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奴不能離開主人太久(1 / 2)
夜丞隻覺自已的利益被侵犯了。
他都沒敢想讓言惜為他怎麼著。
這個低賤的奴,竟然敢這麼對他的小雌性。
言惜拉了拉夜丞的手臂,希望他不要生氣。
夜丞轉頭看著言惜,心道:『小雌性竟然還在為那低賤的奴向他求情?』
他知道發誓成為言惜奴的丘澤,跟言惜有著天然的親近感。
可以說主仆契約比伴侶契約更親近。
因為奴會通過主仆契約,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主人的情緒。
所以從今以後,他不再是跟小雌性最親近的獸夫,這個撿了便宜還低賤的奴才是嗎?
這麼一想,夜丞後悔之前沒有殺了這礙眼的丘澤。
但事已至此,他也看到丘澤脖頸言惜的人形獸紋,那是一個言惜站著的圖案。
跟他脖頸的那個坐著,抱著雙膝的獸紋不一樣。
他跟言惜第一次交配的時候,是她極度害怕的時候烙印上去的,也跟她當時的情緒有關。
而丘澤脖頸言惜的獸紋,是自已給言惜的底氣,所以是一個主人居高臨下站著的獸紋。
夜丞一時好後悔,當日沒有跟言惜多相處幾日,讓她對自已有些感情了再跟她交配,這樣言惜的獸紋出現在他身上也不至於是這個模樣。
要是他現在才跟言惜交配,自已的獸紋會不會出現在她月匈口,她身體最重要的位置?
這想法都是徒勞。
事實已經不可改變。
夜丞隻能氣憤的低頭口勿住了言惜。
他想把言惜身上關於其它雄性獸人的氣息全部剔除掉。
他想言惜身上就隻有他的味道。
口勿了很久,直到言惜整個人軟軟的靠在他懷裡虛弱的喘息著,夜丞暴躁的情緒才穩定下來。
他在嫉妒什麼?
不是早就有準備了嗎?
見言惜差點窒息,都沒責備他。
夜丞到底是勸服了自已。
待言惜喘息均勻,抬頭看他,小心翼翼的說道:「不氣了好嗎?」
夜丞心疼的撫扌莫著她的小臉,愛憐的低頭,額頭低著她的額頭,輕輕的應道:「嗯!」
言惜伸手摟住他的月要身,撒嬌的說道:「我有些餓了。」
夜丞笑道:「我煮好了吃食,等你等你們出來一起吃。」
從此以後,他們兩人就要變成三人了。
言惜跟丘澤聽到夜丞兩個字的轉變,都看向他。
夜丞沒給丘澤一個眼神,拿了帳篷裡備著的薄荷葉子,在手心裡揉碎,把綠色的汁液塗滿了言惜的全身。
就在丘澤的麵前,夜丞沒有一點避諱跟掩飾,霸道的宣示,這個小雌性,永遠都是他的。
丘澤看著站在一起無比和諧的兩人,看著夜丞近似挑釁一樣的在他麵前對主人放肆。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呆萌,心裡卻道:『總有一天,他也要對主人這樣上下其手,都沒人敢說他什麼。』
把言惜全身都擦滿了綠色的汁液,又給她把頭發都用發抓夾起來,打橫抱起她,出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