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Sakura,我們就現在生小寶寶吧(9k求訂閱)(1 / 2)

加入書籤

【老大,我是烏鴉。】

【緊急情況,路君打算讓繪梨衣小姐跟他一起離開日本,不日後就會動身前往卡塞爾學院。】

【我知道你看到這條短信後必然會雷霆震怒,但請你先莫要激動。】

【我知道你擔心繪梨衣小姐的安危,雖然你非常認可路明非閣下的強大實力以及過硬的人品,將他看作自己的……妹夫。如今他這番舉動,可能會徹底推翻他之前在你心中的所有印象】

【你會覺得這個男孩是魯莽且不負責任的。】

【因為繪梨衣小姐的血統是不穩定的,甚至每隔一段時間都需要進行血清療法,所以哪怕你將繪梨衣小姐安排在密室裡,你心中仍有憂慮,擔心日本會因為繪梨衣小姐的力量而出現崩壞,更擔心繪梨衣小姐會為此受到傷害。】

【但請你相信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路明非閣下的確是有能力守護好繪梨衣小姐的,有他在繪梨衣小姐身邊,甚至比那些所謂的血清療法還要好。這並非是烏鴉一時猜測,而是這段時間烏鴉一直暗中觀察得到的結論。】

【有路明非閣下在繪梨衣小姐身邊,她的血統會比以往任何時刻都要穩定,哪怕出現意外,路明非閣下也能夠鎮壓下來,確保繪梨衣小姐的安全,所以還望老大能夠三思而行,切莫因一時意氣,而做出一些無法收場的事情。】

【今晚就說到這裡,芬桑從廁所沖完回來了,他看起來心情不佳,作為學院貴賓,我需要進行安撫,而且我一會還需要自己給自己換藥,夜深了,老大早些休息。】

……

源稚生默默看完這一行行短信。

他能夠感受到烏鴉字裡行間的那種憂心。

可以想象一個人在燈光下奮筆疾書,抒發著內心情感,生怕收信人看到信件上的內容而產生一些不好的行為,所以斟詞酌句的認真書寫。

烏鴉這家夥雖然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但心思細膩的就像個女人,否則也不可能會成為源稚生麾下的軍師。

畢竟那可是蛇岐八家未來大家長的謀士,可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勝任的。

源稚生當然知道烏鴉是在擔心他因為知道這個消息而做出過激舉動,所以提前告知他,並且進行很大程度的安撫。

窗外暴雨嘩嘩,雷電轟鳴間照亮了男人那張本該深沉的臉,然而此刻卻並沒有太多凝重,甚至還透著些輕鬆。

還真是世事無常啊。

如果要是沒有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一係列事情,源稚生忽然聽聞路明非不僅要將他妹妹繪梨衣拐走,甚至還要拐到國外去,不敢說會暴怒,但至少也會內心不滿,從而加以阻止。

畢竟繪梨衣擁有隨時都會失控的龍族血統是無法被推翻的既定事實,一旦出現意外,後果不堪設想。

可現在他的想法不一樣了。

源稚生看著牆壁上投影的視頻,先前那段監控再度重新播放。

橘政宗在蒲團上正襟危坐,像是在思考著蛇岐八家未來的走向,他不敢懈怠,家族強敵環伺,他要時刻打起精神,站在家族的最前列。

必要的時候,老人絕對會第一個拔出長刀,渾身戰氣凜然,身先士卒般的沖向敵方,不管前方是惡鬼還是深淵,老人都會義無反顧。

可就是這樣一個為家族隨時都會慷慨赴死的老人,頃刻間就化為了令人悚然的惡鬼,那凶殘貪婪隨時會撲食他人的猙獰模樣,哪怕用盡世間所有邪惡的詞匯都無法形容。

真是一個偽裝到堪稱完美的惡鬼啊。

源稚生目光深深的看向視頻裡的老人。

這些年過去了,可以說這個世界上,他是最了解橘政宗的人,然而他卻從未看破過這個惡鬼的偽裝。

源稚生在這一刻深深知道,除了赫爾佐格偽裝的橘政宗之外,說不定還會有這樣那樣的人或勢力,他們深藏在日本的暗麵,表麵上看不到這些人的身影,實則他們如惡鬼般蟄伏起來,時刻覬覦著。

繪梨衣不安全。

從所謂赫爾佐格博士想要吞食照片上女孩的一幕就能夠看出來,繪梨衣很有可能會成為這類人的「食物」。

他會將這份監控視頻傳給其他家主觀看,讓他們知道橘政宗這個人麵鬼心的家夥的真麵目。

到那時候橘政宗就會被孤立以及囚禁,哪怕對方已經成為植物人,隻要不死,就會被關押下來。而源稚生身為未來大家長,此後必然會得到眾家主的大力支持,從而徹底掌管蛇岐八家。

也就是說,未來源稚生幾乎所有精力都會投注到蛇岐八家的全新建設中,畢竟這個家族的地位堪比日本黑道至尊,一旦蛇岐八家亂了,下麵無數大大小小的幫會也會大亂,甚至會遭受到很多別有用心的攻擊,到那時整個日本都會陷入混亂。

源稚生必須要全身心的投入家族之中,所以在這樣的局麵下,他還怎麼能兼顧繪梨衣呢。

一旦有其他別有用心的勢力暗中出手,繪梨衣的安危就變得非常不可控了。

在那些別有用心的勢力中,其他勢力源稚生可能不知道,但他卻知道日本還有一個猛鬼眾。

那可是蛇岐八家的陰影,他甚至不確定橘政宗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畢竟從這段監控視頻裡能夠得知橘政宗,也就是赫爾佐格博士是知道煉製死侍方法的,此前在教堂利用死侍攻擊路明非以及繪梨衣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橘政宗本人。

視頻裡那個邦達列夫還說自己已經掌握了高級死侍的製造方案,而且已經在日本大規模煉製,如今已經擁有了堪比死侍軍團的怪物們。

一旦真是如此,蛇岐八家危矣,東京危矣,乃至整個日本危矣。

源稚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具體真偽,但他絕不能心存僥幸,畢竟這是關乎無數人的生死命運,他賭不起。

他也更不想讓繪梨衣陪他一起冒險。

雖然繪梨衣的血統實力強大,但卻是不可控的,而且很容易被針對。

隻需要有人刻意將繪梨衣的血統激發,哪怕不用出手,女孩就會徹底暴走,如果無法控製,最終隻會成為一頭隻知道殺戮的死侍,而且還是次代種級別的。

到那時生靈塗炭,到處都是猩紅的血,一身白裙的女孩如傀儡般站在血泊中,那張原本空靈而絕美的臉,變得呆滯猙獰,寒風湧來,柔柔弱弱的女孩哭聲最終被猙獰的咆哮所淹沒。

不!

這絕對不是源稚生想要看到的一幕,甚至是不敢看到的終局。

所以路明非的出現與守護就是男人為之心動的變局。

路明非已經徹底證明了自身強大的血統實力,對方甚至擁有比繪梨衣還要強大的血統,僅憑實力而言,對方就完全能夠守護好繪梨衣。

而且繪梨衣在男孩身邊,正如烏鴉所說,那是絕對比血清療法還要穩定的因素。

因為女孩同樣對路明非有著深深的愛慕與依戀。

源稚生甚至在想,如果他要是真的阻止,最終不讓繪梨衣跟路明非一起離開,女孩自身的龍族血統會不會被當場激發到失控。

源稚生不由得苦笑起來。

他可是沒忘記繪梨衣在昏迷後剛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抱住了身邊的路明非,而不是他這個哥哥。

關鍵是繪梨衣醒來的時候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他,仿佛女孩跟路明非兩人就是兩塊相吸的強力磁鐵,眼中除了彼此,再無其他,好像其他人都是多餘的,包括他這個哥哥。

雖然源稚生一向豁達,但那一刻卻仿佛是吃了一大塊檸檬。

所以……

既然兩人是兩塊強力相吸的磁鐵,他又怎麼能將其分開呢。

而且在源稚生心裡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因素,也是決定性的因素,那就是他能夠感受到路明非對繪梨衣的深深愛意。

那是一種完全可以舍棄自身生命,也要誓死守護對方的愛意。

說實話源稚生不知道為什麼,也可能是他自身沒經歷過這種情感,所以他起初不明白為什麼路明非會對繪梨衣有這種深深的愛戀。

如果要說目的性,可明明路明非的血統甚至比繪梨衣還要強。

而且路明非強大的龍族血統是完全可控,他完全能夠預料這個男孩有著何等恐怖的未來,對方甚至比昂熱還要走的遠。

繪梨衣在男孩的進擊之路上,更像是一個累贅,然而路明非卻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對方隻想要守護繪梨衣,甚至不惜帶繪梨衣一起離開。

他從身上拿出一組照片,烏鴉說那是芬格爾之前在教堂緊急拍下來的。

照片裡,失控的繪梨衣爆發出驚世駭俗的審判言靈,漫天風雨化作刀劍的狂潮湧流向路明非。

可男孩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抗,而是硬生生頂著無數刀劍般的瘋狂斬切,猶如一個人跨過刀山火海,身上無數猙獰傷口密布,腳下血路筆直,那是男孩堅定的信念。

直到路明非走到繪梨衣麵前,將女孩緊緊抱在懷裡。

源稚生看著照片。

男孩眼中的愛意幾乎如實質般迸發,將麵前絕美的女孩淹沒在流光裡,是啊,愛一個人的眼神是無法偽裝的,那是內心最直接最洶湧的情感爆發。

路明非以血肉之軀,硬生生化解了繪梨衣自身危機。

就算當時他這個哥哥在現場又能做得了什麼呢,說不定他會被無差別爆發的繪梨衣直接切割成片。

或許他就該被切成片吧。

生活中,源稚生隻會一味的去束縛繪梨衣,還是他自以為的關愛方式,可那是關愛麼?那隻是他的自私罷了。

他覺得曾經之所以會失去弟弟稚女,就是因為沒有嚴加管束,導致稚女的血統在一點點失控中最終滑向墮落的深淵,直到他用斬鬼之刃在地下的儲藏室裡洞穿了那個惡鬼的心髒。

那個麵目清秀的惡鬼,在人生的最後時刻,卻還在親切的呼喚「哥哥」。

這一幕也成為了源稚生一生的噩夢,他這輩子再也不敢麵對,所以就以禁錮的方式來保護繪梨衣。

不,不該是這樣的。

繪梨衣這段時間沒有被隔離,可女孩卻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樂,那一張張照片,幸福的笑意幾乎寫滿了那張絕美的臉。

還有什麼比這更為震撼的一幕麼!

對於繪梨衣來說,真正走出去才是一場徹底的蛻變與新生。

「醜小鴨長成了白天鵝,那是注定要飛走的啊……」

源稚生看著照片上,男孩女孩在風雨中相互依偎的一幕。

「櫻,給烏鴉回復一條短信,就說我沒有異議,隻要繪梨衣願意的話,完全可以跟路明非一起走。」

「少主,你……同意?」

櫻罕見的發問。

一直以來她都是言聽計從,沉靜執行。

雖然一開始源稚生看到短信後的表情就說明一切,但她內心還是忍不住擔憂,生怕遭受這一番番打擊,男人變得自暴自棄。

「為什麼要拒絕一份純真唯美的愛情呢?」

源稚生聳聳肩,語氣透著豁達之意。

按理說今晚變故頻頻,他先是看到內心敬重如老爹的橘政宗被虐殺,後來發現對方如惡鬼般的廬山真麵目。

他的內心本該心痛,本該復雜,本該悲傷……

其實這些情緒依然存在心底,隻是這一刻,他還有更濃烈的情感湧流。

他看到繪梨衣依偎在路明非懷裡,他看到男孩哪怕渾身鮮血淋漓,也要緊緊抱住女孩。

而這個被男孩死命守護的女孩,正是他的妹妹啊……

源稚生內心感動洶湧。

這人生也不算壞嘛,至少身邊人還是有人被愛的。

那個愛著繪梨衣的男孩就如同聖鬥士,關鍵時刻甚至可以燃燒自己的生命,隻為守護心愛的女孩。

他還有什麼不滿呢,他心中隻有滿滿的感動與祝福。

飛吧,越高越好。

「哈伊。」

櫻躬身回應,整個人再度變得沉靜。

她起初擔心這個男人會不會因為這些變故而受到打擊。

畢竟橘政宗可是男人最敬愛的人,以前源稚生也在她麵前提及過這位大家長,從那個鹿取小鎮又到東京城的蛇岐八家。

櫻知道橘政宗在源稚生心中的地位,可如今雙重打擊下,卻沒想到男人竟然表現出格外的灑脫。

所以櫻覺得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要喝一杯麼?」櫻說。

「不錯的建議。」

源稚生挑了挑眉,隨手將投影儀關掉。

既然是要開始喝酒,那就不要再看一些令人掃興的東西了,尤其是這樣一個惡心的老東西。

櫻消失了,再度出現的時候,手裡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了供奉殿。

托盤上放著一瓶威士忌,一旁還有兩個酒杯。

女孩在為源稚生倒了杯威士忌後,又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櫻,你……」

源稚生微微一怔,他知道除非是自己特別要求,否則櫻絕不會主動飲酒。

櫻一直嚴於律己,擁有忍者的堅韌與專注,再加上她本身職責所在,所以必須要時刻保持清醒。

「今晚是個例外,可以麼?」

櫻似乎知道麵前男人想要說什麼,罕見的歪了歪頭。

然後將托盤上另一杯倒滿紅酒的酒杯遞給麵前的男人。

「當然可以。」

源稚生接過酒杯。

「乾杯,少主。」

櫻主動與男人手裡酒杯碰觸,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然後在源稚生眼角微微抽搐的情況下,直接將杯中威士忌一口喝下。

又是如此豪爽的凶猛喝法。

櫻又一次喝猛了,差點抑製不住的要打嗝,不過下一刻就被她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昏暗的燭光下,女孩精致的臉頰泛起一抹酡紅,顯得格外明媚。

源稚生忽然想到了他與櫻最初的相遇。

「給我吃的,我就給你當漂亮手下。」

陽光下,女孩一對眸子蔚藍的像大海。

當時源稚生就站在陰影裡看著對方,那一刻他覺得這女孩真有意思。

其實那時候櫻笨笨的,可以說一身本領就靠著她的言靈,其他一無是處。

源稚生給女孩安排了家族精英成員,教導女孩學習日語,又讓風魔家用忍者課程訓練櫻,後來又讓她對著影視劇裡模仿裡麵的各種人物表情,甚至是情感狀態,直到能夠惟妙惟肖的活出一個人來。

於是,百變之櫻出現了。

在源稚生出席宴會的時候,櫻會一身盛裝連衣裙充當他的臨時伴侶,參加會議的時候,會穿著黑色套裙帶著黑框眼鏡充當文靜的小秘書,有時候甚至還會在病房裡穿著粉紅色的護士裝,從大腿的綁帶上抽出注射器給源稚生充當護士打針。

總之隻要源稚生有需要,女孩總能滿足他的各種需求。

後來源稚生才知道,櫻說的都是真的,女孩真的成了他的漂亮手下,甚至是其他人無法取代的那種。

因為櫻是完美的。

記得有一次源稚生帶隊獵殺一名失控混血種,當時凶手正處於鬧市之中,源稚生等人跟的很緊,生怕目標突然暴起殺戮傷害無辜路人。

可很快凶手就警覺起來,好像發現了可疑的源稚生,就在對方走過來要爆發的時候,身邊正跟源稚生偽裝成情侶的櫻一把將男人摟進懷裡。

好吧,當時源稚生雖然感覺有些羞恥,但不得不承認,當時在櫻的懷裡真的挺溫暖的。

女孩身子軟軟的,還散發著一種芬芳。

就在源稚生一邊喝酒一邊回憶的時候,櫻突然看了過來,有些心虛的源稚生一個猝不及防,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尷尬的連忙咳嗽起來。

櫻看著男人的側臉,嘴角忍不住掀起一抹戲謔弧度。

好像是猜到了男人心中所想。

她才不是什麼笨蛋呢,其實從與源稚生訂下約定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屬於對方的一切了。

雨逐漸小了起來。

供奉殿裡,男人與女孩對飲。

櫻已經有些醉意。

源稚生看著女孩那張仿佛染上紅暈的精致臉頰,不由得苦笑明明不勝酒力卻非要逞強陪他一個勁的喝。

一瓶威士忌已經見底,櫻軟軟的倒了下去。

這裡還是非常陰冷的,源稚生搖了搖頭,俯下身來想要把女孩抱到車裡,結果卻被櫻一把勾住了脖子。

正在發力的源稚生一個猝不及防,身子抑製不住的又俯低了一些,兩人的唇在這一刻輕輕碰觸到了一起。

頃刻間天地轟然沉寂。

源稚生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他偷偷看了一眼懷裡女孩,確認櫻還在醉意熏熏的昏睡,這才鬆了口氣。

好險,好在沒看到。

他連忙收攝心神不敢再多想,抱著女孩徑直朝著風雨中那輛商務奔馳走去。

源稚生卻沒有注意到,懷裡昏睡的櫻悄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昏睡了過去。

女孩不知在做什麼美夢,紅潤嘴角掀起一抹溫馨的上揚弧度,下意識將風雨中的男人摟的更緊了。

……

「嘶,芬桑,你輕點。」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我在東京召喚黑影兵團 重回星際後我嫁給了殘疾上將 神醫棄妃:邪王,別纏我! 都市:騙子們都說到做到了 小王爺他必不可能動心 末世重生:開局帶隻天使 嬌美娘子種田忙 王上,您的追妻路接地府 假千金她是真大佬 LOL:他的套路實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