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3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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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期末考試的事你可沒有說笑, 乙骨憂太雖然委屈於接下來十天左右的時間和你恩愛的時光驟減,但是在這樣的事情上,他也是很依你的。

接下來的這些天你收獲了一個幫你一起備考的溫柔男媽媽。

比如說他會每天會給你燉些補腦的營養品;會在恰當的時間趕你去床上睡覺保證每天充足的睡眠, 並且會在睡前溫一杯牛奶,看著你喝下去;早上會先叫醒你,留些時間給你的神誌清醒過來,然後去做營養早餐給你……

偶爾任務沒那麼多的時候, 乙骨憂太還在書房裡和你一起溫習功課。

雖說東京咒術高專平常都是以訓練自身的實力為主, 學生們在操場鍛煉的時間都比呆在教室的讀書的時間要多,就這樣,他們臨近期末的時候還有必須得及格的文化考試?

雖說他們的文化考試難度沒有普通學校的大,但平時任務一大堆入學高專就被迫半讀半工還要應付對咒術師來說幫助不大的文化考試是否太慘了點?!

雖說是一起溫習,但乙骨憂太都在遷就著你的學習進度, 理科和英語方麵你能自己搞定, 但像國文歷史這種本土文化頗深的門課,你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拒絕著。

之前, 你都是靠乙骨憂太給你劃出知識點, 然後你死記硬背勉強踩過了合格線不至於掛科。

可是從乙骨憂太轉學去高專後就不同了, 你和乙骨憂太學的歷史方向是不一樣的,因為他學的都是咒術界的發展歷史, 普通的世界史和日本史全靠學生自己興趣閱讀。

你製止了乙骨憂太從現在開始想迅速補起你這一學期必考歷史課本的知識點, 方便他在學會的同時迅速找到幫你攻克及格線的方法。

這些可以學習,但沒必要為了考試而學, 就算是將自己的孩子寵成巨嬰的父母都不會像乙骨憂太這樣做的。

不過是個考試, 你可以自己解決的。

……然後隔天中午, 你就被自己的歷史科任老師請去他的辦公室喝茶。

難以置信在你的男友做了那樣可以載入學校歷史最大罪案, 你被迫在這個學校起到了「威懾全場」的作用之後, 竟然在離開前夕還會有老師主動來找你聊天。

不過如果是這人的話,或許也說的通。

因為這是個新來的歷史老師,他來之後,已經是乙骨憂太轉學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那件事牽扯到了普通人社會觸及不到的一麵,發生後不用等到隔天各種能讓普通人窺探到咒術界的線索就被全麵封鎖了。其他的師生隻聽到些模糊的大概,未得知事情的全貌,加上過了一個月,新鮮勁也就過了,極少有人再去提起這件事,這件事完全成了這個學校獨有的一個怪誕。

這個新來的老師不知道也正常。

你進了教職員工的辦公室,裡麵其他正在工作的老師和來找老師的學生見到你之後就立馬轉回頭去專心地乾著自己的事情,將你當成空氣 一樣,一些演技不太過關的已經眼神飄忽地找借口離開了這個地方。

雖說事情已過,整個學校的人對你的刻板印象依舊停留在被詛咒纏身的惡女上,對你的態度一如既往。

別靠近你,會變得不幸——大概就是這樣的印象吧。

在這對你格外冷漠的群體之中隻有一個中年男人熱情地用手招呼著你過來。

小本幸一郎,年齡35—40之間,帶著副略顯土氣的邊框眼鏡,長著張略顯嚴肅的國字臉,不過因為經常麵帶和善老實的微笑,人也很好說話,雖說課堂講課較為枯燥,但麵對學生比較一視同仁,對好學生的求學會好脾氣地給他們答題解惑,麵對成績不好的學生也不會輕視他們。是個傳統的老實人,在學生和同事裡的人緣還算可以。

——這是你對他的印象,麵對和你沒什麼關係的人,你極少會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他們身上,會對這個歷史老師的印象比較多也是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會在課堂上點你起來回答問題的老師,第一次被他點到的時候,你在小眯著睡覺,他是走到你的課桌用輕輕拍了下你的頭,並且關心著你的身體若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去趟醫務室。

從此之後,你就沒有在他的課上睡過覺了,麵對關懷你的人,這點尊重還是要有的。雖然被他點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你還是經常回答不上來,他大概是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也隻是笑笑讓你坐下不好意思為難你。

不過交流也僅限於此,你也不會因為他和其他老師對你不一樣,就想成為勵誌文章那樣為了不讓看重自己的老師失望而拚命學習隻為得到他更多認可的學生,和他的關係也就平常在學校裡碰到會打招呼的水平而已。

這次會把你叫過來,應該也是為了幾次月考的成績吧。

「……星川同學,你的歷史真的……」

小本幸一郎看著他手上屬於你的那張成績表,臉上露出了想直接告訴你你的成績真的很糟糕但又擔心自己言語過於犀利從而傷害到你的糾結的神情,沉默了半響,他隻能迂回地說出一句:「你還有很多的進步空間啊。」

真是辛苦你組織語言了,老師。

你帶著點憐憫的眼神看著他有些後移的發際線。

「很快就要期末考了,別看這隻是一個考試,很多名牌大學的麵試在是要綜合考慮你整個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試成績來決定是否錄取你的,如果還想考個好大學的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小本幸一郎就像是你曾經遇到過的那些為學生操勞的教師一般苦口婆心地在勸著你在學習上多下點苦工。

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不像種花家那樣簡單統一的硬式高考,大部分高中生都是一年一次機會,隻要捱過那個難關就行。霓虹這邊的高考要相對復雜太多了……

你耐心地聽完麵前老師一大段關於考好成績的重要性,等他終於說的口乾舌燥停下來喝口水的時候,你才適時地插話道:「嗯,老師你說的對,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爭取在這次的考試中取得一個好成績。」

「星川同學有這份心一定沒有問題的。」

小本幸一郎對你露出了欣慰地笑容,「身為你的歷史老師,我也一定會竭盡全力地幫助你的,這是身為一個老師的責任。」

你的轉學手續是直接找校方辦的,這個老師好像還不知道你即將要離開這所學校的事情。

你很想對他說一句——大可不必,你很快就不是我的老師了。

但看著他興致滿滿的樣子,你還是收回了這句潑他冷水的話。

「今天下午課堂結束後,星川同學有社團活動嗎?」

小本幸一郎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你大概知道他要乾嘛了,心裡哀嚎的同時麵上還是禮貌地回應道:「我沒有加入社團,老師。」

「……抱歉。」

小本幸一郎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你露出了歉意的表情,然後才道出了他問這話的目的,「放學後,我會在教室裡負責成績不理想的學生一些額外的輔導,不知星川同學願不願意多留些時間在那裡?」

就是課外補習嘛,對你來說意味著回家的時間會晚了點,家裡的粘人精等你回去之後一定又會鬧的。

「可以嗎?星川同學。」

見你思考著不說話,小本幸一郎等不及地又追問了你一遍。

你好像也沒有能拒絕的底氣,隻能答應了下來,「好吧。」

離開辦公室後,你給乙骨憂太發了信息。

【星川璃】:今天放學後有個沖刺期末考的補課,我大概會晚一點才出校門。

乙骨憂太那邊瞬間回復了——

【乙骨憂太】:要多晚?

【星川璃】:大概也就晚一兩個小時吧。

這時,那邊大概沉默了一分鍾才發消息過來,你大概能想象的到對方在經歷著怎麼個天人交戰的心理路程。

【乙骨憂太】:好吧,到時我在校門口等你。

能答應下來實屬不易,你欣慰地想著,乙骨憂太總算慢慢正常起來了,這是個進步呢。

你獎勵了對方一個愛你的表情包,然後他也發來了一個對你連發愛心的表情包。

被可愛到的你心情大好地收回手機回去教室吃乙骨憂太給你做的便當。

——

等到放學的時候,乖巧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你看著教室裡的人陸續都去了部活,隻留下幾個做值日的學生。

往常放學鈴聲一響,你都是立馬收拾書包走人的那一個,然而今天你反常地呆在教室裡,令的幾個做值日的人渾身不自在的,搞得這裡就像是什麼烏煙瘴氣之地一樣,不足五分鍾,連做值日的人都不在了。

看著除了你之外空無一人的教室,你心裡有點疑惑,隻有你一個人需要補課嗎?還是說其他人是弄完社團活動後才過來?亦或者是知道補習的人有你都不願意留下來?

不管是什麼原因,現在的情況就是,隻有你和一個中年男性等會兒會在安靜的教室裡進行隻有兩人的交流學習。

一想到那個場景,你隻覺得好尷尬啊,要不趁著老師還沒過來,你也趕緊走人,對於放老師鴿子這件事,你的心裡並不會產生多大的罪惡感,反正再過幾天,你們之間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正當你決定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小本幸一郎就一手拿著保溫杯一手拿著試卷進到了教室,看到你正欲起身的模樣,以為你是想起來和他鞠躬,連忙擺擺手讓你坐下,「不用那麼拘謹的,星川同學,你可以把我當成朋友,普通相處就行了。」

你皮笑肉不笑地坐了回去,對著他打了個招呼,「下午好,小本老師。」

小本幸一郎似乎並沒有表現出隻有你一個學生留下來聽他輔導的失落感,他很自然地走到了你前桌的座位上坐下,直麵著你……看來從頭到尾隻有你一人到現在才知道這是隻屬於你的補習時間。

「我仔細分析了一下星川同學你之前考試的卷子,出了一張經常會考而你又容易出錯的試卷給你鞏固,先做吧,做完後,我再和你細講一下。」

你接過了他遞來的試卷,拿起了鉛筆默不作聲地開始答題,麵上對他的態度要比中午的時候冷淡了不少。

教室裡回響著鉛筆在紙上刷刷的聲音,過於安靜了些,在你寫的還沒到一半的時候,小本幸一郎就耐不住寂寞和你搭話道:「星川同學,覺得在學校裡過得開心嗎?」

對方問你,你基於禮貌地回了句還行。

「……是嗎?明明都沒有朋友呢,星川同學。」

小本幸一郎用著一副關懷者的語氣,然後像是在指責著些什麼義憤填膺道:「明明星川同學沒做錯什麼,他們卻都用那樣冷漠的態度來對你,星川同學難道都不覺得委屈的嗎?」

你停下了筆,看著麵前表現就像是在設身處地為你考慮的老師,或許你該收回前言了,這個人可能並不像是你所認為的那種老好人。

「老師知道為什麼大家會那麼對我嗎?」

「這樣的事,每個學校都會發生,誘因可能隻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之前呆的學校也是,經常的會看到這樣的事發生,但是我卻無力阻止。」

小本幸一郎就像是在回憶著什麼沉痛的回憶一般,「我教書時曾經也有幾個無辜的女生,或許她們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遭遇這些,對那些施暴者來說可能隻是個小打小鬧的玩笑,可是卻在受害者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小本幸一郎表現出了對這些校園霸淩現象的不認可和痛惡,他也沒搞清楚你究竟是為什麼會身處這樣的境地,隻是把你當成了因受到不公對待的弱者般進行著關懷。

但你就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你第一次認真地打量了小本幸一郎的麵孔,整體上確實沒什麼攻擊性,可是當視線聚焦在五官的一些容易被忽視的細節上,你的心裡開始泛起了一種惡心感,認真地端詳,才發現對方……有那麼點醜陋。

眼角沒隱藏好的冷血,嘴角下撇浮現的殘暴,和那隱晦盯在你身上的淫/欲的目光,讓你有了種熟悉的既視感,哦,你想起了一個人——三浦洋介。

你的書包裡有把美工刀,隻要他敢對你有什麼不好的想法,你不介意在他那張醜陋的臉上劃上幾刀,不過這樣做可能不能成功勸退他,對你的處境也有一定的危險性,你有一個更加保險的做法。

你的左手伸進桌肚裡拿起手機,給乙骨憂太發了串信息。

【星川璃】:歷史老師還真是個好人呢,憂太。

【星川璃】:單獨給我補課不說,還關心我有沒有受到別人的欺負。

你的手機調的是靜音模式,然後你按上了和乙骨憂太的語音通話。

小本幸一郎到底想做什麼,你突然有點。

你對著麵前還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中年男人展現出自己脆弱的模樣,表演而已,你也會啊。

你黯然神傷地說:「是啊,像老師你說的,我在學校過得並不好。」

觀察了好久的女學生終於對他露出了有別於平常冷淡,柔軟的一麵,小本幸一郎在心裡想著終於是上鈎了,心情激動的中年男人終於有一刻將自己真實的樣子暴露在了臉上,被你很好的捕捉到了。

這種針對於女性的惡意,你再感同身受不過了。

……看來是個變態呢。

「哦,可憐的孩子,上次家長會也不見你父母來,你平常一定很寂寞吧。」

你低著頭,對方以為你在難過,實際上你是在盯著手機上那正通話的頁麵,乙骨憂太很乖呢,在電話那頭安靜地一言不發。

「實在是難以想象你平時過得是什麼日子。」

嗯,被戀人寵成廢物的生活確實不是這種普信男可以想象到的。

——

高專這邊,被迫聽了場勁爆直播的高專一年級三人麵對著寒風瑟瑟發抖著。

看著周圍吹落的樹葉,熊貓疑惑道:「起風了?」

禪院真希沒好氣地說:「是乙骨憂太瘋了。」

狗卷棘豎起白板——我們要不要去收屍啊?

——

「不過沒關係,既然老師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痛苦,我就不會坐視不理。」

小本幸一郎扌莫上了你那握著鉛筆的手,「有老師在,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朋友,有什麼煩惱,都可以和我訴說。」

哇,這皮膚的觸感……

小本幸一郎沒忍住地又扌莫了扌莫,然後,他忽然感到了一陣深入骨髓的寒意。

小本幸一郎僵硬著身子,奇怪地往別的方向看去。

「啊——!!!」

小本幸一郎驚恐地連同凳子一同摔到了地上,他顫抖地用手指著教室窗外。

窗戶上一個白色的模糊身影,和周圍的深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映照在窗戶上的深綠色眼睛宛如隱藏在叢林裡的黑豹直勾勾地盯著他,散發著不詳的冷光。

「鬼!鬼啊!」

明明天色還沒暗,從小本幸一郎這個角度看過去,卻特別像是見到貞子般,不,三級片的女鬼都沒這個這麼嚇人,小本幸一郎嚇得整個麵孔蒼白,魂都快要吐出來了。

「真是失禮呢,那是我的男朋友,老師。」

你對他解釋道。

「男、男朋友?!」

小本幸一郎震驚地看向你,不知是該震驚你竟然有男朋友,還是該震驚於你的男朋友怎麼這麼的嚇人。

「他來接我了,我該回去了。」

你留下了張沒寫完的試卷給這個明顯沒有補習意思的老師,背著書包,走到教室門,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過頭對他微笑道:「對了,和老師聊天很愉快,祝你今天有個美麗的夜晚。」

「什麼……」

小本幸一郎沒來得及思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就看到你拉開教室門露出的外麵的男人的全貌,是個身高挺拔長得好看的少年,但他的神情絕對不算是友好,那雙幽深的綠眸看他就像是在看著個死人一般。

教室裡隻剩下小本幸一郎一人了,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於緩過神來。

他全身瀑著冷汗,褲子已經因為失/禁而濕透了,摔坐著的那塊地方積著一灘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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