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有些人一步錯步步歪悲劇發生才落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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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沒走多遠,就來到一個葡萄架下,隻見四條仿木椅子圍著一個古董石磨做成的石桌,纖細的清風,糅合了女人的粉香,悠悠地竄到了吳勇的心底,一種如詩如夢、醉意朦朧之感。

吳勇終於體會到什麼叫英雄難過美人關,古往今來,多少英雄豪傑,馳騁千裡疆場所向披靡,但最終都難逃三尺石榴裙的溫柔圍獵,眼前這兩個女人,就晃得自己心跳,都有些心猿意馬了。

「領導,如此美景,吟詩一首吧!」丁琳把吳勇從歪斜的心境中拉回到現實。他回過神,俯首看去,眼前的壩子,千畝蔬菜地成了五彩斑斕拚揍成的畫卷,更令人欣喜的是,一層青煙,像淑女輕紗的衣袖,輕輕拂過原野,紛繁的色彩時隱時現、時明時暗,慢慢旋轉,一直波動到壩子的盡頭,壩子邊的民居,像個詩人,恬靜地享受著這天籟之美。

「煙紗輕曼,彩衣旋現,老屋靜思立,最醉眼前人。這般天意境,語言已失色,如果可以,讓時間停止吧,守候這份久違,免得他日苦苦回憶!」吳勇琢磨了一會兒,慢慢吟出了幾句。

「好輕靈的詩句呀!」盧怡情不自禁誇道。

「很有味道喲!」丁琳白了一眼吳勇,語氣壞壞地說道。

吳勇心想,這妞真成了咱肚裡的蛔蟲了,一點自以為掩藏的好的小心思都給她猜到了。

吳勇忙轉身坐下,故作鎮定,轉換話題說道:「盧怡妹子,能說說為什麼要選擇回鄉創業呢,我覺得並不完全是老書記說的原因吧?」

盧怡和丁琳相繼坐下。

「是,也不全是!」盧怡說道,「還有兩個原因可能更重要,一個是我爸的事,您不知道,我隱約聽社會傳言,我爸是因剛直得罪了人,對方利用更高的背景施壓,讓本來可以補救或者說容錯,至少減輕處理的事情,最後獲得重判,我爸看得開,但內心還是苦的。我們鄉下人,沒有背景,幾乎都走不得多遠。官場無君子,對於我這樣的人而言,還是不涉足為好吧,也許平平談談才最幸福!」

「那第二個原因呢?」丁琳好奇地歪頭問道。

「讓山村少一點悲傷,少一點流離失所、妻離子散的家庭!」盧怡動情說著。

接著她講述了一個悲慘的故事:

本村有一戶姓寧的人家,男的叫寧飛,勤奮苦乾,女的叫伍妍,賢惠能乾,一對兒女乖巧可愛、聰明伶俐,一家人生活過得其樂融融。

後來村子裡刮起來一股建房風,大夥兒都競相建蓋農村別墅,也不管需不需要,中不中用,能不能負擔,一家比一家蓋得大,一家比一家蓋得洋氣時髦。

在這場追趕風中,寧飛兩口子自然不甘示弱,一個四口之家,建起來三層400餘平米的新式樓房,裝修也是前衛時尚,自然錢也就用去了不少,家中幾年攢下的存款全用上,還欠了一屁股兩肋巴的賬。

在農村靠種養殖要短期償還清這些債務,是不現實的,最好的方式隻有外出務工,但兒女尚小,兒子讀小學四年級,女兒尚讀學前班,帶出去也不是辦法,至少也得等大人工作相對穩定才行,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思考和盤算,兩口子最終決定由伍妍在家照顧孩子,順便搞點種養殖保障日常開支,寧飛外出務工掙錢賠賬。

就這樣,您寧飛前往南方打工去了,剛開始幾乎每天和伍妍通一個電話說工作的事、說所見所聞,也問候大人孩子身體怎樣,甚至遙控安排那塊地種什麼,怎麼種等等,總之有種孤獨難耐之感,迫切需要和家人傾訴。可後來逐漸逐漸電話來得少了,隻是有事時說事,沒事也就很少打了,但錢卻按時打到伍妍的銀行卡上。

其實這個時候寧飛已和同時務工的一姓郭的女人在一起了,那女的也已成家,因為丈夫耕地時不幸被微耕機絞斷了一條腿,落了殘疾,所以隻有在家當留守爸爸,照看孩子,讓妻子外出務工了,結果又讓寧飛給碰上了。

「都說距離產生美,其實距離最容易割裂彼此之間的感情,在難舍的情感,相隔千裡,再經過時間日復一日飛褪色,最後都變得那麼釋然。」吳勇感概地說道。

「關鍵是寧飛也深愛著伍妍愛著這個家呀!」盧怡表示了不一樣的看法。

「這就是現在說的『臨時夫妻』了吧!」丁琳邊說邊打開手機搜索,饒有興味地念到:

「臨時夫妻是一種特殊形態婚姻家庭關係,是為了解決生理上的***和性心理等問題而臨時組建的一種關係。這種「臨時夫妻「的最大特點是不換掉自己的配偶,而是以保全法律上的夫妻關係、不拆散原有家庭為道德底線,打工在外的男女或留守在家的男女與另一異性以「性夥伴「或者「臨時夫妻「生活方式組建一個臨時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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