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知去向的夏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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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三天同全家人一起吃飯,我也慢慢扌莫清了每個人的脾氣。和老夫人的暗暗較勁一直都在,隻是我發現陪她來飯廳的,一直是個陌生的丫鬟。自從那天從我房裡離開,我就再也沒有見到夏蟬。

今天來的路上還在和春花秋月商量,要怎麼能給夏蟬遞上話。已經三天沒有見到她,老夫人身邊沒有,整個園子裡也沒見過她,我心裡有些擔心起來。按照網上那堆惡俗爛小說的橋段,幾天不見的丫鬟,一定是遭遇了不測。

今天飯桌上的我有些心神不寧,更是無心戀戰,麵對老夫人的為難,我有些招架不住。春花和秋月也發現了我的困境,暗示我找借口逃離。其實,我本來是想從眾人的狀態中判斷一下,是否還有別人知道密室的事情。但夏蟬的消失打亂了我的計劃,無論如何,我還是想先找到她。

我看了一眼郭宗堯,他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異常,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夏蟬的失蹤。我低頭吃了一口菜,普通的清炒雞毛菜,我卻吃出了一股子木耳味。

我拿出手帕擦嘴,想起夏蟬最後留給我的手帕上繡著的花,與嚴夫人手帕上的一樣,便笑著說:「嚴夫人,手帕真漂亮,繡的是什麼花呀?」

「這都看不出來?杜鵑呀,園子裡的廚房後麵有老大一片呢,這幾天不是開著嗎?」沒等嚴夫人回答我,靈花忍不住地插嘴,被嚴夫人狠狠瞪了一眼。

嚴夫人笑著對我說:「是杜鵑,我繡的不好,婠汀小姐看不出來是杜鵑花吧?」

「沒有,繡的太好看了,才不敢認成杜鵑,我想著,莫不是什麼稀有品種吧。」

嚴夫人喜滋滋地笑了起來:「婠汀小姐要是喜歡,我回頭再繡兩方帕子給你送去。」

穆夫人見我們有說有笑,冷冷地說:「婠汀小姐可是能繡雙麵繡的手藝,你給她送帕子?嗬,讓她拿去做什麼?當抹布嗎?」

嚴夫人一聽,麵露難色地沖我笑了笑:「是我不知輕重,班門弄斧了,穆姐姐說的沒錯呀,我這粗笨的繡工,怎麼能入得了您的眼。」

「唉,別妄自菲薄,雙麵繡是她繡的好,手帕我還就看得上你送來的。」老夫人突然插了一句,嚴夫人感動地快跪了,穆夫人看似波瀾不驚的臉上,卻時不時露出難以壓製的不服氣。

杜鵑花?夏蟬那天到底要告訴我什麼呢?我以前也不曾研究過什麼花語,杜鵑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就在我沉浸在自已的思索時,胃裡一陣翻騰,接著便是絞痛,我強忍著疼痛,還想追問嚴夫人關於杜鵑花的什麼,我的眼睛慢慢開始花了,疼痛難忍的我出了一身冷汗,並隨著胃部的抽搐,嘩地吐了一地。在眾人的尖叫聲中,我疼得暈了過去,隻隱約中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嘴裡殘留著鹹腥味。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聽著春花的哭聲和秋月的呼喊,我徹底暈了過去……

模模糊糊中,感覺一雙有力的大手將我抱了起來,並沖出了飯廳。圍繞身邊的是兩個小丫頭和周靈羽的呼喊。

周靈羽:「快,先送她回房,春花去喊老李找胡大夫。秋月先去藥房,看誰在,先抓點催吐的藥熬起來。祖母,我們先……」

「快去吧,趕緊的,千萬不能讓她有事!其他人,都不許動,把門關上!」

我隻感覺腹部的絞痛越來越厲害,疼得我喊不出聲音,徹底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是感覺被一股腥臭味包圍著,刺激的氣味從鼻子直通胃裡,泛起一陣陣惡心,直到我忍受不了地又吐了出來。粘稠的胃液混著一些菜,還有血,吐出來後感覺心口舒暢了不少,但我根本動不了,因為渾身紮滿了金針。

秋月:「醒了,小姐醒了!」

我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的竟然是滿臉擔心的郭宗堯。是他把我抱回來的,雖然隔著被子,我還是能感覺到他抓著我手腕的力量,以及來自他手心的溫暖。我剛想開口告訴他我沒事,周靈羽便湊了上來,伸手扌莫了扌莫我的額頭。

「婠汀,你感覺怎麼樣啊?怎麼突然就吐血,還暈過去了,真是嚇死我了!快,快讓胡大夫上來……」

郭宗堯看著虛弱的我,扭頭狠狠瞪了周靈羽一眼:「吵死了,她剛醒,你問東問西的,她有力氣回你嗎?去叫胡大夫啊,你又不會看病……」

周靈羽被說得愣在原地,顯然郭宗堯是失態了,她無助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郭宗堯,眼圈紅了起來。我有些不忍,立刻開口替她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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