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反派死於話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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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純白麵具是想綁靳景澤,她隻是被牽連了。

白舒舔了下乾澀的唇,說:「那你綁他不就好了,綁我乾什麼?」

純白麵具咯咯的笑了兩聲:「你是他弟弟,綁了你也方便我們控製他,不是嗎?」

白舒搖了搖頭說:「你想多了,我是撿來的,一點血緣關係沒有,他才不會在意我死活,你要是查出來我是他弟弟,那肯定也查過那貨對我並不關心,你綁架我還不如綁管家,實在不行你綁他哥們兒也行。」

純白麵具似乎沒有多少耐心陪白舒周旋,走上前去,一腳踹在了白舒肚子上,疼的白舒胃直反酸水。

「少說廢話,老子就綁你了,能怎麼著?!」

然後又走到靳景澤麵前,蹲下,掐住靳景澤的下巴說:「你也別裝死了,我知道你醒了,乖乖把武器資料給我們,還能給你弟弟留個全屍。」

靳景澤依舊閉著眼睛,嘴角扯出了個冷淡的弧度,說:「白夜的小渣渣膽子還真不小,忌沒告訴過你們他眼睛怎麼瞎的嗎?」

純白麵具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捧腹大笑說:「哈哈哈哈哈,靳景澤,你現在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你怎麼動?你連武器都沒有,還帶著個累贅,你還在這大放厥詞?」

說著抓著靳景澤的頭發往柱子上狠狠的砸了一下:「外麵都是我的人,我到要看看現在你這個樣子要怎麼出去,嗯?哈哈哈哈!我勸你還是乖乖交出來比較好。」

靳景澤頭部流著鮮血,侵染著水泥柱上的白灰,眼神淡淡的看著純白麵具,好像在看一個死物:「你知道一個定律嗎?」

純白麵具一愣:「什麼?」

張希燃扯了下嘴角,眼神帶著一絲絲血氣:「反派都死於話多。」

這時外麵突然響起了一片槍聲,純白麵具一下站起,剛要回頭,脖頸間就感受到了涼意,餘光還能看到一抹迷彩綠。

一個軍人解開了兩人的繩子,靳景澤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我從來沒說過我是一個人,連這種陷阱都能跳進來,白夜的人什麼時候這麼low了?」

純白麵具以及外麵的人都被帶走,之前把刀架在純白麵具脖子上的那個軍人對靳景澤敬了個禮說:「辛苦你了,等下讓軍醫幫你包紮下吧。」

靳景澤沒有拒絕:「麻煩了廖隊,順便檢查下我弟弟,剛才被踹了一腳。」

白舒連忙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沒踹到肋骨,就是有點疼而已。」

她要是被檢查難免不會被發現是女生這件事,所以絕對不能被檢查。

靳景澤皺著眉看著白舒,嘆了口氣。

好像自從上次把白舒從野外就回來之後,他總會因為小孩嘆氣。

靳景澤揉了揉白舒的頭說:「對不起。」

白舒抬頭看著靳景澤,他在對不起什麼?綁架嗎?

「之前對你的不關心,還有這次的綁架你被牽連,下次不會了。」

本來這次去酒吧就是下的陷阱給他們踩的,順便躲著小孩,但是他也沒想到小孩會出來找他,本來想讓小孩回去,但是他的發現了白夜的人就在那看著,怕出現意外,所以隻好把小孩帶在身邊。

想到小孩被踹的那一腳,靳景澤就氣的牙根癢癢,扭頭對廖隊說:「這次審訊我想參加。」

廖嚴眉頭忍不住抽了抽。

這位修羅要親自審訊?他沒聽錯吧?當時在軍營了的時候靳景澤的修羅之名就響徹了軍營,就算退伍了也依舊成為傳說在軍營裡流傳。

這麼恐怖的人……看來這個白夜的人沒有什麼好下場了。

「那等您包紮好後過來吧。」

靳景澤答應了一聲好,對白舒說:「這兩天在家裡好好休息,學校我幫你請假,讓你那小老師給你講課,我這兩天就先不回家了,你和青叔說一聲。」

白舒點了點頭說知道了,靳景澤又揉了揉白舒的腦袋,小恐龍帽子上的龍角隨著靳景澤的手搖晃,可愛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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