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哎呀呀,讓我看看是誰家傻妞在哭鼻子呢(9k求訂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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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熾烈。

慘白色的雷電如同漆黑荒原上狂蛇亂舞,在猙獰的嘶鳴聲中,吐出分叉蛇信貪婪舔舐著墨汁般的夜。

天地大雨轟鳴,這座古老神社仿佛成為了暴雨世界的最中心。

兩道身影隔著無盡風雨,彼此對立凝視。

帶著公卿麵具的路明非停下腳步。

一道道雨流順著他的風衣流淌下來,在腳底匯聚成血色長河。

這些血都是在虐殺橘政宗的時候,從對方身上暴濺出來的,甚至還摻雜著骨渣以及內髒器官的碎片。

當時完全沉浸在虐殺快感中的男孩哪裡管得了那麼多。

橘政宗那個老東西可是他日日夜夜思念的死敵啊,他恨不得將其扒皮抽筋。

哪怕是被濺射一身『汙垢』,可他根本不在乎,隻覺得對方淒厲而絕望的慘叫是他一生中難得聽到過的美妙聲音。

其實路明非還是有些遺憾的。

畢竟橘政宗實力還不夠強,整個虐殺過程需要配合強力的腎上腺素,否則真要是用勁過猛,那種快感應該還能再濃烈升華。

不過這樣的結果也還行,橘政宗雖然沒被當場殺死,但可以斷定未來都會在病床上度過了,而且對方無法開口交流,隻能像個植物人一樣,但自我卻會永遠沉淪在痛苦的深淵裡。

不僅僅是肉體上的,還有精神上。

路明非不管這個橘政宗到底是不是赫爾佐格的真正本尊,又或者是什麼影武者之類的分身,他這次算是達到了自己想要的快感。

而且就算真的是分身,那就更美妙了。

反正這次虐的也不是很盡興,等到赫爾佐格那家夥真正現身的時候,路明非將會再度升華自己的虐殺方案。

想到這裡,男孩竟抑製不住的有些興奮。

一想到未來有可能還可以再虐赫爾佐格,豈止是雙倍快樂,隻要他一直虐下去,簡直快樂無邊啊。

路明非當然知道對方未雨綢繆的計劃,等其真的找出所謂神骨,到那時候他會像當初最後出場的橘政宗那樣,直接剝奪對方即將擁有的一切。

到時候他會將全新的白王力量直接過度給繪梨衣。

女孩將不再是被利用後就拋棄的容器,而是徹底會繼承白王的力量,唯一不同的是繪梨衣依然擁有自我,她隻是擁有了白王的力量。

至於怎麼讓繪梨衣擁有這份強大力量,路明非還需要細細謀劃,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快速強大起來。

隻有絕對的力量才能鎮壓這一切,改變這一切,否則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而一旦他的實力強大起來,他可以讓繪梨衣百分百安全繼承那份白王力量,而不會失去自我,他腦海裡已經有了一個大膽而瘋狂的計劃。

不過他需要等,等到自己變強!強到足以改變一切!

而這一天,不遠矣!

路明非仿佛已經在不久的未來看到自己再度虐殺赫爾佐格,以及讓心愛的繪梨衣繼承白王力量的一幕。

風雨中,他的身軀微微顫抖,他是刻意壓製的激動。

然而在對麵源稚生眼中,公卿人仿佛因為一場殺戮而興奮,那是得意,是痛快,是無法抑製的快感。

鏘!

風雨中傳來一聲轟鳴。

濃烈的殺機如狂潮般裹挾著風雨湧盪。

男人修長的身影孤峭如岩石,眼底流淌著金色的熔岩。

麵對神秘而強大的公卿人,他緩緩拔出背負的古刀,弧形刀鋒如冷月般淒迷,湛青色的刀光在風雨中閃爍著冰冷寒芒。

刀銘,蜘蛛山凶柭夜伏。

身為傳世的斬鬼名刃,這把傳承數百年的兵刃斬殺過無數異類,上麵被沾染的凶血是永遠也無法洗清的深重罪孽。

這把刀很鋒利,又仿佛山一般沉重。

如今伴隨著男人心緒震盪,古意猙獰的刀身迸發出冷徹殺機,這注定是一場不死不休的廝殺。

雨落狂流,雨水從男人冷峻的麵龐上滑落下來,那對眸子卻格外沉靜。

不過真正了解源稚生的人都知道,這種狀態才是身為天照命男人真正暴怒的時刻。

敵人很強,他不能怒,他不能因為分神而心亂,他必須要以巨大的決意來完成這次斬殺。

在他心中公卿人已經被列在必殺名單裡,是哪怕自身拚著滅亡,也要將其擊殺的角色。

源稚生那張看似沉靜麵龐,實則內心的恨意與殺意幾乎濃烈為實質,化作刀劍一次次洞穿他的月匈腔。

源稚生當然有絕對的理由去憤怒。

他的目光隔著風雨,看到了供奉殿裡橘政宗淒慘的一幕。

這個為蛇岐八家鞠躬盡瘁奉獻一生的老人,渾身像是被大火焚燒過無數遍,傷口上被灑滿白鹽,整個人更是被一根根長釘釘射在大殿的牆壁上。

這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為什麼要以如此狠辣方式來虐殺一位老人呢。

而這個老人正是他的老爹啊。

在他年少迷茫的時候,是橘政宗將他帶出那個平凡的鹿取小鎮,把他當作自己孩子一樣親身培養,可以說這些年源稚生能夠成長的如此迅速,跟老人的悉心教導離不開關係。

明明不久前橘政宗還在那座林中刀舍,苦口婆心的囑咐他,讓他做執刀人,不要做別人手中的刀,要讓蛇岐八家徹底崛起在混血種的世界裡,不要再被欺淩。

言談間,這位黑道至尊仿佛已有退位之意。

是啊,橘政宗也老了,他一直為家族付出,或許已是身心疲憊了吧,等待這位老人的應該是頤養天年,可就是這樣一位老人,這樣一位對他恩重如山的老人,竟被人如此虐殺。

試問,源稚生又怎能沒有情緒波動呢!

他甚至恨不得現在就讓眼前的公卿人死無葬身之地。

內心洶湧著磅礴的殺意。

但源稚生更知道,他不能輕舉妄動,他需要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專注來應對這次必殺。

因為眼前的公卿人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如高山仰止,他沒有絕對把握能夠擊殺對方,甚至很有可能會被對方反殺。

這也是他第一次遇到生命中的強敵,但他無所畏懼。

「啊,嗯嗯,啊啊啊……」

神社的供奉大殿裡,橘政宗最後的意識仿佛也感應到了源稚生的到來。

他發出嗯嗯啊啊的淒厲嘶鳴聲,像是在告訴源稚生,一定要將這個公卿人斬殺!一定要為他報仇雪恨!

源稚生神色冰寒,似乎完全不為所動,但握著蜘蛛切的手已然青筋暴起。

他雖然不知道公卿人的具體身份,但從烏鴉此前提供的消息來看,必然是攻擊繪梨衣與路明非的同一人。

沒想到他剛剛調查公卿人,對方就直接出現在神社裡,還把他老爹橘政宗迫害成那副淒慘模樣。

既然來了,那就一並清算好了!

源稚生神情冷峻的俯低身形,風雨中他緩緩拉開刀架。

心形刀流羅剎鬼骨。

這是他最快以及最為淩厲的一記殺手刀,同樣也是目前為止,他最強的一記絕殺。

他在腦海裡反復演練這致命一刀,渾身迸發出一往無前的慘烈氣勢,哪怕麵前敵人遠強於他,也要拚死將其斬殺的壯烈感。

啊這……

公卿麵具下的路明非卻忍不住眼角抽搐起來。

看來大舅哥是誤會了啊……我可是你妹夫啊。

路明非估扌莫著現在要不要摘下公卿麵具,與大舅哥來個坦誠相見。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真要是露出廬山真麵目,估計情況會更復雜,還是先讓對方冷靜一下吧。

麵對源稚生即將舍生忘死的一擊,路明非沙啞著嗓音,念誦出一道極為古奧的話,仿佛是偉大的魔法師在念誦咒語。

頃刻間周圍天地內的風雨驚悸逃逸,恐怖的氣息如潮水般席卷。

一股前所未有的『勢』降臨全場。

「納尼!」

源稚生心神震動,在公卿人念誦的咒語下,周圍天地如風雲變幻,他仿佛被定身,竟無法移動半分。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

他一腔悲壯即將洶湧爆發,可在對方麵前卻連揮刀的力量都發揮不出。

噠噠噠。

有人踩著積水慢悠悠的行走。

路明非偽裝的公卿人就這樣徑直從男人身邊走過。

可惡!

源稚生一聲沉雄怒吼,伴隨著渾身爆豆般的炸響,龍骨十字瞬開,自身直接進入了一個全新強化的狀態。

雖然源稚生仍然無法全力爆發,但至少能夠將長刀揮斬出去。

他沒有妥協!他還可以再戰!

蜘蛛切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湛青色的鋒銳弧光,直接鎖定住了路明非的眉心。

這一擊,源稚生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後手,可以說要是這時候路明非突然攻擊他,他將沒有任何防禦。

不過源稚生已經不需要任何防禦或是反擊,他隻需要爆發出這一記絕殺。

因為在他的腦海裡,隻想要靠這一擊絕殺公卿人,至於自己的生死早就置之度外。

「大舅哥,你這是何必呢,非得讓我這個妹夫把你暴打一頓,你才能冷靜下來麼?」

路明非心中嘆息一聲。

麵對這一擊所謂絕殺,他僅僅隻是以一個細微角度側身閃避,對方這一擊絕殺便已落空。

源稚生轉動刀柄,刀勢再變,直接橫切而來。

路明非不再閃避,而是直接伸出手,將蜘蛛切的刀鋒一把抓在手裡。

嗤嗤嗤——

湛青色的刀鋒割破了男孩手掌,發出劇烈的腐蝕聲。

源稚生的臉色當場就變了,雖然他將公卿人的手掌割破,然而對方手心裡的血竟然在快速侵蝕刀身。

要知道蜘蛛切斬殺過無數異類,早就是一把凶刃,隻有它侵蝕別人的份,還從未見過被別人侵蝕,對方的血到底是有多恐怖。

源稚生想要將蜘蛛切掙脫束縛,卻發現刀身被對方牢牢抓在手裡,紋絲不動。

路明非眉毛一掀。

自從他與小魔鬼完成所有融合,如今重生歸來後,他的身體無時無刻都在被強化。

可以說隻要他想,完全可以在無人之地苟個幾年,等到出山的時候,直接無敵於天下。

這絕非是什麼玄幻小說橋段,而是那黑色至尊的權柄,哪怕是新生,但每一次成長也都是極為恐怖,那是世上所有混血種都無法企及的力量。

不過路明非當然也不可能會苟起來,畢竟時間刻不容緩,那麼多的悲劇等著他來改寫,他又怎麼能像以前那樣當一頭鴕鳥呢。

而且越是在激烈的戰鬥中,他自身實力就提升的越快。

隻有敢於直麵刀鋒,才是真正的強者,否則空有一身實力,到最後說不定會被人用陰謀詭計生生玩死。

源稚生意識到刀身被奪這個既定事實後,便果斷抽身。

他一身戰力雖然都在刀上,但自身還有一些其他能力傍身。

比如空手道。

所以頃刻間他將蜘蛛切舍棄,整個人直接欺身而上,懟著路明非就是一記沖頂膝。

這是最實效也是最凶猛的空手道攻擊之法,一旦近距離爆發用的好,能夠讓對手直接失去戰鬥力。

可很顯然這一招用錯了對手。

麵對大舅哥這一記凶猛的沖頂膝,路明非這個妹夫平平無奇的伸出另一隻手,直接一把揪住源稚生身前衣領,然後就是一記凶猛的過肩摔。

嘭的一聲。

伴隨著一聲格外炸裂的悶響,源稚生整個人直接被重重摔倒在地,當場就被崩岔了氣。

他想要一個鯉魚打挺快速起身,可頃刻間公卿人再度出擊,一拳砸在了他的月匈口上。

拳勁像是一擊擊重錘敲打,對他的身體展開疊加式沖擊,若仔細看,其身下積水呈波紋狀層層盪開。

源稚生嘴角抽抽。

這特麼還是個中國古流拳法的宗師?

當初橘政宗為了培養他,給他找來很多武道高手作為老師,其中就有精通八極拳的強者,不過他在這方麵的天賦並不是很高,但卻不影響他對這種拳法的認知。

公卿人的拳法可謂蒼勁有力,且渾然天成,剛剛這一拳更是八極禁招閻王三點崩,寸勁綿延如滾滾大河,層層推進。

這特麼是哪來的奇葩。

血統實力恐怖就算了,還特麼會武術!這誰頂得住啊!!

「我不想跟你打,給你個東西,你看了這個就會明白一切了。」

路明非刻意沙啞著聲音,從風衣裡掏出一個事物扔給了源稚生。

躺在地上的男人下意識伸手接了過來,下一刻整個人差點當場裂開,「這特麼是什麼鬼?」

扔給他的赫然是一個被捏扁的迪迦奧特曼模型。

「抱歉,拿錯了。」

路明非連忙反應過來,還不忘把男人手裡那個被捏扁的迪迦奧特曼模型重新拿回來。

然後再度遞給源稚生一個小盒子,裡麵靜靜躺著一張內存卡。

「沒事的時候看看吧,絕對是你從未見過的老爹,哦,對了,視頻最後還有彩蛋呢。」

路明非揶揄道。

他提前在供奉殿裡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內存卡裡的視頻內容正是橘政宗在供奉殿裡的所作所為,當然,這其中被他刪去了自己露臉後的視頻。

做完這些,路明非就轉身離開了。

「你到底是誰!」

源稚生躺在冰冷的雨水裡喝斥。

他的中樞神經被公卿人迸發的拳勁短暫麻痹,哪怕現在想要起身都做不到。

他從未感受到這般無力,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是如此。

但這個將橘政宗虐殺的公卿人,卻並沒有對他下殺手,甚至自始至終都沒有對他展露過殺意。

他真的很好奇,公卿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的老爹橘政宗?為什麼又要這樣對待他?

「我本該是一個死去的人,不過卻在這一天迎來了自己的新生。」

路明非的身形頓了一下。

他仰頭看著天空的落雨,語氣感慨萬千。

「你不要以為我會這樣善罷甘休,如果有一天讓我找到你,我絕對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源稚生在雨中吼道。

路明非嘴角掀起一抹玩味的上揚弧度,「好的,我等著……隻是真到了那一天,你可別後悔。」

「你放心,我絕對……」

源稚生冷笑道。

然而他還沒說完,天地間雷霆轟鳴,徹底打斷了他想要說的話。

「剛剛你沒聽清吧,我重新發誓!」

「餵,你聽到麼?我說我要重新發誓!」

「餵餵餵!」

……

風雨中,無論源稚生怎麼呼喊,都沒有聲音再回應他。

因為路明非偽裝的公卿人早就離開了。

轟隆隆——

遠處陣陣狂躁的引擎咆哮,能夠看到一輛輛黑色轎車風馳電掣般冒雨駛來,車身上一道道與眾不同的家徽印記,赫然是蛇岐八家的家主們即將親至。

大家長橘政宗被虐殺,這個消息對於眾家主無疑是晴天霹靂,完全可以想象,蛇岐八家的天,崩了……

這起虐殺的始作俑者路明非隔著風雨,看到神情凝重的家主們推開車門沖入神社中,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弧度。

旋即騎著一輛機車,在大雨中疾馳遠去。

……

源氏重工,某一層醫療室。

「餵餵餵,我說烏鴉老弟,你不地道啊,我一個病號在這裡苦悶,讓你安排兩個玉藻前的妹妹過來又怎麼了?」

病床上,芬格爾身上纏著繃帶,一臉欲求不滿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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