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就當是一場重生吧【萬字求訂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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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淅瀝瀝的下。

一輛人力屋台車停駐在風雨中,不大的車廂有拉麵以及各種鹵肉飄香。

此刻在車廂裡,男孩正講述著一個從鹿取小鎮開始的故事,而一切故事的開端,大多都是從夢與向往開始的。

所有人都在靜靜的聽,哪怕先前吃鴨脖吃的不亦樂乎的繪梨衣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繪梨衣雖然聽不懂他的Sakura在說什麼,但卻能感受到車廂裡彌漫著一股悲傷的氛圍,其他人都沒說話,可每個人又想把這些年的孤獨與怨憤宣泄給對方。

車廂裡有種異樣的沉寂,隻聽得男孩的說話聲以及雨水打在廂頂發出噠噠聲,熬煮著麵湯的大鍋在炭火炙烤下發出咕嚕嚕地沸聲,一圈圈氣泡翻起又破裂,各種煮爛的鹵肉在鍋裡沉沉浮浮。

隨著路明非的講述,車廂裡的源稚生與源稚女在熒燈下神色恍惚起來,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鹿取就是那個小鎮的名字,哪怕時光走過了十幾年,但在他們的記憶裡仍然不曾褪色,甚至在漫長的黑夜裡熠熠生輝。

那裡曾有一對性格單純的兄弟,他們沒有親生父母,隻有一個酗酒養父收養他們,不過壓根看不上這對兄弟,所謂的養父也隻不過是一條為了錢財而寄生在他們身上的蛀蟲罷了,想必如果允許的話,那個嗜酒如命的酒鬼甚至會把他們賣掉,可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兄弟兩人依然對美好的生活有著深深向往。

哥哥生性好強,一直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東京過上等人的生活,而不是永遠待在這座平庸的小鎮,平庸的活著,最後平庸的在這裡腐爛。

而弟弟則比較靦腆,對於哥哥的那種夢想,他不是很能理解。

為什麼要從一個地方去另一個地方呢,其實在這座鹿取小鎮他覺得非常幸福,雖然會有一個始終嫌棄甚至對他們各種謾罵的酒鬼養父,但那又如何呢。

他跟哥哥生活在這座小鎮裡,他們在一起很開心,他們會爬山看流星雨,會去湖裡扌莫魚,還會去鹿取神社看祭舞……

甚至在小鎮學校地下室的儲物間裡還有專屬於他們的秘密基地。

那裡很少有人進去,因為想要抵達那座地下儲物間,就需要先穿過一條曲折幽深的走廊,裡麵灰暗破敗,牆皮因為斑駁古舊而導致大麵積脫落,像是一具屍體腐爛的臉。

走廊裡空氣濕冷,隻有不知道從哪裡滴落的水聲以及冷風掀起的嗚咽聲時不時傳來,如果一個人行走在其中,隻覺得像是在一點點走進地獄,整個人全身的毛孔都會在驚顫中炸開。

不過兄弟兩人卻沒有這方麵的驚懼,在哥哥的帶領下,他們就像是去完成一場奇妙的洞穴探險,就連靦腆的弟弟也不禁興奮起來。

抵達那座儲物間後,那裡幾乎什麼廢舊雜物都有,他們會將滿地雜物清理出一片空地來,再鋪開一張乾淨墊子在上麵嬉戲玩耍,直到瘋玩累了之後,兄弟兩人會仰躺在墊子上天馬行空的幻想未來。

有時候運氣好他們還能在儲物間找到一些沒失效的DVD以及光盤,記得有一次竟然找到了一張《迪迦奧特曼》光盤。

在所有奧特曼係列中,迪迦奧特曼是最為與眾不同的,因為迪迦奧特曼並非是在地球出生,他其實是一名在地球超古代時期就已經出現的黑暗巨人,而且還是其中的領袖。

在超古時期地球警備隊隊長幽憐勸說下選擇棄暗投明,吸收了三名黑暗巨人同伴的力量後,從而擁有了復合型、空中型以及強力型三大超級形態,並以此再度封印了三名黑暗巨人同伴,避免了地球的毀滅,最終成為了光之巨人迪迦奧特曼。

看完之後哥哥非常激動,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宿命的相逢,他必然身具某種使命,否則怎麼可能會讓他在這間破舊儲物間裡找到一張《迪迦奧特曼》光盤呢,

他激動的看向弟弟,「稚女,我要覺醒了!!」

「難道哥哥你是迪迦?!!」

弟弟一臉震撼,他同樣也沒從迪迦奧特曼那種讓人震撼的威勢中脫離出去。

「我……咳咳。」

哥哥猝不及防,差點被嗆的沒緩過來氣,直到半晌才平復,可心情仍然難免激動,「我不是迪迦,但我是正義的夥伴啊!」

「正義的……夥伴?」

「恩恩!」

哥哥神色激動,幻想自己是這個世界的未來守護者,而這座儲物間以後就是正義朋友們的秘密基地,他要以這座基地為中心來維護世界和平,一旦受傷就可以回到這座基地治療,然後再度滿血復活去消滅那些邪惡。

說到這的時候,哥哥意氣風發,眸子在有些昏暗的儲物間裡顯得格外明亮,而一向靦腆的弟弟什麼也沒有說,隻是默默清理周圍的灰塵以及黴菌。

因為哥哥想要當正義的守護者,身為弟弟,他又怎麼可能會讓這座未來的正義基地如此髒亂呢。就像是戰士出征前必先擦亮武器與戰甲,他自然想要讓哥哥威勢無雙的踏上戰場。

在弟弟心裡,哥哥堅信自己是正義的夥伴,那對方就是正義的夥伴,因為哥哥說到做到,他就是弟弟心目中永遠的迪迦奧特曼。

兩人在這座地下儲物間把這張《迪迦奧特曼》光盤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從傍晚看到了晚上,又從晚上看到了第二天早上,反正現在正是放暑假的假期時間,也不用考慮上課,兄弟兩人直接在儲物間的墊子上沉沉睡去。

那個酒鬼養父為了省電費,晚上都會把他們臥室的電閘拉下來,更不會去臥室看他們,兄弟兩人無論在不在都不會被關心。

不過對於他們來說也樂得清淨,哥哥是個堅信正義且對未來充滿向往的人,以後注定能成大事,而弟弟一切的幸福都是建立在跟哥哥在一起的基礎上,如果沒有了哥哥,他會非常不開心,這座小鎮對他而言也就沒有了意義。

所以哥哥去哪裡,他就去哪裡。

但哥哥離開鹿取小鎮那天並沒有帶上他,而是承諾等到對方在東京出人頭地的時候,會再回來一起將他帶去東京過上等人的生活。

弟弟永遠也無法忘記哥哥走的那天,眼神裡散發著堅定的光,讓自己一定要等著他,弟弟同樣堅定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哥哥會回來的。

就這樣,弟弟沒日沒夜的期盼著,憧憬著。

其實對他來說,所謂的榮華富貴,所謂的過上等人的生活,他都不在乎,他隻在乎能夠跟哥哥安穩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直到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哥哥回來了,等待弟弟的卻不是熱情而感動的擁抱,而是哥哥用手裡的長刀將弟弟的心髒貫穿,甚至還狠狠轉動刀柄,隻為了讓弟弟能夠死的更徹底。

到底是多麼熾烈的恨意才會讓一個人要用盡所有力量去殺死另一個人。

源稚女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殺死,就算有,那個人也可能是他的老師,他的同學甚至是他那位酒鬼養父,但唯獨不該是他的哥哥源稚生。

因為在這個冰冷的世界,隻有他們相依為命,隻有他們相互擁抱在一起才會覺得暖啊。

那一天源稚生同樣抱住了源稚女,但後者隻覺得非常冷,就像是身在地獄。

「哈哈哈,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地獄裡有一頭惡鬼發出得意的獰笑聲。

源稚女與源稚生齊齊轉身看去,他們看到了王將,對方臉上帶著慘白的公卿麵具像個小醜一樣興奮的手舞足蹈,像是在熱烈慶祝自己的陰謀終於得逞。

對方又將臉上的慘白麵具摘下來,露出橘政宗那張深沉威嚴的臉,然而此刻因為獰笑顯得極為惡心猥瑣。

源稚生與源稚女內心震怒,他們終於明白了,沒有王將,沒有橘政宗,一切都是這個叫赫爾佐格的陰謀詭計,最終讓他們兄弟二人自相殘殺。

在路明非的娓娓講述下,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

源稚生與源稚女都是來自一個強大混血種的基因樣本培育出來的試管嬰兒,他們天生帶有強大的龍族血統,所以他們是有價值的,他們是被惡鬼覬覦的寶藏。

自從源稚生跟著橘政宗離開那座小鎮前往東京後,王將緊隨而至,他在那座小鎮裡找到了源稚女,對方帶著他遊歷山水,看天空流雲,看黑夜星辰,源稚女覺得就像是跟人生中的摯友看遍這人間燦爛,這就是王將當時給他的感覺,所以他信任對方,僅次於信任他的哥哥源稚生。

等到累了的時候,王將會給他一種酒水喝,喝起來整個身體都變得暖烘烘的,就像是泡在了溫泉裡。

源稚女記憶中特別沉迷那種感受,因為這種渾身被泡在溫泉裡的感受,就像是被哥哥源稚生抱住,他覺得後者已經離開很久很久了,心裡自然是非常思念。

甚至源稚女在喝了那種酒水後,還會親眼看到哥哥源稚生回來了,要帶他前往東京,以後再也不離不棄。

直到醒來後才發現那隻是一個夢。

所以源稚女變得非常渴望那種酒水,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將其當作飲用水來喝。

現在回想起來都是那個惡鬼的陰謀啊,酒水裡麵都是強烈的進化藥劑,隻是因為他的血統本就強大,所以才沒有立刻失控。

甚至要是沒有對方進化藥的刺激,源稚女的龍族血統也永遠不會失控,就跟哥哥源稚生的血統一樣強大,但他不求像哥哥那樣耀眼,他隻想要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站在對方身邊,永遠的跟隨哥哥,便足矣。

是王將利用無數的進化藥瘋狂刺激著他的血統,最終將他的龍血變得暴躁,也漸漸把他變成了一個鬼。

王將帶著他前往了猛鬼眾,在那裡他學會了更多的殺戮技巧,他的能力越來越強,地位也在猛鬼眾裡越來越高,直到僅次於領袖王將。

直到他成為了那頭極惡之鬼。

而源稚女也終究有資格成為了其哥哥源稚生的對手,他在黑暗裡磨牙吮血的窺視著哥哥源稚生的身體,恨不得立馬將對方心髒貫穿,然後狠狠絞殺起來,任由對方身上的血潑濺出來,他不會躲避,他會像一頭真正的極惡之鬼去瘋狂舔舐那溫熱的血,他靠這種欲望支撐著一步步走到如今。

可直到今晚他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那頭惡鬼之王的陰謀算計,他僅僅隻是對方的棋子,一枚通往權柄王座的可悲棋子,這是何等微不足道,這又是何等悲哀,就是這份算計讓他為此痛苦一生,甚至讓他徹底失去了哥哥。

是的,源稚生在那座冰冷儲物間裡貫穿他心髒的一刻,在他心裡,哥哥源稚生的身影就轟然碎掉了,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源稚女心中再也沒有愛了。

「他真的是該千刀萬剮啊……」

久久的沉默後。

源稚女一字一句的嘶聲說道。

那一股竭斯底裡的獰然讓人以為是極惡之鬼風間琉璃回來了。

下一刻他就沖了出去,風馳電掣般沖向釘射在水泥柱子上的公卿人,盡管對方的身軀已經被虐的近乎一具腐爛的屍身,但源稚女依然拾起一把長刀,對著這具腐爛屍身瘋狂斬切。

「死死死死死死死!!!」

猙獰的嘶吼聲從男孩嘴裡發出,他瘋狂揮刀劈斬,血水再度從公卿人的殘軀上迸濺激射,在風雨中劃出一道道血腥的弧線。

在場猛鬼眾成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為什麼正在吃拉麵的龍王大人會突然從車廂裡沖出來,他們還以為是公卿人要突然暴起了,一個個趕緊就要沖過來幫忙。

「都退下!」

女孩淩厲的沉喝聲響起。

櫻井小暮站在風雨中,盡管臉色蒼白,但卻有一種深沉的威嚴,這一刻她是猛鬼眾的龍馬,僅次於王將與龍王。

所有猛鬼眾成員都被震懾住了。

「龍王大人隻是在發泄怒火,你們上去是想要找死麼?」女孩冷冷的說。

「是!」

猛鬼眾的成員們頓時反應過來,渾身驚起一身冷汗。

他們也是關心則亂,別說公卿人已經廢了,哪怕是全盛時期也未必敵得過龍王大人,真要是貿然沖上去,搞不好會被對方一起順手給砍了。

旋即一個個悻悻退走,而且速度一個比一個塊,生怕自己落後其他人。

櫻井小暮微微嘆息一聲。

因為她不僅從男人身上看到了潑天的憤怒,同樣還感受到了那如狂潮般洶湧的悲傷。

「我錯了麼……」

同樣的嘆息從車廂裡呢喃般傳出。

透過車廂的小木窗,源稚生看著稚女在風雨中瘋狂斬殺公卿人的一幕,男人的神色極為復雜。

他知道稚女是在宣泄著對王將以及對赫爾佐格的憤怒,他的弟弟本不該失控,從某種程度上而言,稚女同樣是那起事件的受害者。

而那個時候源稚生事先並沒有做過任何調查,他在小鎮的神社裡看到了稚女那張惡鬼般的臉,更是在那座儲物間裡看到了無數麵容冷艷的女孩屍身,那一刻他斷定自己的弟弟就是一頭惡鬼,所以哪怕稚女來到儲物間看到他,並且親切呼喚哥哥甚至對他張開懷抱的時候,源稚生依然沒有猶豫。

因為對於他這種立誌要做正義夥伴的人來說,麵對一頭惡鬼又有什麼理由會讓他收手呢,沒有!他不僅不會收刀,甚至還會爆發出那一刻最為淩厲的攻殺。

他運轉淩冽刀勢,直接用手中長刀將自己的弟弟殺死在那座冰冷的地下室裡。

現在想來,稚女當時該有多麼的絕望啊……

明明滿心期待著他這個哥哥能夠從東京歸來,帶自己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明明是那麼漫長而煎熬的等待,可最終等來的卻不是承諾的兌現,而是一把無情長刀,執刀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哥哥。

難怪稚女會這麼痛恨他,甚至一見麵對方就要發動絕殺來攻擊他。

這一切不正是因為對方心中那熾烈如實質般的恨意麼……

源稚生一向堅定的正義,在這一刻發生了動搖。

他錯了麼?

這個問題在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十分鍾後,源稚女再度走進了車廂裡,並且重新坐到了原本自己的座位上,甚至還慢條斯理的吃了口拉麵。

進來前他特地擦拭了一下自身以及臉上的血,那都是從公卿人身上濺射出來的。

雖然他不在意,但不代表別人不在意,車廂裡可不僅僅隻有他自己。

隻是連源稚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刻他的心裡不僅隻有自己,還有其他人。

而就在他低頭繼續吃麵的時候,動作微微頓住了。

隨著吱呀一聲,車廂的門再度被推開,風雨中,源稚生走向了公卿人。

這位即將上位的家族大家長並沒有如源稚女那般迫不及待的沖向那具腐爛的屍身,他走的很慢,可卻把手中蜘蛛切握的很緊,哪怕是隔著老遠都能夠看到男人手上鼓起的青筋。

看到這一幕,很多蛇岐八家的人立馬就要沖上去幫忙。

畢竟老大即將踏上戰場,他們身為對方手底下的士兵又怎麼可能不第一時間沖上去擁護呢。

「不要靠近!少主隻是要發泄!」

櫻的聲音冷冷從風雨中響起。

跟此前櫻井小暮開口後的情形一樣,這些蛇岐八家的族人們同樣齊齊止住身形,故做沒看見發生什麼一樣聊起天來。

「啊哈哈,今晚夜色是真不錯。」

「那必須的,陰雲密布濃的都化不開,瞧,都下雨了呢。」

……

族人們連忙嘻嘻哈哈的轉身離開。

很快背後就傳來淩然的斬切聲以及一聲聲微弱的慘呼聲。

源稚生手擎蜘蛛切,相對源稚女在風雨中的嘶吼,男人則全程悶不做聲,隻是寒著一張臉,一遍遍用手中刀狂斬公卿人殘軀。

在源稚生眼裡這具腐爛殘軀儼然就是真正的赫爾佐格本尊,是那個同樣讓他在心中永遠失去弟弟的惡鬼。

他不斷在對方身上發泄,一道道猙獰傷口在那具腐爛身體上湧現,簡直就像是被一台無情絞肉機反反復復的滾了一遍又一遍。

不遠處芬格爾看著這一幕虐殺,心中感慨。

嘖嘖,真是好慘一男的,明明都已經被鞭屍成這個樣子,卻還要被繼續鞭屍,敢情讓這家夥直接成肉渣得了。

直到源稚生一套打完收工。

「嘿嘿,輪到我了。」

芬格爾賤賤的走上前去,手裡還拎著那根如掃把般的凶猛之物。

「王將大人,是誰把你害的這麼慘啊,你好慘啊,我的王將大人,微臣這就救你出去,保證把你給整活。」

芬格爾反其道而行,一副聲淚俱下的樣子對公卿人呼喚。

實則現實中滿臉的惡趣味。

聽到這聲幾乎要泣血般的真情呼喚,被瘋狂斬切的公卿人頓時身子顫抖的激動起來,隻見他極力張了張嘴,發出沙啞而含糊的聲音,似乎是要說什麼。

「王將大人,你說什麼?」

芬格爾一臉關切的將腦袋湊過去。

「阿巴阿巴阿巴……」

公卿人極力仰起腦袋,想要把嘴裡的話說出來,但他幾乎瀕死,聲帶也已經被撕裂,所以隻能發出阿巴阿巴的聲音了。

他已經到了快要彌留之際,哪怕是不要死言靈也僅僅隻是激發他自身潛能來換取生機,說到底最後還需要他自身去補給。

能夠堅挺到現在,已經足以證明這具身體的變態了。

「王將大人,你能大點聲音麼,微臣實在是聽不到啊。」芬格爾有些為難起來。

「阿阿阿……」

好家夥,這次連巴都發不出來了。

可芬格爾像是突然悟了,一臉激動的點頭說:「好好好,王將大人,這就給你來點刺激的,保證你爽歪歪。」

一邊說著,芬格爾握緊手裡的凶猛之物,像是那瓜地插獠的少年,神色凜然如金剛怒目,直接把這根凶猛之物捅進了公卿人的嘴巴裡。

噗嗤!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聲悶響刺激的雙腿顫栗,他們臉色煞白的看著這一幕,儼然一副要站不住的樣子。

尼瑪,實在是太暴力了。

這位來自卡塞爾學院的青樓戰神每次的攻擊都是那麼出其不意,卻又給人一種深深的震撼感,簡直一發入魂,直擊靈魂深處。

芬格爾這一擊極為暴力,凶猛之物的尖端直接洞穿了公卿人的後腦,然後狠狠插在了後麵的水泥柱子上。

青年滿意的拍了拍手,然後笑眯眯的離開了。

全場所有人都下意識避開對方的目光,生怕被這家夥冷不丁的捅一下。

要是按照這個出場,如果不出意料的話,很快應該還會有一個人來虐一番。

吱呀一聲,拉麵攤的車廂門再度被推開。

果不其然,蒙著白方巾的老師傅推開車廂門,神色肅然地走向公卿人,手裡還拎著一把文物級的古刀。

這把刀是僅剩的文物級古刀,雖然價值不菲,卻是老人一直用來挑翻炭火的。

如今上杉越就是用這把刀在公卿人身上狂暴斬切,發泄著內心潑天般的怒火,最後可能是嫌棄這把古刀已經被汙染了,直接一揮手插在了公卿人腦門上,連同著身後的水泥柱子一起釘射起來。

可以說這下公卿人是完全無法動彈了,渾身隻剩下抽搐了。

嘭的一聲,拉麵老師傅關上了車廂門。

在場成員們看著這具淒慘的不能再淒慘的公卿人,隻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

車廂裡氛圍沉寂,每個人都是心緒復雜。

無論是上杉越還是源稚生源稚女,他們都不會懷疑路明非所說的這些話。

男孩表示這些機密都是卡塞爾學院的情報係統捕獲的關鍵信息,絕對真實有效,他們對此深信無疑。

畢竟以男孩恐怖的血統實力,別說是算計蛇岐八家以及猛鬼眾,哪怕完全取而代之都有這份實力,而且他講述的這些機密信息,僅僅隻是想要讓日本兩大勢力未來的領袖不要再相互誤會,更不要無端造出傷亡與殺戮。

如今的日本可以說是風雨飄搖,一旦赫爾佐格真身降臨,到時候必然會在日本引發巨大的動亂,甚至到後來引起整個世界的動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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