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全世界都會助攻的(萬字渴求訂閱!!!)(1 / 2)
「龍兒是我的,誰都不許碰!」
當路明非回到源氏重工的時候,哪怕還在密室外都聽到了電視裡傳來的女孩充滿激情的宣言。
繪梨衣正在密室裡看《龍與虎》這部動漫。
身在泳池裡的男主角高須龍兒被落水同學砸中腦袋,整個人沉入池底,因為身材矮小且性格暴躁,有著掌中母老虎之稱的逢阪大河奮力遊到男孩身邊將其救了下來。
但這時候的高須龍兒已經失去了意識,早就對高須龍兒心生情愫的大河再也抑製不住內心洶湧的悲傷,一邊哭的像個孩子,一邊還在噴高須龍兒一定是看比基尼美女才大意的,最後徹底放聲痛哭,感覺像是永遠失去了心愛的男孩。
然後逢阪大河就喊出了那句經典的宣言。
「龍兒是我的,誰都不許碰!」
其實這時候的高須龍兒已經醒來,正偷偷睜開一隻眼看著騎在他身上的女孩。
真的是讓人淚奔的畫麵啊。
女孩在最無助最悲傷的時刻,向全世界宣告高須龍兒是她逢阪大河的男孩。
路明非同樣看過這令人感動的一幕,上一世他甚至還幻想過成為高須龍兒那樣的男孩,終有一天能夠找到自己的逢阪大河。
不過就在他感懷的時候,目光看向電視機前的女孩,忍不住笑了出來。
繪梨衣同樣在電視機前看得津津有味,似乎完全沉浸在男孩女孩的浪漫愛情故事裡。
「加油!」
在逢阪大河吶喊出那句經典宣言的時候,繪梨衣下意識的深呼吸,忍不住握緊自己的雙手,生怕男主角高須龍兒就這樣死掉。
否則男孩跟逢阪大河的愛情就是一場悲劇了,這對兩人來說都太殘忍了。
繪梨衣在這一刻想到了她的Sakura,如果有一天Sakura也不在了,繪梨衣不知道她該怎樣麵對這個世界,又或者說,真有那一刻她的世界應該也不復存在了吧。
因為失去了Sakura,一切都將變得毫無意義。
所以繪梨衣完全理解《龍與虎》動漫裡,有著掌中母老虎之稱的逢阪大河為何會這般崩潰。
因為這正是深愛一個人的情感湧流啊。
失去了他,就失去了全世界,自此世界末日,人生再無希望。
繪梨衣下意識的流下了眼淚。
她完全因為這一幕而感傷,豈止是入戲,簡直將自己代入了逢阪大河,而高須龍兒就是她的Sakura。
當看到高須龍兒幽幽醒來的時候,繪梨衣忍不住發出一聲嚶鳴,似乎也在為這樣的時刻而感動。
男女主角又能繼續相愛了,而她跟Sakura也永遠不會分開。
「繪梨衣。」
就在繪梨衣暗自竊喜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呼喚。
女孩下意識的轉過頭,正好看到了路明非從密室外走了進來。
「Sakura。」
繪梨衣滿臉驚喜,踩著木屐踢踢踏踏的一路朝路明非小跑過去,乳燕投窩般撲在了男孩懷裡。
「Sakura,你乾什麼去了,繪梨衣都沒有找到你?」
女孩在小本本上寫道。
「我去……我去外麵辦點事情,不是跟繪梨衣說了麼,你乖乖看電視,晚上我們就會去天空樹。」
路明非沒敢提自己去牛郎店的事情,哪怕他是去為了給繪梨衣準備一場櫻花雨的浪漫驚喜。
因為按照繪梨衣的性格,真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去了牛郎店,甚至還在裡麵當了一會牛郎這件事,指不定會怎麼暴走呢。
「可是繪梨衣感覺好久都沒有看到Sakura了。」
繪梨衣有些委屈。
她也知道路明非暫時出去辦事去了,所以才沒有認為對方是離開她了,但是那種見不到男孩的感覺是真的很難受很難受。
「傻瓜,我其實是去給繪梨衣布置驚喜去了。」
路明非感受到女孩內心間湧動的情緒,有些愛憐的拍了拍她的腦袋。
「什麼驚喜呀?」
繪梨衣深紅的眸子迸發出璀璨的光,像是有玫瑰燦爛盛開。
「現在不能說出來哦,否則那就不是驚喜了呢。」
路明非伸手刮了一下女孩的瓊鼻。
他獲得的那些櫻花禮炮將會在不久後送到源氏重工,到時候會由芬格爾親自護送到天空樹,而且大舅哥源稚生也早已給天空樹那邊的人員安排好,就等著到時候迎接那璀璨絢爛又極致唯美的一幕了。
似乎想到那一幕的場景,路明非內心裡感動湧流。
這一世他一定要讓繪梨衣幸福,就先從這場浪漫到極致的櫻花雨開始吧!
「唔唔!」
繪梨衣將絕美的側臉貼在男孩月匈口上,神色間滿是期待。
Sakura說那是驚喜,那就絕對是意想不到的驚喜。
隻是時間為什麼過的那麼慢呀,為什麼還不到夜晚。
曾經繪梨衣隻覺得時光漫長的仿佛靜止,往前是看不到盡頭的絕望,到處都充斥著森白,那顏色一塵不染,就像是身處荒蕪的白色原野。
可此時此刻她同樣覺得時光漫長,但卻是另外一種期待心境。
好想好想時間再快一些呀,這樣就能夠早一點看到Sakura為繪梨衣準備的驚喜了。
這……
芬格爾看著男孩女孩卿卿我我的一幕,好家夥,我特麼就不該來這裡,差點狗糧沒把我撐死。
青年齜牙咧嘴,實在是不想在這裡繼續承受兩人的甜蜜暴擊。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給烏鴉老弟好好聊一聊了。
畢竟玉藻前裡麵那麼多的女孩,對方哪怕是隨便介紹幾個過來,說不定他就不用在這裡吃狗糧了。
好像也到了要給烏鴉老弟換藥的時間,到時候可要好好發泄,不對,好好疼愛嗬護一下對方。
「師兄,別忘了替我保密。」
臨走的時候,路明非忍不住囑咐。
「小師弟,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把你去牛郎店,然後又在裡麵當一把牛郎的事情說出去的。」
芬格爾在男孩身邊悄悄說,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表情,甚至把月匈口拍的邦邦響,以表示自己的誠心。
可就在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覺得一股寒氣如刀子般湧來。
什麼……鬼!
芬格爾下意識的抬頭看去,隻見原本還滿臉幸福躺在路明非懷裡的繪梨衣正冷冷的盯視著他。
一頭深紅的長發無風狂舞,周圍各種物品皆是在這一刻憑空懸浮,強大紊亂的電離現象顯現,燈光狂閃,正在播放動漫的電視屏幕也變成了一道道黑白雪花。
一股無形而狂暴的殺機如狂潮般在這座密室劇烈洶湧。
不久前這裡還是充滿幸福甜蜜與狗糧的密室,頃刻間就變成了慘烈蕭殺的戰場。
「我我我,我滴媽媽呀!」
芬格爾被嚇得渾身連連打激靈,臉色煞白。
還感動麼?
當然不敢動!
繪梨衣這一幕的狀態他比誰又要熟悉,這這這,這是又要暴走了啊!
尤其是女孩所有的殺機都指向了他。
芬格爾一臉悲催。
我乾啥了我?
我又沒有對小師弟想入非非,我隻是對他做了一個保證。
難道是不相信我芬格爾的人品?
雖然被很多人戲稱芬狗,可我又不是真的狗,這種為兄弟保密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啊!
感覺被針對的芬格爾肝膽劇顫,隻覺得一道道如刀鋒般的冰冷氣流在他周身刮了一層又一層,雖然沒有真正降臨到他的身上,可就像是寒風吹過全身,那種感受簡直不要太深刻。
「小師弟,弟妹她……」
就在芬格爾想要尋求身邊路明非幫助的時候,突然感受到身邊一股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
就像……就像是曾經小師弟釋放出來的那如地獄般的火焰。
「這這這,我滴媽媽,小師弟怎麼連你也暴走了?」
芬格爾下意識的轉身看去,當場就把雙手指頭塞到嘴巴裡,一副驚恐駭然的表情。
隻見路明非正在冷冷盯視著他,原本清澈的眸子不知何時已然變得無比獰亮。
「我的好師兄,你為什麼要坑我?我什麼時候去過牛郎店那種地方?我又什麼時候在那裡當過牛郎?」
路明非幾乎是從牙縫裡吐出這幾個字。
「我我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請你們克克克製。」
芬格爾心態徹底崩了。
他這才想到自己把路明非今天去牛郎店,甚至還在裡麵當了一把牛郎的事情說漏嘴了,哪怕他說得很小聲。
其實這也跟他一直以來的職業習慣有關,身為狗仔之神他就是那麼八卦,而且管不住自己的嘴。
好了,這下芭比Q了。
弟妹得知了小師弟去牛郎店而且當牛郎的事情,不敢說直接殺入高天原,但先把我芬格爾成片是沒跑了。
畢竟當初他小師弟隻是被極個別女孩熱情盯視幾下,繪梨衣都差點因此暴走,更何況是這種當牛郎的事情。
或許繪梨衣已經開始腦補出無數女孩撲向小師弟的慘烈畫麵了。
試問女孩在這種情況下又怎能不暴走!
而且本身繪梨衣的暴走就已經非常恐怖了,再加上一個更恐怖的小師弟路明非。
媽媽呀,救救孩子吧。
人家都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這倆一旦同心合力,估計整個世界都能夠被倆夫妻橫推了,更何況是他區區一條狗命。
嗯??
就在芬格爾為之驚恐絕望的時候。
隻見背對著繪梨衣的小師弟路明非,那張看似憤怒的臉卻一個勁朝他使眼色。
「風緊扯呼,我來打掩護!」
芬格爾當場就讀懂了。
內心泛起滿滿的感動,原來小師弟並沒有針對他,而是在設身處地的要幫他脫身啊。
「好吧,我承認我撒謊了,小師弟,沒想到你這麼固執,我怎麼勸你去牛郎店你都不去!甚至還要和我絕交,原來在你心裡,弟妹竟然比我這個師兄還要重要,我芬格爾服了!!!」
芬格爾仰起脖子漲紅了臉嘶喊道,生怕繪梨衣聽不到一樣。
路明非神色「冰冷」,同樣大聲喝斥青年,「我隻想說這是最後一次,也是我最後一次警告,我絕不會去那種地方!你現在可以走了!!」
兩人全程大聲說話,生怕密室裡的繪梨衣聽不到似的。
「好好好,好得很吶,走就走!!」
芬格爾憤怒的猛力轉身,似乎是要證明自己的決心。
可竟然沒轉過來,準確來說是紋絲不動。
一股恐怖的力量在他轉身瞬間就籠罩了下來,他現在幾乎是抬一下手指的力量都做不到。
「那還不快走!」路明非怒喝。
「我也想走啊,可走不動啊!」
芬格爾瞪眼喝斥,實則內心焦急萬分。
成千上萬噸的壓力充斥著在他的周身,密室裡的醫療器械紛紛爆裂開來,那些被捏扁的奧特曼們堆在一起瑟瑟發抖。
「還想賴著不走啊!我這就送你!」
路明非沉喝道,然後走過來用極小的聲音在青年耳邊說了一句,「師兄挺住,得罪了。」
什麼?
芬格爾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路明非強行按正身體,然後蓄力一腳就踹在了前者的屁股上。
隻聽得嘭的一聲悶響,就像是在耳邊發射了一枚導彈。
芬格爾隻覺得整個人要裂開來,伴隨著巨大的沖擊力,整個人如隕石呼嘯,徑直朝著全開的氣密門怒撞而去。
可這方向……
「臥槽,踹歪了。」
路明非眼角微微抽搐。
他這一腳並沒有把芬格爾直接踹飛出去,而是準頭有些偏歪。
咚!
隨著一聲悶響,仿佛整個密室都抖了抖。
隻見芬格爾整個人呈大字黏在了氣密門一側牆壁上,兩腿如青蛙姿勢還在抽抽,半晌整個人才從氣密門上流淌下來。
「再不走這就是你的下場!」
路明非喝斥癱在地上的芬格爾,說著甚至還要繼續上前給青年來一發。
「我自己走!路明非你聽著!你我兄弟情誼從此斷絕!」
芬格爾一臉悲情,實則內心狂呼看不見看不見,弟妹看不見,就讓我走吧,哪怕是爬也行。
下一刻,芬格爾渾身哆哆嗦嗦的朝著門外爬去,不過他的表情很到位,全程一副被兄弟拋棄的悲憤。
然後奮力朝門外爬。
話說他也想站起來堂堂正正的走出去,可關鍵是有心無力啊。
繪梨衣自身帶來的沖擊太過恐怖,他甚至連青銅禦座都開不出來,真要是打起來,還沒他當場跪下來輕鬆的多。
而且為了活下去,哪怕是爬著出去也不丟人。
因為實在是承受不住這夫妻二人的壓力,就算是爬出去也足以自傲了,尋常人估計瞬間就會癱在這裡。
無窮的壓力傾瀉下來,芬格爾一臉堅毅,隻見他咬著牙,倔著骨,然後一點點奮力往外爬。
雖然姿態狼狽,但這一刻卻給人一種頂天立地的感覺,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句話的含義被他徹底玩明白了。
「唔~」
看到這一幕,繪梨衣不由得有些動容起來。
畢竟這個怪怪的青年可是Sakura的師兄,Sakura說過他跟那個青年之間,就像是自己跟哥哥源稚生的關係一樣。
如今看著青年倔強堅毅的表情,隻覺得對方應該很難過吧。
下意識的將自身血統之力收斂了一些。
呼呼呼——
直到芬格爾徹底爬出密室,然後重重關上了氣密門,密室內的壓力這才消散一空。
青年背靠著氣密門大口大口喘息,心中難免悲催,忍不住嘴裡嘀咕道:「我特麼才是受害者啊,明明就是……」
可他還沒有嘀咕完,路明非沉雄的怒喝聲就從密室內傳來。
「又想說那話,還是我送你一程吧!」
轟隆隆——
頃刻間芬格爾神色駭然的感受到身後氣密門劇烈震顫起來。
不好!
他臉色煞白。
可還沒等他要竄跑,身後整個厚重氣密門像是被巨物狠狠撞擊,一瞬間四分五裂,而芬格爾的身體直接被沖擊的像炮彈般激射出去。
「小師弟,你夠狠!我們從此恩斷……啊啊啊!」
伴隨著青年的慘叫,整個人從走廊直射出去,然後順著盡頭的樓梯噹噹噹的滾了下去。
直到一切平息。
密室內,路明非眼中的憤憤依然未能平息。
「師兄實在是太可惡了!我明明就沒有去過牛郎店,更沒有在裡麵當過牛郎,這家夥張嘴就來,簡直是豈有此理!」
「Sakura,你別生氣了,都是繪梨衣不好才讓你不開心的。」
原本還想要爆發的繪梨衣,看到如此憤怒的男孩,自身氣勢頓時弱了很多。
「繪梨衣,你不要勸我,而且你又有什麼錯呢,就怪我那師兄,才惹得你生氣。」
路明非來勁了,一副說什麼都要再找芬格爾理論的架勢。
不過男孩雖然看似憤怒的不可理喻,實則在偷瞥繪梨衣的狀態,發現女孩原本狂暴的氣息開始變得平靜,也不由得鬆了口氣。
「繪梨衣沒有生氣,隻要Sakura好好的,繪梨衣就好好的。」
「繪梨衣真的沒事麼?」
「唔唔!」
似乎是察覺到路明非「憤怒」的狀態平息了不少,繪梨衣頓時熱切的連點腦袋,「繪梨衣好好的。」
說著甚至還歪頭對男孩笑了笑。
「Sakura你要是真覺得不開心,我去找你師兄算賬好了。」
「咳咳,那個,我突然也不怎麼生氣了。」
路明非連忙表示自己也平靜了,內心不由得抽抽,心說差點勁使大了把芬格爾送走。
不過剛剛是他送,下次就是繪梨衣送了。
「繪梨衣,你要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