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抓到線索（1 / 2）
這一夜，全員準備通宵，不放過審訊的任何機會，搶在別人知道消息前把供詞搞到手。我坐在辦公室裡，焦急地等待著各小組的審訊結果。這時，一通電話打來，是負責審訊醫療供應商的小組組長。
「領導，這家夥嘴很硬，一直不肯承認和馮九有關係。」他的聲音透露出一絲無奈。
「多想想有什麼突破口，一定要讓他開口！需要的話，把衛生局長請過去配合審訊。」我急切地說道。
時間如沙漏般一點一滴流逝著，每分每秒都顯得格外漫長。眾人焦急地等待著，心中默默祈禱著能盡快得到突破。終於，在大家的期盼中，從負責對食堂承包商進行審訊的小組那裡傳來了令人振奮的好消息——其中一名食堂承包商招架不住壓力，心理防線崩潰，選擇坦白交代，並承認了自已與馮九之間存在著利益的勾結關係。這個突如其來的進展讓所有人都為之振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太好了！」我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激動得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迅速整理好桌上的文件和資料，徑直走向那間專門用於審訊招供嫌疑人的房間。
當我推開門走進審訊室時，目光立刻落在了坐在桌前的那個男人身上。他就是那位承包商的老板，據說姓氏為劉。我走到他麵前，直截了當地開口問道：「劉老板，現在請你詳細說說你和馮九究竟是怎樣操作這件事情的吧。」言語之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而嚴肅的語氣，仿佛要將對方所有的秘密都挖掘出來。
「我是從職業學校食堂承包開始和他搭上線的，當時是我的一個表哥組的飯局，說他負責教育口，並且和很多校長都比較熟。」劉老板說。
馮九分管醫療係統、教育係統和工會多年，又是本地土生土長的乾部，熟人不可謂不多。
「那你表哥當時為什麼組飯局，有馮九在，還要叫著你？」我說。
「當時他們正在談一個什麼醫療設備的采購計劃，因為我表哥的成本資金不夠，想讓我出麵做擔保，找銀行貸點錢出來。馮九和一個行長也比較熟悉，那天想讓他幫忙打個招呼，剛好借承包食堂也給他一點好處，事情好辦些。」劉老板說。
「那最後貸款貸成了沒？」我問。
「沒成，那個行長在後來幾天被抓了，是我東拚西湊，把房子抵押出去，給表哥湊夠了錢，後來他為了表示感謝，通過運作後，把市裡好幾所學校的食堂也交給了我承包，」劉老板說。
「在承包食堂過程中，有沒有繼續給馮九好處？」我問。
「利潤三七開，我三，馮七。當然，我的孩子也在某所學校念書，用料我可從來都是選好的，比較祖國的花朵。之前學生中毒事件我也聽說了，那個老板不講究，姓張，是個外地來的，仗著有大後台，胡搞，把市場都弄亂了。」劉老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