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往事（2 / 2）
「隻是，死在你手上的鮮活生命最無辜。」
景寒沒有嘆氣，隻是眼神淩厲，她作為見證者，永遠也忘不了慘劇發生時，近在眼前的犧牲和無力感。
「我道歉的話，他們還能聽得到嗎？」
他隨口問道，景寒能看得穿，對方沒有任何悔改之意。
「你覺得呢？」
「我覺得，悔改無意義。景寒小姐，別忘了，我現在還沒有隨靈魂一同去往天國，所以還是個瘋子。死去的那些人，都在是你們眼睛底下，就當是我對l報復吧！你們不是最覺得眾生無辜嗎？不是最不想看到近在眼前的死亡嗎？那麼，這份痛苦，就隻好交由你們去承受了。」
「惡人總不至於會心存愧疚~」
語調猖狂，且諷刺。
他真是個瘋子！
「這一刻，我們還是敵人。」景寒必須和他劃清界限。
「無所謂。」
對方毫不在意，當然，這次失敗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贖罪的開始，而隻是簡單的審判。他既沒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也從沒有這樣的想法。
「我走了。」
旁邊的監獄工作人員接到了來自l芒老大的命令，不得不輕微地用肢體動作提醒著景寒。她以為自己是聊到了什麼不合適的問題，於是準備簡單告別。
反正，其實也沒什麼好聊的了。想必他也一心隻有自己的愛人，不想被別人打擾到。
但是正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對麵卻突然問道：
「什麼時候婚禮？」
「你又去不到現場。」
「問一句而已。」
「明天。」
「真巧。」
「怎麼了？」
「真的是很有緣分呢。明天是我畢業一周年的日子，如果他還活著，我和他正好也結婚一周年了。」
「畢業快樂。」景寒最後說了一句。
「結婚快樂。」
布瑞斯特的最後一句話，卻並沒有說出口。當然，他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景寒沒聽到，他也不在乎。或許在他眼裡，景寒是能理解他和漢斯的，所以也就不像對待敵人一般對待她。
但如果是秦子墨，雖然他心裡並不一定真的要殺死他才算完，但對方一旦又出現在他麵前，他肯定還是要拚盡全力地和對方搏鬥的，你死我活。
他看著困住他的這四方銅牆鐵壁，想象著幾年前自己的愛人每時每刻都在度過怎麼樣的日子，也就慢慢沒了意識。或許，真的是他心甘情願，景寒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