風意和逆道。也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長山宗的長老自然和圍觀的人不一樣。那些觀戰之人。不管是家族的高層，還是難得的天才。看到陳穆施展的能力隻會驚訝，驚嘆。哪裡能像長山過的長老一樣冷靜地分析事物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