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 章 以默而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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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子到底是什麼?這個問題困惑了我很久,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生活,很多時候都要在乎這個東西。麵對不喜歡的人,還要假意歡笑,為的是給別人一個麵子。明明囊中羞澀,卻還要執意結賬,為的就是麵子。我們需要每天給別人很多麵子,也需要別人給自已很多麵子,但是卻又有人不斷的在耳邊說,麵子不能當飯吃,死要麵子活受罪。我就很困惑,麵子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是我們最後的尊嚴?還是我們營造的人設?還是,和人生一樣,本來就是虛無縹緲,毫無意義的東西。

我從人群中倒退著一步一步走出來。四處張望,還是沒看見狐狸的蹤影,對了,給他打電話,我真是有時候笨的可以。我撥通了狐狸的手機號,在我的手機裡,他的通訊錄名字還是「狐狸,前同事」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我放下電話,這算怎麼一回事呢?是我把狐狸給弄丟了,還是狐狸把我扔下不管了。我心裡還有些小難過。畢竟,就算是一隻貓,一隻狗,也都是喜歡相聚團圓的時刻,而分離告別永遠是悲劇的場景。

我回到剛才我倆待著的雕像旁邊,放在地上的水不知道讓誰給踢倒了一瓶,可能是個調皮的孩子或者是不小心的路人。我坐在地上,看著遠處河上的日光倒影。

這時的天色已經黃昏,邯鄲的天空並不是透明的樣子,像是直接用手擦過的眼鏡片,夕陽的輝炎中透著那麼一絲朦朧。河水並不清澈,上麵還漂浮著些許綠色的水藻或者浮萍,在夕陽暖橙的光照下,呈現出墨綠的顏色。學步橋是灰白色的分割線,把天和水一分為二。

我看著眼前的景色,想到一千年前,邯鄲學步的那個外鄉人,走過學步橋的時候,是否也看見了和我眼中一樣的顏色。這個瞬間,我好像詩人附體,很想寫出

「那榆萌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這樣的詩句,奈何自已是個沒怎麼讀過書的人,隻能從鼻子裡哼出「好美」兩個字。

我自已正陶醉在風景、歷史和當下編織成的幻想中,突然,我聽到了狐狸在喊我

「大飛,我艸,你tm去哪了?」

我趕緊回頭看,隻見狐狸兩隻手各自抓了一瓶水,從馬路和河堤之間的種著草和植物的斜坡往下一邊走一邊出溜。

我跑過去從狐狸手中接過兩瓶水

「你跑哪去了?我找你半天。」我有些生氣的問

「大哥,你去哪買水去了,你跟我說說?」狐狸從斜坡跳到地上

我指了指對岸「我去那邊買水啊?」

狐狸往身後指了指「上麵就有賣水的。我真是等你等不回來了,我都以為你自已坐火車回帝都了呢。」

「我沒看見啊,找了半天,可遠了」說著,我把狐狸的水放在地上,把地上我買的水遞給狐狸「先喝我的。」

狐狸:「你真摳,就買了倆白水。」

「我問你喝啥你又不說!白水健康,快喝吧,哪那麼多話。」我懟了狐狸一下子

狐狸仰起頭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喝了半瓶:「誒,說說吧,你跟那倆道士,啥關係?」

我心裡這時候已經下定了決心,就這麼這麼辦。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我盯著狐狸,狐狸忽閃忽閃他的大眼睛「沒事,大飛,你就長話短說,你跟那個清寧是不是真朋友?」

「這?」被狐狸這麼一問,還真是給我問住了「朋友,我怎麼給你形容呢,我倆認識是在帝都,實話實說,萍水相逢。那時候,還算不上朋友。」

「你就說現在,你來邯鄲不就是來找他來了麼?」狐狸的話趕著我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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