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這次可要把你的小妞照顧好,再弄丟的話我可賠不起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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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路明非的話讓老唐與芬格爾兩人都懵了,下意識齊齊轉頭看向他。

就連男孩懷裡的繪梨衣也不禁在這一刻看了過來。

在女孩的印象裡,Sakura對於朋友的定義,就像是能穿一條褲子的兄弟,關係好的不得了那種。

像是那個叫芬格爾的怪怪師兄,又或是不久前這位美國的老唐,他們都是Sakura的朋友,都跟Sakura關係很好,繪梨衣能明顯感受到Sakura麵對這兩人的時候,情緒都會高漲不少。

如今又出現一位朋友,這讓繪梨衣下意識皺起黛眉,內心有些隱憂。

畢竟一條褲子就那麼大,朋友越多豈不是越要被占據下來。

繪梨衣總感覺自己的Sakura被他的那些朋友一點點「瓜分」掉了。

如今門外又出現了一位朋友,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但僅僅聽其聲音,根據女孩的先天直覺,繪梨衣判斷那肯定是個非常漂亮的異性朋友。

一時間Sakura那個車門外的朋友,在女孩心中頓時上升到了比芬格爾老唐兩人加在一起還要具有威脅的高度。

「咳咳,其實也沒有很深的交際,就是我的一位普通朋友。」

路明非有些汗顏的回應。

除了老唐與芬格爾在聽說是他的朋友後表現出一臉古怪外,繪梨衣更是表現明顯,就差親口跟他說Sakura,你這個朋友不對勁了。

嚇得男孩連忙解釋,生怕車門外的女孩走進來的時候,繪梨衣控製不住自身的力量,直接一記審判釋放過去。

而老唐與芬格爾兩人的表情那就更微妙了。

他們看向路明非,心說你擱這忽悠誰呢?真要是普通朋友會冒著被炮轟的危險來找你?

而且對方很有可能就是剛剛放冷槍為他們解圍的狙擊手。

老唐與芬格爾內心觸動,再加上此前女孩從門外傳來的聲音,先前那種驚懼的情緒也幾乎盪然無存。

雖然依舊看不到對方的身影,可在芬格爾看來,發出聲音的女孩很有可能是一名擁有隱身類言靈的混血種,而老唐的想法更簡單了,對方肯定是個身具隱身特異功能的家夥。

總而言之對方是個活的,而且是個女的,甚至是個身材非常性感的美女。

他們可都是在冷槍乍現的一刻,看見了頂樓上那驚鴻一現的性感身影。

老唐與芬格爾互相對視了一眼。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三步並作兩步地沖向車門,似乎都想第一時間邀請車門外的女孩。

不過還是被距離更近的芬格爾捷足先登,先一步來到了車門前。

「誒嘿,我先到的哈。」青年一臉賤賤的說。

「可這是我的巴士。」老唐忍不住說。

「老唐兄弟,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沒聽見我小師弟剛剛讓我來開門麼?你剛剛受驚了,還是一邊歇息去吧。」

青年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行吧行吧,趕緊的。」老唐臉龐黑黑,有些不耐煩的說。

「這就開這就開。」

芬格爾有些小激動。

他先是清了清嗓子,接著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領,最後又把芬裡爾撕破的褲腳重新抹平,至少看不出被撕破的痕跡來。

做完這一切,芬格爾的神色也變得鄭重起來,就像是一場宴會即將開始,他準備去邀請自己的女伴。

吱呀一聲,車門被他輕輕拉開。

「美麗的女士,雖然你在我麵前隱身,但你散發的魅力是無法掩飾的,我的心髒都已為之砰砰狂跳起來,不信你聽……」芬格爾一臉憂鬱而深情的說。

就差嘴巴裡叼上一枝玫瑰了。

不過他也很細節,雖然沒有玫瑰,但嘴裡卻叼著一根造型精致的勺子。

「我看你印堂發黑,最近沒少便秘吧,還是去附近藥店買些開塞露吧。」女孩玩味的聲音傳來。

芬格爾嘴角抽搐,緊接著手裡就出現了一遝美元。

老唐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芬格爾兄弟,我說你怎麼臉發黑,敢情是因為便秘啊,不過這玩意還得早治,要不然搞成痔瘡就麻煩了。」

聞言,芬格爾的臉看起來更黑了。

旋即一臉憤憤的將手中一遝美元塞進了懷裡。

這一通操作讓老唐傻眼了。

話說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還真是廁所裡跳高,過糞(過分)了啊!

青年像是扳回一局,一臉得瑟,媽的,憑本事掙得憑啥不收。

一陣幽冷的香風湧入車廂,酒德麻衣的言靈冥照頃刻解除,整個人從虛空中水波般顯現出來,同樣出現的還有女孩那一襲傲人的性感身材。

咕咚~

老唐與芬格爾兩人呆呆看過去,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實在是酒德麻衣太過性感。

女孩不僅僅容顏精致,而且身材凸凹有致,一襲黑色緊身衣將其嬌軀的每一寸都完美勾勒出來,尤其是那一對驚世長腿,就像是強力磁鐵吸附磁石般,將老唐與芬格爾兩人的目光死死黏在了上麵。

酒德麻衣高冷如女王,走上巴士的時候,直接將手裡那杆大狙扔給了芬格爾,後者像是服侍女王的總管,連忙戰戰兢兢的將大狙接了過去,生怕有半點怠慢。

同樣也確定了女孩的確是先前那名放冷槍的狙擊手。

酒德麻衣走進車廂後,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條皮筋,將身後那頭黑色長發束成了一個高馬尾,顯得乾練而孤冷。

「麻煩借個光。」

女孩來到老唐麵前。

「哦哦。」

老唐連忙讓開了車廂走道,跟芬格爾並排站在一起成為了兩名總管。

而隨著老唐的轉身,其身後空間頓時露出了男孩的身影。

酒德麻衣看向路明非,美眸閃過一抹復雜,旋即來到男孩麵前,微微躬身道:「老板。」

好家夥!!

老唐與芬格爾兩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瞪大眼。

尤其是老唐。

相對來說,芬格爾知道路明非的強大實力,所以對於眼下這一幕還算是勉強能夠接受。

之所以說是勉強,是因為酒德麻衣這個所謂下屬實在是太耀眼了。

小師弟路明非雖然很強,但僅僅體現在實力上,實則男孩在對異性的接觸上還是非常靦腆,甚至是羞澀的。

那次芬格爾在玉藻前看似一臉享受的被眾多舞姬包圍起來,其實完全錯怪他了,他實則一直都在暗中觀察,一旦小師弟周圍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遭受到他凶猛的反擊,從而將對方解救下來。

畢竟那個時候小師弟路明非還沒展現出近乎龍王級的血統實力,在芬格爾看來,一旦男孩遇到不軌之人,當場就會出現意外,所以他必須時刻觀察與警惕。

但他發現在麵對那些妖嬈舞姬的時候,男孩那對黑眸卻始終澄澈,甚至肅然的像一位無情法師準備降伏嫵媚的女妖。

那一刻芬格爾甚至懷疑起了男孩的取向,畢竟連他這個定力高深的猛男都險些失守,更何況是小師弟這種初出茅廬的菜雞呢。

直到遇見繪梨衣的時候,路明非展現出來的深情與專一讓他刮目相看,芬格爾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那麼問題來了,就是這樣一個男孩,竟然會有如此亮眼的妞,哦不對,如此亮眼的下屬,這河裡麼?這特麼恆河裡啊!

而身邊的老唐滿腦子都是一個字,絕。

可以說自從路明非給他視頻聊天的那一刻,就一直給他輸送驚喜,而且是高潮迭起般的驚喜。

先是乘坐私人飛機,後發現擁有絕美如天使般的小女友,再到爆發出驚世駭俗的「河東獅吼」超能力,直到現在又出現一位不僅僅擁有強大隱身超能力的下屬,對方的身材還無比性感。

誒,我為什麼把對方的身材放在壓軸環節?

老唐驚了。

話說他小老弟路明非又是什麼老板?某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可那種俗世間的職位,真的能夠擁有這等絕妙下屬?

「你知道我不是。」

麵對女孩的稱呼,路明非苦笑道。

「不,他已經吩咐過我們,他不在,你就是我們的老板。」酒德麻衣神色鄭重的說。

尤其是在說到「他」的時候,語氣格外深重。

「他還讓我轉告給你一句話。」

路明非神色一動,有些感慨的問,「什麼話?」

「哥哥啊,這次可要把你的小妞照顧好,再弄丟的話我可賠不起啦。」

酒德麻衣學著小魔鬼可憐兮兮的語氣說話,說到最後女孩自己都忍不住嘴角上揚起來。

「小混蛋。」

路明非苦笑。

他完全能夠想象小魔鬼路鳴澤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苦哈哈的皺著一張小臉,看起來可憐巴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等到別人真要上去安慰他的時候,說不定這家夥又會變成一副賤賤嘴臉,接著從身後掏出兩把遊戲手柄要求一起玩,又或者說出一些關於權與力的鐵血話語來。

小魔鬼的心思誰又猜得透呢。

就連酒德麻衣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沒真以為她們的老板會這樣「脆弱」,指不定腦袋裡在壞壞想著什麼。

但有一點是無法否認的,那就是為了能夠讓路明非完成這次重生,小魔鬼的確付出了很大代價,甚至是付出了一切。

就像路鳴澤在幻境裡說的那樣,他已經把所有的寶都壓在了哥哥路明非身上,這本就是一場豪賭,而賭博本身就是不確定性的,誰也不知道身為賭客會不會贏,甚至是能不能贏。

說不定莊家還會作弊呢。

但小魔鬼還是把自己所有身家都壓了出去,隻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哥哥能贏。

想想還真是讓人感慨啊,明明小家夥是個心思詭詐甚至是凶殘的魔鬼,卻又會因為所謂的兄弟情誼而做出這種意氣用事的事情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小魔鬼還能稱為魔鬼麼?又或者說,在自己哥哥麵前他僅僅隻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弟弟,一個僅僅是想要讓自己的哥哥快樂與強大起來的弟弟。

「笨蛋,既然你將一切都壓在我身上,我又怎麼可能會讓你失望呢。」路明非在心底呢喃。

可以說在完成這場重生後,他就再也沒有退路了,他的身後就是懸崖,他不能退,也就意味著不能輸,否則隻會墜入永不見底的漆黑深淵。

甚至不僅僅是他,那些被他在意的人同樣也會失去這場新生,等待所有人的命運都會是一場萬劫不復。

所以路明非絕不能輸!

他不管莊家是神還是什麼其他玩意,敢玩他,那就得死!而且還是下場非常淒慘的那種!

他絕對會用最冷的眼神,看著對方在地獄火焰下被一點點挫骨揚灰,他發誓一定會讓對方嘗盡這個世間最慘烈的痛楚,直到死亡也不會安息。

他發誓!

路明非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一股深邃恐怖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整個巴士車廂仿佛化作了森羅地獄,到處都流淌著漆黑的岩漿,無數惡鬼在黑色岩漿裡發出淒厲哀嚎。

而男孩就是地獄裡的死神,他站在地獄中心,目光冰冷的看著這一切。

老唐與芬格爾兩人渾身齊齊一震,臉色發白,隻覺得被這股恐怖的氣息壓迫的無法呼吸。

而距離最近的酒德麻衣反應更為劇烈。

那張精致的臉頰變得煞白,性感完美的嬌軀抑製不住的顫抖起來,但她的美眸深處卻湧起一抹激動。

她看向麵前散發出強大氣息的路明非,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老板路鳴澤。

雖然路鳴澤並沒有說自身遭遇了什麼境況,隻說自己的真身被囚禁在了一個地方,隻有他的哥哥路明非能夠找到他,甚至是拯救他。

所以通過幻境的方式告知她們,要讓她們全力輔助路明非,對方的一切要求都是他的要求,路明非此後就是她們的老板。

如今感受到男孩身上散發的強大氣息,酒德麻衣渾身顫動,就像是要達到高潮,煞白的臉頰泛起一抹晚霞般的酡紅,那是無比激動的心緒在震盪。

可以說這一刻她的確因為激動,身體上產生一種類似高潮的感覺。

因為路明非越強大,就代表著能夠將被困的老板解救下來的希望就越大。

雖然酒德麻衣跟薯片妞蘇恩曦都沒有真正展露過,但在得知老板被困的時候,內心其實是有那麼一絲絕望的。

在她們心中小魔鬼無所不能,這個世界上隻有對方想不想做的事情,而沒有其能不能做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因為強大的實力足以決定這一切。

可現在她們得知了老板竟然被困住了,可想而知那個地方是何等恐怖,盡管她們完全不怕為拯救小魔鬼而死,但這種沒有意義的死亡,簡直比拯救不出對方還要讓她們絕望。

如今路明非展現出來的氣息,讓酒德麻衣產生一種老板回來了的錯覺。

不,準確來說這股氣息甚至比老板不經意間散發的氣息還要可怕,仿佛讓她直麵那偉大的源頭,那是至尊,是主宰,是一切審判的盡頭。

這樣強大的存在,不敢說真的能夠拯救她們的老板,但至少讓她們看到了希望。

「Sakura。」

身邊的繪梨衣輕輕扯了扯路明非的袖子,男孩才後知後覺,趕忙收攝了自身散發的氣息。

看到女孩有些蒼白的絕美臉龐上充斥的擔憂,路明非滿是愧疚的說:「繪梨衣,Sakura沒事,都是Sakura不好,都是Sakura的錯。」

「隻要Sakura沒事就好。」

繪梨衣搖了搖頭,然後輕輕將側臉貼放在了男孩月匈口上。

「傻瓜。」

路明非撫扌莫著女孩的長發,怔了好一會,然後才抬頭對酒德麻衣說:「麻衣小姐,感謝你這次為我們出手解圍。」

「你現在是我們的老板,負責老板安危是身為下屬分內的職責所在。」酒德麻衣說。

路明非有些恍惚,看著一襲黑衣的女孩,他仿佛看到了那個總是一臉沉靜的櫻。

也不知道那個如忍者般的女孩能不能跟象龜那家夥好上,但願那隻象龜能夠為了自己的幸福勇敢邁出一步,話說那家夥總不可能一輩子當個縮頭烏龜吧,真要是這樣,別怪自己這個妹夫看不起他。

「我有必要重申一下,我不是你們的老板,既然大家選擇合作,以後你們可以把我當作夥伴。」路明非想了想。

「夥伴?」

「是的,就是夥伴。」男孩笑容真摯。

「好的老板。」

這句話不是酒德麻衣說的,而是其耳機裡另一個女孩的聲音,那頭依然傳來咀嚼薯片的聲音。

路明非知道那一定是薯片妞蘇恩曦,小魔鬼路鳴澤的強力助手之一,同樣也是對方的管家婆,掌管著巨額的財富運作。

「不管是老板還是夥伴,閣下的需求以及安危,我們都會負責到底。」酒德麻衣神色鄭重的說。

這個性感女孩有著自己堅守的忍道,老板路鳴澤交代的事情,在她看來那就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這一點,薯片妞同樣也是如此。

「對頭,我們就是老板你的一匹馬,想騎著去哪裡就去哪裡,別說前麵是刀山火海,就是讓我們去撞山,我們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薯片妞在耳機那邊嘬了下手指上的薯片渣,語氣悲壯的說。

在女孩天馬行空的幻想下,仿佛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匹馬,然後被主人騎著去撞山。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撞山,但主人一臉肅然,心懷決意,仿佛那大山就是主人的死敵,那也就是她這匹馬的死敵,所以她絕對會悶著頭撞過去。

這個頗為「形象」的比喻,讓酒德麻衣聽了直皺眉,好在意思到位了,所以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是這麼個意思。

「謝謝。」

路明非沉聲說,不過他又強調了一句,「那我們以後就是夥伴了,而不是我的馬。」

雖然以他的實力多半是不需要被保護之類的,但一些情報或是其他事情的調度上,路鳴澤的這些女孩們還是非常有能力的。

比如有著龐大財富以及超級運作能力的薯片妞蘇恩曦,以及眼前忍者般的長腿女孩酒德麻衣,甚至還有那位身材嬌小,有著一頭白金長發的俄羅斯女孩,零。

路明非下意識想到了那位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孩,以及那張幾乎萬年不變的冷艷臉頰,像是被冰封一樣。

三人都有著強大的能力,絕對都是不可多得的好幫手,未來有她們在的話,很多事情都能事半功倍的完成。

所以路明非答應了下來。

「哎呀呀,放心吧,麻衣小姐,有我芬格爾在,就絕不會讓我小師弟受到半點傷亡,就是連一根毫毛的損失都不允許。」芬格爾把自己的月匈口拍的邦邦響。

「你可拉倒吧,剛剛也不知道是誰看到那些美國佬扛起火箭筒要轟射的時候,一個勁朝人家那裡鑽,那速度簡直比我家狗子還快。」老唐一臉揶揄地看向青年。

「我那是怕小師弟受到傷害,懂?」

「嘁,不懂。」

「不懂就對了,我跟小師弟兩人間的情誼,根本就不需要用語言來證明,很多時候都是下意識的動作。」芬格爾說。

汪汪!

老唐還沒開口,一旁的芬裡爾倒是先叫了起來。

「聽聽,連芬裡爾都在罵你。」

「他罵我什麼?」

「他罵你剛剛說的那些是人話麼?簡直比它還要狗。」

「你!」

芬格爾為之語塞。

他臉龐黢黑,第一次覺得自己會在耍嘴皮子這件事上落入絕對的下風,關鍵讓他無語的還是一隻叫芬狗的狗子。

老唐嘿笑一聲,接著看向酒德麻衣,「麻衣小姐,你放心好了,照顧我小老弟,我老唐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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