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中】所以你為什麼要愛我[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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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我們在何時相遇?」

「你我的15歲。」男人漫不經心。

所以我常常在想,這種古怪的局麵到底能不能破解……那麼詭異,又永無盡頭……

說實在的……我很累了,但是放不心下來旁邊的人,直到他還是脫手而去。

我卻無法隨即離去,隻能原地等待。

我像隻守著空房的看門狗一樣,等了那麼久了,直到我也有了似他般陰沉狠厲的心思,老謀深算的思想,能把持人心,能萬事算盡。

後來的後來,直到很久以後的我,一點一點的變成了他的樣子。那麼這些也在你的算計裡嗎?

我厭倦了一切的一切,突然想起了他說過的一句話:

「你真的覺得活著有什麼意義嗎?」

是哦。

那麼在我這麼想並決定實行的時候我是否也完全成為了你?

正因為我們是命運的。

我再次在鐳缽街醒來,身上披著的,是一件遙遠的軍大衣。當時我便明白了情況。

啊。原來了如指掌是這種感覺嗎?

然後之後的情況就不是我掌握中的情況了,出現在我眼簾的,映在我心底的,不是那個小子,不是白瀨——

——是太宰。

……是太宰。但我好像不會在因為他生氣了,是因為了什麼?可能是我也成為了你,同你一樣的、詭異的人,一切了如指掌。

經歷了很多後的我才知道,我根本就被他推的遠遠的,連入局的餘地和機會都沒有,自顧自的篡位,把我囚禁在身旁,又剝奪了我一切的一切。

乾什麼……「中也,你是個『未亡人』……」什麼的真討厭。他最沒有算到的不過是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可一切都重來,那麼就讓我稍稍放鬆一會吧。

然後讓我來為你降下懲罰——

——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分量。

我迎著朝陽,緩緩的抬頭,直視上一片漆黑的眼睛——會不會還是純粹的「惡」?不過都無所謂了。

畢竟,「我們是命運的——」

「chuuye,能聽到嗎?」他輕輕的呼喚著我,然我隻是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的。」

「哈?真是個笨蛋蛞蝓啊,你的眼睛不一樣哦,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什麼意思?」我問他,他笑著搖了搖頭不說話,就隻是笑著看我。

朝陽照在兩個青澀、純粹的少年身上,正如他們的人生,都才剛剛開始而已。

他朝我抬起手:「走吧?」

「我有什麼理由信任你。」我隻是輕聲問著。

「因為嘛……我是太宰治啦。chuuye,不覺得我值得認可嗎?」

「不覺得,」我搖搖頭,「很可疑。」

「是嗎?」他做出一副熟悉又輕佻的表情,而我的體能估計是因為剛剛的肆意毀壞,已經耗盡了,慢慢地閉住眼。

我模糊的聽到了:「明明還是很信任我的……但是……是不會……的。」

睡著了,但是沒什麼不好的,我覺得我好久沒有好好的為了睡覺而好好睡一覺了。

是吧?

我在港黑醒來,坐在首領的辦公室床邊。倒不是其他的,這裡我太熟悉了,自從他的走後,這裡便變成了我的地盤,我與他一樣一樣的熟悉,熟悉這裡的每一寸角落,熟悉這裡的一切……用途、氣息………人。

首領……我叫現在這個在床上的的「病人」先代已經很不合適了,我在他之後之後的又之後才坐上了這個位置,即便我並不喜歡這裡……我喜歡的永遠是這裡坐著的人,無論是森先生還是……太宰。說實在的,他的話根本就不想承認。

他坐在床邊的時候目標就已經很明確了,明明還不是港黑的一員,卻不知道憑借了什麼手段甚至還背著我就一路來到了首領的辦公室裡,不過他現在坐的這個床並不是一直在的,是因為「先代」早已經坐不起來才出現的,按理來說這樣的人就不應該還繼續當著首領,但是組織裡信服他的人卻十分的多,可能還是因為他在神誌還清醒時有不少成就吧。

眼前的人光是坐在那張床上他就已經知道他要乾什麼了,真不知道到底是他太了解他了,還是說他終於也「長大」了,不過或許兩者都有吧。

「這是在哪?」為了計劃吧,中也還是這樣說了,背靠著最為熟悉的那堵落地窗,即便他閉著眼睛走進來他都能知道這是哪。

「中也明明知道……真討厭,又在騙我了。」太宰撇撇嘴,一副難過的樣子,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中也:「中也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呢?你明明是我最喜歡的小狗……」

「誰是你的狗啊!」太宰的話還差一個字說完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了照常的反駁,而自已卻沒意識到有絲毫的不對。

太宰在床上輕輕的展開了笑顏,他可能好久沒這麼笑過了吧,就這樣看著自已心悅的人,不也挺好的嗎?被別人的記憶所左右,縱使他所感受到的感情是真實的,記憶也有完全的實感,但那真的是自已嗎?憑什麼要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付出生命?一次又一次?根本不值得,他想清楚了,還不如好好的活下去,什麼把所有人都推開,尤其是織田作什麼的,原本就是殺手的人為什麼要把他推離黑手黨,明明我還有更好的辦法吧……他現在突然這麼覺得,尤其是看著對麵叫罵著的少年,他不禁有種「真好啊……」的感覺,即便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那個小孩子,卻還是縱容了下去……啊,畢竟小狗想玩飛盤什麼的,就稍微縱容一下也不會有事的,對吧?他現在隻是覺得眼前的畫麵就已經夠美好了,所以他想讓所有人都露出這樣的笑,因為織田又沒有錯,錯的隻是那個從頭開始就算錯最優解的自已,既然還有機會,那就走一出條一點都不一樣的路吧。

中也看著麵前人還是麵不改色的看著他,不怒反笑了起來反而好受了很多……跟自已熟悉的那個就是同一個人,太好了呢……他罵著罵著就沒聲了,眼前人還是笑著朝自已揮了揮手中的刀,不是什麼大刀,隻是一把匕首而已。

「請中也要好好的看著哦~……」他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根錄音筆,又往在旁邊的「先代」嘴裡灌了一杯藥。

「我早知道你醒著。」周圍的氣氛都陰暗了起來,太宰身上的陰鬱仿佛要凝結成實質,周圍濃稠的好像有烏雲一樣,「先代」被灌醒的眼睛睜大,盯著那個仿佛能流出黑泥來的眼睛吞了吞口水,根本沒有把眼睛挪走的勇氣。

錄音筆被抵在嘴邊,眼前少年臉上不耐煩卻又用著平靜甜美的聲音說:

「我覺得你是個適合當首領的料,我已時日無多,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

嗡——

「先代」感覺有股殺氣直接從他的腦子炸開一樣,他能感受到,即便眼前人的麵部上沒什麼表情,但是為數不多的耐心早已耗盡,殺死他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哈,」他在這短暫清醒的時間裡望向少年的眼睛,「你確實是個適合當首領的料。你是個天生的黑手黨:做事果決又毫無餘地,萬事機關算盡,就交給你也不是不行。」說完他又笑了。

錄音筆關閉,他看向少年的眼睛:「我沒說錯吧?」

「嗯。」他閉著雙眼,很小聲的回答,「先代」的眼合上,像是又立即陷入了沉睡一樣。

進行「鮮血暴政」的首領肯定是已經不清醒的了,不然他就沒有坐上這個椅子的權利,更沒辦法從那個爾虞我詐的死人堆裡爬出來,爬到那個最高的封頂,讓那麼多的人擁護他 不過太宰不在乎,因為他所經歷過的那些,無論是哪一世,乾部和部下的關係都不算差了吧,除了他與中也……他想著,把視線從「先代」的屍體上轉到了中也身上一下,又扭了回來。

「你……」中也一副瞳孔放大驚恐的樣子,而太宰隻是看著他扯起嘴角笑了笑,給「先代」掖好被子 走過去溫柔的扌莫了扌莫中也的頭:「什麼都沒有哦。」他笑眯眯的,像是家長溫柔地看一個小孩,並告訴他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不要跟任何人說一樣。

他俯身在中也前麵,臉正對著夕陽,沒有被中也陰影擋住的太宰的臉漫反射著黃昏的光輝,溫柔的笑著,像位神明。長得好看就是能為所欲為,什麼身份都會很搭吧?中也麵做無語的瞟著眼前的人,這個憂鬱的鬼一樣的、今後也會像鬼一樣跟隨他一生的人,心裡其實挺感慨的,有種被鬼追仇的即視感浮現。

畢竟像這樣的日子以後還長的很,自已重來一次……一定要讓這個他付出點什麼相等的代價,而這個選項對他來說,就是最簡單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直接在擁抱完後像丟棄一樣轉身離開,讓自已歸於塵土,讓從高處劃到地麵的風在自已耳邊流過就好了,死於重力什麼的無所謂嘞,就隻是想要這樣的報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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