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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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凰妃》第一百五十三章

此處雖說是偏房,但在顏府已經擱置許久,裡頭堆滿的都是些柴火,不如說是一個柴房,散發著些木頭的味道。

這喜鵲原就是有故意刺激趙氏的嫌疑,也無需將她安置得太好。

隻是顏靜姝麵帶冷意地走著過來時,那些把守的丫鬟婆子們紛紛行禮,還有七八個大漢,都是嬤嬤的意思。

隨著柴房的門被打開,顏靜姝問到了一股木頭腐朽的味道,不由得將帕子捂住了口鼻,緩緩向前走去。

那喜鵲是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丫鬟,她被捆得死死的,連嘴裡頭都塞著一塊布。而這也或許是掙紮太久的緣故,她有些無力,但是目光卻緊盯著顏靜姝,眼底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公主,這丫頭聒噪得很,夫人疼痛難忍時也是直嚷嚷,偏生沒想讓夫人好過!嬤嬤就叫小的們把她嘴給堵著了。」看門的婆子是府裡的老人了,都知道顏靜姝曾經是顏府小姐,後來更是了不得,成了聖上的福樂公主,對顏靜姝更是殷切恭敬。

她也算是有些眼力見,連忙上前將那喜鵲嘴裡的布取走,卻聽到喜鵲又突然大叫起來:「公主,奴婢不是故意的……」

聽到這話,顏靜姝那原本冷漠的臉上,睫毛微眨,這丫頭當真是當她好糊弄。

「我這一路過來,也讓身旁的丫頭說過你,你這剛進來沒左不過兩個月的丫鬟,倒是聰明,見著我脫口便稱公主。」顏靜姝神色微慍,原先的麻木之色逐漸褪去,怒意湧上了心頭。

要知道,顏靜姝走得焦急,所以方才在外頭那些下人們麵前並未讓他們行禮。

若是顏府的老人也就罷了,也算認得出顏靜姝。可喜鵲一個進來不到兩個月的丫頭,卻一眼

就能看出顏靜姝。

「是……是公主打扮金貴,奴婢又常聽說您從前被寧遠侯撫養多年,能出現在此處的,若不是彩如小姐,那便是您了……」喜鵲的眼睛咕嘟咕嘟轉,腦海中飛快地找著理由。

「打扮金貴?」顏靜姝嘴角微微勾起,眼眸中似乎有流光劃過,眼底的嘲諷毫不掩蓋。

她在那島上住了幾日,大皇子給她們準備的衣服不過是尋常樣式,而顏靜姝和顏彩如都不曾自己挽發,沒有下人,哪裡有那個巧手打扮。

「看來你如今是真不想照實說了,那不如我替你說了?」顏靜姝看著喜鵲微微後退的樣子,開始清點起人來,「丞相府?勝徳皇後?清凝公主?齊國公府?張閣老?顏三府?」

那喜鵲在聽到齊國公府附近時微微一愣,卻又很快消散下去,她隻哭著掙紮道:「奴婢不知道公主您說的是什麼啊,都怪奴婢嘴碎,這一日日地竟也沒憋住,妄議夫人小姐。」

「奴婢真的不知道方才公主您說的那些,還請公主明鑒啊。」喜鵲聲淚俱下,看起來句句情真意切,恍若一個真的天真的丫頭。

那瘦小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晃動,換做是旁人,隻怕都被這些話蒙蔽了。

但顏靜姝知道,能從王媽媽手裡訓練出來的丫頭,斷然不會犯那樣的低級錯誤,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想必心裡清楚地很。

而這丫頭買進來不過短短兩個月,就已經能送到趙氏房中了。可見她不可能愚鈍到做出刺激趙氏的話來,若真是做了,隻怕也是另有所圖。

更讓顏靜姝不由得深思的是,尋常的丫頭哪裡有上手這樣的快的,隻怕是從前也是有教養的府裡出來的人。

「既然你不知道,那麼我會讓你知道的。」顏靜姝眼睛微閉

,她這些日子真的熬得太辛苦了,如今武和帝也去了,張清曄如今危險重重,大皇子也不知所蹤。

而如今,還有接著打趙氏的主意。

「你們去將燒得通紅的碳火拿來。」顏靜姝麵色冷靜,這喜鵲進府的背景資料通通是假的,想拿她家人來說事兒也斷然不可。

旁邊跟著的婆子被這話嚇了好大一跳,顏府一向心慈,甚少有這樣用私刑的時候,上一次還是賣主的采蝶被打死。如今聽著顏靜姝這話,不由得遲疑了一下:「公主,您這是確定嗎,隻怕顏府在外頭會落得個刻薄的名聲……」

顏靜姝聽到這話,更覺得心中有股憤懣難消的情緒在湧動。就是因為顏府一向太過心軟,顧著外頭的所謂名聲,才一步步任人宰割,隻能到絕境時勉強反抗。

若是真因為這喜鵲和她那背後的人,趙氏出了什麼問題,隻怕她會悔恨終生。

「謀害朝廷命婦、寧遠侯府夫人,本就是要判刑杖斃的。更何況這丫鬟簽了賣身契,便是咱們顏府能處置的人了。如今她又做出這等子事情來,若不責罰,豈不是叫顏府個個人都能謀害了母親去?」顏靜姝麵色冷淡,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將燒紅的碳火拿上來。

那婆子聽見這話,隻覺得顏靜姝說得很是有理,加上想到如今麵前的女子是大乾的福樂公主,又有什麼可怕的,便扭頭朝著外頭讓人去準備燒紅的碳火來。

而喜鵲聽著這話,麵色頓時唰的一聲就白了,小姐不是說顏府的人不會將她處置到哪裡去,最多就是重新發賣出去麼,想到這裡,她有些緊張道:「公主,您這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如今一心護著你身後那個主子,那也別怪我把這筆賬算到你的頭上去。」講到這裡時,早已經有人將椅子送

了上來,顏靜姝緩緩地靠在椅子上,帶著幾分玩味地笑道,「若是你臉上燒上一個疤,再將你送到軍中做了軍妓,終歸也能饒了你一條命去。待到過了幾年,也是你坐牢的時候。」

喜鵲聽著這話,麵色頓時一滯,她如今十七歲,真要這麼下去,可這一生就毀了,一個女子沒了容貌,又日日遭人作踐,何談什麼一生。往後坐牢隻怕更是生不如死。

顏靜姝輕輕低頭把弄著月要間的半塊雙魚玉佩,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張清曄的麵容,微微晃神,又抬起抬頭來,瞧見喜鵲眼底的恐懼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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