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繪梨衣的驚喜【萬字求訂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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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換種活法也不賴嘛。」

老唐後仰著身,雙肘撐在沙灘上悠然的曬起太陽。

密歇根湖的幽藍色湖水在風波下起起伏伏,一波波漣漪盪漾開來,就像是顆顆絢麗的藍鑽散發出奪目耀眼的光彩。

話說這要是擱以前,老唐自然是不會相信什麼命啊之類的東西。

畢竟他可是在紐約布魯克林窮人區扌莫爬滾打長大的孩子,在他的幼年時期不知道經歷過多少苦難,有時候因為一頓護食就會被群起而攻之,在他稍微有能力出去掙錢的時候,更是遭受到資本主義的剝削與毒打,而每次賺的那些微薄收入還都會被他的養父母拿走大部分。

隻會給老唐留下一點點生活費,因為養父母還需要讓他活下去,這樣就能拿到更多的錢,他們才舍不得讓老唐死掉。

而就是他這種從生活最底層爬出來的人,會相信命運這玩意麼?不,他隻會痛恨命運。

如果按照正常的走勢,他這輩子可能也就那樣了,每天重復著被剝削與打壓,直到最後被折磨的沒一點脾氣。

但人生往往就在正常中走向了不正常的方向,老唐在某一天突然「開竅」了。

他腦袋裡經常開始出現一些聲音,也就是那個修仙大佬的靈魂,其實所謂的修仙大佬隻是一個代稱罷了,因為他看過不少修仙小說的緣故,所以就自然而然用那個詞匯代替了。

也許那個東西是一位主宰,又或是某位強大的神祗,甚至是地獄中的惡鬼,總之他此前一直認為這個聲音的主人必然是某種不可名狀的恐怖之物在影響著他,乾擾著他。

老唐記得有一次在買漢堡的時候,無意間看到過一份櫃台上不知被誰遺落的雜誌書。

雜誌是攤開的,正好翻到了一篇標題為《科幻世界的缺陷》的文章,老唐不經意的目光一掃,就被這篇文章裡麵所講述的主題深深吸引了。

文章裡提到,一件事情在發生前必然會出現某些征兆,可能與那些前因後果的邏輯恰恰相似,以至於後來發生的事情才是之前出現那些蛛絲馬跡的原因,而如果有人能夠準確且及時的將這些征兆捕捉到,就能夠預感未來會發生的事情。

說實話,當時老唐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內心是有所觸動的。

他覺得自己心中一直出現的那個威嚴聲音,難道就是其中的暗示麼?

老唐的內心由觸動逐漸變為震動,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豈不是代表自己真的會在未來某一天征服世界?

直到店員第三次舉著打包好的漢堡招呼他,老唐才驚覺的反應過來。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活了數千年,雖然還正值年輕,但那顆跳動的心卻已經非常蒼老,就像是在上麵掛了一枚萬斤巨石,所以他將自己那輛巴士城堡的外觀改造的非常破舊,但其中內嵌的引擎卻是頂級的。

他要讓這輛看起來非常破舊的老巴士疾馳起來的時候,有種風馳電掣的勁感,因為他渴望改變自身現狀,誰也不想渾渾噩噩的過完這一生。

老唐有時候去執行那些賞金任務,哪怕是再危險的境地他都能逢凶化吉,至今都沒忘記他被那些乾屍法老像抬著地主老爺一樣恭恭敬敬從法老墓抬出來的情形。

他知道自己一定不是個平凡人。

所以他問路明非,他問這個深不可測的強大男孩,到底他自身經歷的那場夢,僅僅隻是一個虛幻的夢,還是曾真實存在過的場景,是不是在預示著他什麼。

老唐想要知道這一切,哪怕是一點點的線索都好。

直到路明非為他以手觀相的解答,讓他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其實在他內心深處對於所謂卜算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大體是不信的,哪怕是路明非為他解答了那麼多,他也隻是多多少少信上一點。

他之所以很激動,其實還有一個深層次的原因。

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別管是自己的臆想也好,還是真實存在的也罷,老唐就是現在的自己,他渴望的是什麼?他一直以來渴望的都是自由啊!

雖然他一直很鹹魚,人生也沒有什麼遠大理想,隻想要開著他的那輛破舊巴士到處去旅遊,去追求自由,去無憂無慮的玩。

但在他內心深處,卻一直有個威嚴冷硬的聲音不斷告訴他,自己是個不平凡的人,他之所以會出生在這個世界,是具有某種使命的。

可那又怎麼樣呢!

他想做的就是一個自由的人,如果僅僅隻是讓自己動起來,他有很多可以消遣的樂子,為什麼還要開著這輛巴士城堡全世界的旅遊呢,其實歸根結底就是想要逃脫那個未知的牢籠,去沖向光明的自由。

是的,他心向光明又渴望著自由。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又要執著於去尋求那個令他困惑的源頭呢,哪怕是最後真的知道了又如何?

難道他還能真的去征服世界?

別特麼搞笑了好不好,他老唐才沒有那麼無聊,對他來說平時打打星際,然後開著巴士城堡到處浪,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畢竟征服世界什麼的那麼累,光一聽就讓人頭大,話說當初拿破侖還有凱撒這些猛人不都是嚷嚷著要征服世界麼?結果呢,下場一個比一個慘。

他老唐可惜命著呢,而且為什麼要拚命去做一件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呢,更見鬼的是還要玩命,盡管他曾經可以為了打折的限量漢堡跟美國大媽們鬥智鬥勇,可要是為了征服世界,讓他動一根小指頭他都覺得費勁。

別說還要費勁的去征服,就算是真的給他一個王座讓他坐上去,他也不會願意,因為他骨子裡就對財富啊,權利啊什麼的不感興趣。

路明非說的一句話,可以說直入他的靈魂,男孩說如果那個大佬聲音再出現,讓他去征服世界什麼的,就讓對方玩蛋蛋去吧!

這句話很棒不是麼!

對待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就要大聲抗拒出來,一直憋在心裡不說,對方還以為你不好意思要呢。

是時候讓那個家夥閉嘴了!

老唐想。

至於夢中出現的那個男孩,那個叫康斯坦丁的小家夥,以後如果真的有緣,他們必然還會再見的。

而且老唐隱隱有種預感,那一天,好像不遠了。

……

陽光下的沙灘上。

老唐與路明非看向遠處,誰也沒有說話。

遠處幽藍色的水波盪漾,湖麵上白鴿劃過漣漪,然後飛向遠處。

久久的沉默後,路明非率先開口,語氣間充滿感慨,「老唐,兄弟隻能幫你到這了,如果你信我的話,以後就敞開了玩,別整天胡思亂想的去妄想,如果你真做到了,那才是人生中最大的自由,從此將沒有任何牢籠能夠束縛你。」

「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會固步自封的,我老唐也是個敞亮人,哈哈,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裡,我老唐敬你一個。」

老唐熱切的朝路明非舉起手裡的一罐啤酒。

「老唐,我們可是兄弟。」

路明非跟著笑了起來,「如果你能想得開,作為兄弟,我替你開心。」

「開心,大家都會開心的,走一個!」

老唐笑哈哈的與男孩手中那罐啤酒激情碰撞了一下。

接著就仰頭猛灌一口。

路明非同樣如此。

可下一刻兩人仰頭的動作都凝固了。

因為他們各自手中那罐啤酒都變得空空如也,一滴都莫得了,他們激情對飲,結果仰頭直接喝了個寂寞。

「等著,我再多整幾罐啤酒過來。」

老唐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腦袋,旋即起身拍了拍屁股,屁顛屁顛的沖向不遠處的燒烤攤。

看著前者歡快離開的身影,路明非內心也不由得欣慰起來。

或許這才是最好的結果吧。

有時候一味的刻意去逃避也不見得是好事,就像是象龜對繪梨衣那樣,象龜擔心自己的妹妹會在東京闖禍,也擔心自己的妹妹會受到傷害,所以就將繪梨衣禁錮在那座森白色的密室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可在那種壓抑的環境下,人心早晚會變得扭曲,更何況繪梨衣體內還流淌著白王那狂暴的血脈,女孩時刻會受到體內那個白色魔鬼的蠱惑,早晚有一天會被對方吞沒,直到成為白王的傀儡,到那時候才是徹頭徹尾的一幕悲劇收場。

最後象龜悟了。

他徹底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所以他希望自己這個妹夫能夠讓繪梨衣徹底迎來新生,於是讓繪梨衣跟著一起離開東京,一起前往那美好的幸福之地。

至於幸福之地是哪裡呢?其實並沒有一個確切的地方,準確來說,隻要有路明非的地方,對一直陪在身邊的繪梨衣來說都是無比幸福的地方。

老唐同樣是如此。

他開著巴士城堡全世界的玩,他渴望著自由,可隻要對方的心不平靜,去哪裡都不會自由,每到一處,都是一個全新的封印地。

如果隻是讓老唐刻意的去逃避,而不是正麵解決,那麼老唐同樣會陷入那種自我懷疑中無法自拔,到最後隻會讓龍王血脈加劇蘇醒甚至是徹底蘇醒。

這顯然不是路明非想要看到的。

他必須要竭斯底裡的去阻止那一切悲劇的發生。

路明非看著老唐歡快的背影,神色不由露出追憶。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他跟老唐兩人在冰冷的三峽水底彼此「深情」擁抱,實則是在抵死拚殺。

他拚了命的呼喚對方,「老唐,是我啊!你難道不記得我了麼?我是你的明明啊!」

然而老唐卻目光冰冷,那對暴怒的黃金瞳死死盯著他,充斥著無窮殺意。

是啊,老唐已經不再是那個老唐了,而是龍王諾頓,是那個極其殘暴的君王,這位君王的弟弟死了,這個弟弟曾一起在荒野上陪他走過千年,無論經受什麼兩人都不曾拋棄彼此,可最終弟弟還是離開了,他為了守護老唐而死,化為了腐朽。

就在老唐親眼見證下,像是一座腐朽的聖像在自己麵前崩塌。

曾經與自己那麼親密的人,甚至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至親就這樣死在了自己麵前,那是多麼熾烈的恨意啊!

老唐的咆哮在卡塞爾學院上空回盪不息,他積蓄所有力量要向這個世界復仇。

他要將世界化為一片火海,就像是在太古時代他曾經所做的那樣,不過以前是因為彰顯自己的權柄,讓所有的事物都臣服在他殘暴鐵血的統治下,可現在卻是為了復仇。

所以隻要他脫困而出,爆發的怒火勢必會比以往還要猛烈,甚至連蒼穹都能燒塌,到那時生靈塗炭,世界必然會化作地獄,無數無辜的人都會就此死去,而且會在死前經受極為慘烈的痛楚。

路明非又怎麼可能會讓化身為龍王諾頓的老唐去肆意殺戮呢,為了阻止對方,兩人隻能在冰冷的水底抵死拚殺,這是一場誰都不能輸的戰爭,彼此心中的執念都在支撐著對方。

看著在水底連衣服都不穿的老唐,路明非隻覺得心中非常難過。

龍王諾頓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幾乎快要掐碎他的喉嚨,那個時候路明非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臉色漸漸泛白。

他跟老唐在湍急的暗流中翻滾,不知道會被卷入哪裡,隻覺得自身渾渾噩噩。

當時路明非的意識變得恍惚起來,不由得想到老唐曾經答應過他,要帶他一起在美國的洲際高速公路上坐著灰狗大巴一路前進,車裡放著勁爆動感的音樂,他們會跟著一起哼哼甚至是高唱起來,雖然很難聽,雖然被周圍的乘客一臉嫌棄,可下一刻說不定乘客們就會別過臉偷偷笑出聲來。

畢竟誰又能拒絕兩個快樂的神經病在宣泄激情呢。

這輛灰狗大巴會一直開,中途會有人不斷下車,但唯獨老唐與路明非不會,誰也不知道這輛大巴最終會開向哪裡。

哪怕到最後連司機都下車了,老唐也會偷扌莫的將大巴開走,在最近的加油站加滿油後一路狂飆,開啟新的旅程。

上一世路明非幻想過很多次與老唐見麵的場景,但兩個大老爺們的相遇必然會充滿意外與搞笑,可絕不會像生死的仇敵那樣,兩人在冰冷的水底廝殺。

路明非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冷,他快要被老唐掐死了,但他又很難過,因為那時候的老唐已經比他先走一步。

是的,老唐死掉了,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僅僅隻是龍王諾頓罷了。

當龍王諾頓的意識在老唐體內真正復蘇的時候,就像是洪水過境,老唐那個喜慶的靈魂甚至連浪花都沒翻起一個就被徹底泯滅了,走的毫不拖泥帶水。

明明還說過到了美國,一定會罩著他,可真正見麵的時候卻又是如此倉促,哪怕是到了最後一刻,老唐都沒有跟他告別,甚至還要活生生的掐死他。

早知道他就不該來美國,那一刻的路明非真的很悲傷,並不是悲傷自己快要死掉了,而是悲傷自己失去了一位摯友,如果他不來美國,老唐或許也不會死掉吧。

小魔鬼路鳴澤曾給他說過這樣一句話,「作為怪物而生,卻作為好人而死,又或者活得像個好人,死的時候像個怪物,哪一個才是悲哀的終局呢?」

路明非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小魔鬼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那麼的漫不經心,但這句話卻對他有深深的觸動。

沒有權與力,他什麼都做不到,小魔鬼覺得他本該是咆哮世間的怪物,卻偏偏收斂爪牙做個廢物。

那個時候路明非的確很廢物,他靠在那座落雨的紅井壁上,因為繪梨衣的死去,整個人變得木木的,因為那終局已經發生,在那個即將快要結束的春季裡,櫻花燦爛而唯美,他遇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女孩,浪漫的愛情就該在那一刻發生,但他最終卻沒有抓住機會。

他眼睜睜看著繪梨衣淒涼的死去,卻無法做出任何改變,所以這一世他一定會死死握住權與力,隻有這樣才能更好的守護身邊人,而不是眼睜睜看著悲劇重演自己卻無能為力。

當然,路明非也會保證自己不會變成那個殘暴冷血的主宰,就像是他對老唐說的那樣,他就是他,沒人任何人以及任何其他意誌能夠取代。

所以即便他活著,也不是那位至尊,僅僅隻是一個想讓包括自己在內的身邊人都會幸福活下去的普通男孩。

繪梨衣,源稚生源稚女甚至是現在的老唐,他都會一點點改變他們悲劇的命運。

至於老唐,路明非也不會讓對方等待太久。

康斯坦丁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最終那枚卵必然會孵化出來,與老唐的相見也同樣會進入倒計時。

路明非其實早就準備好了,他相信等到將那枚卵又或是已經孵化出來的小男孩康斯坦丁交給老唐的時候,對方一定會做出正確的抉擇。

當然,如果最後出現意外,路明非也同樣做好了準備,他相信以自身的能力,絕對能夠將發生的意外平息下來,將一切悲劇扼殺在搖籃裡。

隨著老唐屁顛屁顛的離開,籠罩全場的威嚴氣勢頓時變得盪然無存。

所有人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很多身著清涼的女孩不由得撲通一聲,一個個如小鴨子一般癱坐在了沙灘上。

不過她們並沒有看出是老唐所為,還以為是自身出了什麼心髒問題的突發毛病,如今身體再度恢復正常,不由得萬分慶幸,感覺自己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有的女孩甚至還忍不住哭了出來。

畢竟她們中好些個女孩都還沒有談過男朋友,這樣猝死的話豈不是太虧了。

感受到這股強大氣勢的散去,酒德麻衣同樣鬆了口氣,將舉起的黑色沙鷹緩緩放了下來,美眸裡凝重的金光也逐漸散去。

如果老唐真的徹底覺醒,她不敢保證這一顆嵌有一點點賢者之石彈頭的強化子彈能夠將對方一擊ko,不過眼下看來,路明非這位新老板始終很淡定,似乎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

「謝了。」

沉默片刻,酒德麻衣將手裡的黑色沙鷹重新還給了身邊的薯片妞。

「也不知道誰是誰的奶媽。」

蘇恩曦不滿的哼哼一聲,然後將這把火力凶猛的武器接了過來。

不過緊接著就在酒德麻衣震驚的目光下,這把黑色沙鷹竟然再度塞進了對方的平角裡,甚至還看不出任何凸顯的痕跡來。

這……

酒德麻衣向來如忍者般沉靜冷峻的心頓時變得波濤洶湧。

她覺得自己今天算是徹底被薯片妞刷新了某些認知層次的底線,內心升騰起一種「哇好猛,原來還可以這樣」的震撼心態。

不過她肯定是做不到,所以覺得一向處在幕後工作的蘇恩曦非常牛逼。

「看夠了?你不怕長雞眼啊!」

蘇恩曦臉龐黑黑的說。

「你不是還要跟我絕交麼?」

「對啊,老娘差點忘了還要跟你絕交來著。」蘇恩曦後知後覺,連忙冷哼一聲扭過頭,不打算理會對方。

「怎麼樣能不絕交?」

酒德麻衣一挑眉。

「怎麼樣才能不絕交?」

蘇恩曦雙臂環月匈,手掌摩挲著下巴想了會。

下一刻,女孩的神情變得有些猥瑣起來,「除非……」

「除非什麼?」

酒德麻衣內心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蘇恩曦猥瑣著臉,然後興奮的搓了搓手,「除非你讓我愛撫兩下。」

說完還嘿嘿嘿的用目光刮了兩眼酒德麻衣那兩條完美性感的長腿。

「那還是絕交吧!」

酒德麻衣一臉乾脆的說。

「別這麼絕嘛,我的意思是給你那兩條長腿塗抹一些防曬油,真要是曬黑了,我可是會心痛的。」

「謝謝,絕交!」女孩依舊堅持。

「你你你,好,算你狠!絕交就絕交!」蘇恩曦似乎也是鐵了心,直接氣哼哼的扭頭離開。

「薯片妞,你小心槍別走火了。」酒德麻衣忍不住提醒。

「要你管!」

蘇恩曦悶著頭,大咧咧的朝遠處走去。

看著女孩大踏步離開的背影,不知為何酒德麻衣突然想到了來自中國的一句歇後語,褲襠裡裝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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