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就像是真的一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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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無論如何都不得不打的一架,我看著眼前漲紅著臉的黃虎和同樣一臉怒色的莫納斯,心中其實並沒有什麼波瀾,想讓一個人平靜的接受自已已經死掉的消息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更別說這個家夥還在一個奇特的遊戲世界中重新活了下來。

當然,我也不太清楚自已現在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我到底是擁有自已思想的活人還是隻是一個有著不小的自主權限,被遊戲官方製作成彩蛋在這款遊戲之中繼續過著不知道會走向何方的一生。

麵前兩個看上去憤怒無比的活生生的拾荒者在我眼中不過隻是兩團被編程好的一次性數據流而已,我仿佛可以一拳打上去,接著將他解構,將他的代碼打的粉碎,再重新拚接成一個我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東西的怪物,總之他不再會是他自已。

我真的這麼做了。

似乎這種事情對我這樣一個受過高等教育,遵守法律,在整個人生之中隻有曠課這樣一個不良行為的人而言並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

當然,我心中並沒有什麼負罪感。人們可能會去為了那些流浪貓狗產生共情,畫家們可能會對自已的畫作產生戀人一樣的感覺,作家們也可能會守著自已那一文不名的小說當做巨龍收集和保護的財富。

但是,很少會有人對一個遊戲裡的小角色共情,他們既不是那種高顏值的角色,也不是那些有著動人故事的人物,他們同樣的更不是任務觸發的角色。在遊戲裡麵對這種NC做出一些違背公序良俗的事情很可能別人也隻會是一笑了之。

這是一種疾病,一種把自已受到的無數壓迫轉嫁到別人身上的一種病態心理。

這是一種從核戰之前就存在於人類集體之中的疾病,並且一直延續到現在,或許也會持續到以後,直到人類滅絕的那一天。

我一拳打在了姓黃的那張不可一世的臉上,說句實話,這給了我一種病態的心理上的舒適感。

沒有那種悲情的背景音樂或者是電台主持人充滿感染力的解說,單單靠著一篇文章很難會讓人流下眼淚。那種能寫出讓人不忍卒讀的文章的人我很難去想象他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在寫他的文章,或許他的手稿之上已經沾滿了他的淚痕,也有可能他會像是福樓拜讓「愛瑪」死在他的筆下那樣無能為力的痛苦。

我認為我的這個動作把他們打懵了,至少他們手中帶槍的那幾個家夥甚至沒有人想起來去扌莫月要間別著的手槍。

而且,我篤定,這種情況之下他們是不會開槍的。

在D區,子彈比人命貴,也就是那些和更高層級或者更富裕的區域有接觸的黑幫才能不那麼看重子彈。就我這幾天的觀察來看,他們手中有六把手槍,但是子彈似乎並沒有槍多。消耗品永遠是大頭。

鮮血從黃虎的鼻子裡流出,那一拳很重,我感覺甚至是打塌了他的鼻梁,如果你被人一拳打到過鼻子上的話你會知道那種感覺的。

第一時間的反應從來不會是疼痛,而是一種酸麻的感覺,接著是無法呼吸的窒息感,最後感受到的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你還敢先動手?」黃虎顯然很憤怒,但是他現在也不能大聲說話,隻能一隻手捂著鼻子另外一隻手指著我。

我沒有理睬黃虎,說句實話,那種血腥氣直沖我的大腦,給我一種就像是在盛夏暑熱難耐的時候鼻子下方塗抹的風油精的刺激,也像是昏昏欲睡時抹在太陽穴的清涼油的清涼感。總之,我清醒了就是。

很真實的感覺,我一直以為這款遊戲會有什麼青少年限製或者18+的模式設置,但是現在回想起來,我似乎確實沒有看到有那樣的設置,而猩紅的血液和姓黃的那過於真實的表現都讓我感覺到奇特。

但是黃虎出奇的選擇了退縮,在我的印象裡麵黃虎不是一個這樣的人,按照他的性格,他應該讓手下的小弟一擁而上把我撕成碎片才對。

「超凡者嗎?」我從一些人的嘴裡聽到了這麼一個詞匯。

什麼是超凡者,說實話,我並不清楚。我居住的D區說白了就是一個窮鄉僻壤,餓殍滿地的地方,或許隻有這些經常要和外麵打交道的拾荒者和黑幫才會知道這些新奇的詞匯,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拾荒者,至少在這之前我並沒有聽說過這個詞匯。

那個壞種孫子早就離我八丈遠了,似乎對我有著不小的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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