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害你半生,情當是罪(1 / 2)
白蕭躍?
當今皇帝外戚不知表了多少的弟弟,說起來也算是白宣成輩兒上的皇伯了,說實話,白家的傳承別的不說,就那張臉都可以讓其少努力許多年。
白蕭躍生的也是好看,看樣子也就剛剛三十出頭的樣子,卻走路腳下發虛,眼底烏黑,色暗唇白,活脫脫的腎虧貧血之症。
楚千月在南鄉城中幫蘇竹料理醫館,也算半個小醫徒了,自然看得出。
白蕭躍見了蘇竹如同見了親人般的歡喜。
而蘇竹則一臉驚訝的上下打量道:
「呀,大人這身子,怎會如此虛萎?草民怕是救不來啊。」
「撲通——」一聲,堂堂皇室宗親竟然當時便跪在了蘇竹的麵前,抹淚痛哭道:「蘇大仙!救救我吧!」
「……」楚千靈覺得,隻要這人活的時間久一點,便什麼奇了怪了的事都能看到,也就不用大驚小怪了。
治療需得隱秘,白蕭躍遣退了所有下人,迫不及待的脫褲子。
楚千靈連忙轉過身去。
「大人不必如此心急,幾次為大人施針之時,大人不都嫌痛嗎?草民在外遊歷時意外研製出了一種熏香可助大人無痛診治。」
白蕭躍眼睛一亮,拎著褲子叫喊道:
「不疼?那還不快快點上!我已經許久沒有爽快的盡過人事了,你這一來,給我紮重些,讓我能熊壯上幾年便可!我定會重金答謝你的。」
「夫人,點香。
楚千靈會意,轉身尋到香爐,從懷中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香角點上。
暗中的暗衛們互相看了一眼。
「……」這蘇公子叫他們『不知怎麼活過來』王妃:「夫人」……回去了要不要告訴王爺?
這香點上,聞者意識昏沉,卻不至於睡去,蘇竹一手好針法加持,從一個腎虛血虧之人嘴裡套出點什麼,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你先出去吧,施針之處有些汙穢,免汙了你的眼。」
「嗯。」
楚千靈雖想聽蘇竹問他話,但她未服避香解藥,怕聞常了這熏香會昏昏沉沉,便退了出去。
一出門,某位女官裝扮的女子便拉著楚千靈快速遠離此處,待她轉過身後,楚千靈驚呆了。
「你在找我嗎?妹妹?」
笑眼盈盈,明眸皓齒的漂亮女子。
「楚千月?」
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楚千月頓時收了笑容,換上一副冷臉。
「爹爹教過你的你都忘了?見了我該喚聲姐姐,我比你大,這嫡長女的位置得是我,而你如今,卻敢直呼姐姐的名諱了?」
「楚家已經沒了。」
「是啊,如今你也是蘇夫人,將名姓顛倒,姓了淩不是?」
楚千靈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腕。
「楚千月,你藏身在白蕭躍的府中,究竟想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與你做同樣的事,活命啊!」
楚千靈皺眉:「是誰要殺你?」
「你還能不知道?盛京城中想要我人命的人可比想要白宣成人命的人要多的多,還有你啊,楚千靈,難道你不想要我的命嗎?」
「我不曾想過。」
「我不信。」楚千月臉色更冷了幾分:「李燁到處尋覓我和我做的事,你又在南鄉城跟他住在一處,他難道沒有跟你說過我的身世,還有我所做的一切嗎?」
「舅父說過。」
「哈哈,你簡直與你那親娘像透了,知道了一切還一臉吃齋念佛的像,口是心非,是不是早就恨透了我,想將我殺了挫骨揚灰?」
見著楚千月癲狂的模樣,楚千靈越發平靜下來:
「我說過我沒有這麼想過。」
「哼。」楚千月冷哼,著手把玩自己的頭發,湊近了楚千靈的耳邊:「聽著,你舅父如今在我的手裡,如果你想讓他活命,就必須幫我做一件事。」說著塞給了楚千靈一枚刻著小字的印章。
這印章李燁從不離身。
「楚千月!」
「噓,小點聲,白宣成可派了不少暗衛在你身邊盯著,如果我被這些暗衛們抓了,你舅父的命,可保不住了。」
楚千靈握緊拳頭。
「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事?」
「取回我的簪子,一隻碧翠的虎頭玉石簪子。」
「這簪子,在哪?有何意義?」
「我娘親的東西,不是在武王府就是在皇宮裡,這兩個地方都是我去不了的地方,我需要你幫我拿來,交給我。」
「拿來之後,你便放了我舅父?」
「當然,不過不能被白宣成知道這件事。」說罷,她拿起楚千靈的手,在她手心裡寫下一個地方的名字:「拿到了就來這裡找我,隻能是你一個人。」
「如果我拿到了,你能不能放過白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