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無良老板(1 / 2)
皇帝忍著心中的驚訝和憤怒,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地看著時卿。
時卿輕抿了下嘴角,故作緊張的手抖道:「我當眾說要殺死十皇子陛下,又貼了告示說會殺了他,現在官府之人應該是在抓我這個對皇室不敬之人。」
皇帝忍不住訝異的心情,目瞪口呆地看著時卿,「你是怎麼有膽子說出這等無腦的話?」
時卿道:「我也是一時犯糊塗,事後緊張便找王爺幫忙帶我入宮,用我的醫術治好聖上多年的頭疾的話就可以將功贖罪。」
皇帝道:「你有信心治好我的頭疾。」
時卿道:「有信心,但也需要聖上對我有信心才能,不然我醫術再好,聖上不願意就是毫無用處。」
「你倒是有信心,那方才為什麼不說出來讓我饒你一命,而是現在才說?」
時卿道:「我現在才說是因為忘記了自己進宮來不是為了別的是為了活命。」
皇帝沒有說什麼。
屋子寂靜著,空氣仿佛和凝固膠在一起了,都流通不順暢。
時卿呼吸放慢故作緊張抬眸瞧了一眼皇帝。
她的生死就在皇帝的一念之間。
皇帝道:「你會醫術會得出神入化?為什麼傅老夫人之前不肯讓你進入傅家繼而培養你?」
時卿道:「傅老夫人會培養我?」
她笑了笑道:「我瞧得出她很不喜歡我。同時我也很不喜歡她。」
皇帝道:「喜不喜歡又有什麼關係?有大用處就行了。你起來吧。」
他銳利的雙眼掃了一眼時卿,把腦子各種想法拋去開口道。
他的頭疾已經嚴重折磨到他了,他此刻隻想懷抱最後一絲希望讓人醫治好他的頭疾。
時卿站起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善,道:「七王爺傷勢嚴重還請聖上趕緊找太醫醫治。」
「你不是大夫嗎?」皇帝瞧了一眼時卿,臉上露出一絲不解的神色凝視著昏睡在地的李善。
時卿道:「民女已經瞧過了,隻是想請別的太醫復診,如此可以保全萬無一失,就像我要醫治聖上的頭疾,開了藥後也需要得其他太醫看過一樣吧。」
皇帝點點頭,「確實需要別的太醫來看看也免去有一失發生的可能。」
時卿欠了欠身子。
皇帝讓人把李善抬了出去。
皇帝也走出了容堂。
時卿望著已經被抬遠已經不見身影的李善,神情寂靜低垂下腦袋。
皇帝看著蕭容妃的麵容上露出一絲疼惜,開口淡淡道:「男的淩遲,至於她,對外聲稱患病在宮殿裡養病。」
站在他身後的太監應了聲是。
皇帝看著低著頭的時卿,默然笑了笑,「說你大膽現在怎麼變膽小了。」
時卿抬起腦袋看著皇帝,嘴角掛著得體的笑容,「回聖上此事差點要了我的命,不是每個人在生死麵前還能保持從容淡定的。」
皇帝道:「所以你之前的從容淡定是裝的?」
時卿道:「民女想不到您會為蕭容妃讓我去死。」
「現在不一樣了。」皇帝道:「就算十個蕭容妃也比不上一個你。」
時卿道:「民女一定盡心盡力為聖上治好頭疾…」
說著她眼中含著祈求的意味,道:「民女想問問聖上,我要殺十皇子殿下的事您會如何處置民女。」
「你能醫治好寡人就一定無罪。」皇帝道。
「可是…民女要求的並不止無罪。」時卿語氣堅定道。
皇帝眸子微眯把時卿上下打量個仔細,冷笑一下,道:「你想怎麼樣?」
時卿道:「我醫治好了聖上後,請聖上答應我也讓我醫治十皇子。」
對於十皇子想尋死的症狀,她很想醫治,而且她也能進入十皇子府邸打聽一下他的致命點,防止他在暗地裡搞刺殺,讓想暫時歸於平靜的自己沒有辦法歸於平靜。
得到這個回答的皇帝訝異了。
他很不解地看著時卿,想到了什麼眼睛裡閃過一道光,笑道:「原來你對寡人家的十兒那麼關心。」
時卿鄒起眉頭,試探性道:「聖上的話讓民女惶恐。」
皇帝道:「有何惶恐,你該不會真想和一個死人相伴一生吧?」
時卿搖搖頭,對著皇帝行了一禮,「我有件事得和聖上稟告。」
皇帝問道:「何事?」
時卿輕咬了紅唇,鄒起的眉頭的褶子很多。
皇帝耐心等待下文。
「我和傅家沒有關係了,就在今日傅大夫人代表傅大少爺和我一起去了官府拿了和離書。」時卿認真說著,眼中有思慮看著皇帝。
皇帝道:「你在擔心什麼?和離就和離跟寡人說這種事為什麼要擔心。」
「我擔心…」時卿明眸低垂嘆了口氣,道:「民女和傅家已經鬧到如此地步,我擔心傅家會因為聖上突然的重用而對我生氣對付我。」
皇帝眼神不在意地掃視四周,「在我眼皮子底下沒有人能對付我的人。」
時卿微微揚起嘴角笑了笑,「如此民女就放心了。」
皇帝沉默了一會,開口問道:「你是因何事和傅家鬧到如此地步?」
「積怨已久,再加上十皇子殿下曾經當街殺了一人被我瞧見關了我一夜,傅家不管不問讓我實在寒心。」時卿道。
皇帝眼中閃過一道無奈的光,語氣寵溺道:「當街殺一人,脾氣越來越不好了,是得好好醫治了。」
時卿抿了下嘴角,一臉若有所思地瞧了一眼皇帝臉上的寵溺,皇帝不管自己家人任由其亂殺人,那麼總有一天會激起民憤,而到那時是謀朝篡位的好時機。
謀朝篡位…
時卿在心裡幽幽含笑道,旋即又搖搖頭。
謀朝篡位得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籌劃。
皇帝餘光看到時卿搖頭,問道:「你對寡人聽到十皇子關了你一夜沒有理會還對他那麼喜歡有意見?」
時卿道:「站在聖上的立場上,民女是沒有資格也不能有意見。」
皇帝眸光銳利像寒冰一掃時卿,開口問道:「你真的是站在寡人的立場嗎?」
時卿想都不想點頭,「那是自然。」
皇帝道:「可是寡人還是不能信你能站在寡人的立場上。」
時卿眼中疑惑地看著皇帝,半響,認真從容欠了欠身子,尊敬道:「聖上可有要事能讓民女去證明自己的真心。」
皇帝見她主動要差事,眼尾上挑露出滿意的神情,「京城外有個清河鎮,這幾天不太平出現了一個失蹤的新娘。
如果隻是一個也便罷,不會引起什麼重視,可是有人在輿圖上把每隔三月就會發生新娘失蹤案件的所在地圈了起來,其中包括了清和鎮,然後發現各個地方能連起來形成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