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品性（1 / 2）
「天地大勢的第二層意境本來不就是領悟輕重之道嗎？」
第一位長老對大勢研究的不夠透徹，不由問道。
第二位長老解釋道：「現階段，施展出來的效果一樣。但還是那個問題。出發點不一樣。基於天地大勢領悟的輕重之道自然就是天地大勢的第二層。便若是從輕重的起點出發。領悟的自然也是輕重之道了。現階段，它們施展出來的效果一樣。但是將來，卻會大相徑庭。所謂失之毫厘謬以千裡就是如此。」
第一位長老聽了解釋點點頭。感嘆道：「世間道法千千萬，有時隻是一個微少的差別就會大為不同。有時也會讓人忍不住唏噓。」
說到這個話題，第二位長老忍不住說道：「其實經過這麼多年在道法中浸淫研究。我有些懷疑，若許每個人的道法都是不同的。同樣的天地大勢。就算有人同樣領悟了輕重之道。或許也會因為領悟的人的細微差別而改變。」
「細微差別肯定會有，但要說每個人都不同還是太勉強了。畢竟古往今來世上的人何止億兆兆，就算領悟道法的人是千萬裡挑一，就有多少人。若每個人都不同。實在難以想象。更何況，我們也不是沒有見過擁有相同意境道法的人。」
另一位長老聽了搖搖頭：「或許我們見的也隻是他們的初始階段，等他們成長起來又會發生怎樣的改變誰也不知道。就像戰台上的譚飛航。誰又能知道他現在施展的大勢會和他將來的大地大勢背道而馳呢？」
在長老們的議論之中，戰台上，這一場的戰鬥終於進入了尾聲。雖然冷星海竭盡全力，然終究遜譚飛航一籌。
「我輸了。」冷星海痛快地認輸。
不過譚飛航卻沒有痛快地領贏，隻是說道：「昨天的我，未必是你的對手。」
譚飛航知道，他之所以能贏，乃是因為與陳穆一戰後受到啟發，頓悟突破後實力大增才贏的。否則，今日他未必會贏。或者說就算勉強能贏。也不會贏的如此輕易。說到底，他不過是占了個提前與天驕相交的先手而已。
冷星海灑然一笑，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輩武者，際遇本就千差萬別。比武比的本來就是現在。又說什麼昨日還是今日？難道為了公平，就要大家所有的經歷都一樣不成？你要說昨日，我還說比你大幾天呢？這又怎麼算？」
冷星海自然不是真的比譚飛航大幾天。事實上，他們年歲相仿。誰大誰小也從未論過。隻是道理卻是這個道理。
譚飛航一笑，也不再糾結：「如此，那便承讓了。」
第一戰結束，兩人下台。執事開始抽取第二戰的名單。
然而，觀眾席卻激烈地討論了起來。
「譚飛航贏了。果然，昨天輸給陳穆隻是運氣不好。譚飛航的實力還是值得肯定的。」
「譚飛航能贏冷星海，是不是代表陳穆也能贏冷星海？」
「那可未必。今天譚飛航能贏明顯是他的實力又提升了。若是陳穆的實力沒有提升，搞不好今天會反勝為敗。輸給他們兩個。」
「不過，不管誰輸誰贏，他們都太恐怖了。我真的很難相信，他們隻是加入長山宗才三個月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