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我有特殊的打臉技巧(完)(2 / 2)
「哥,你腹肌都沒了呢。」時酒扌莫著自己的月要,看到沈輕羽後有感而發。
她隻是隨便說說,沒有別的意思。
但沈輕羽卻誤會了,以為自己的妹妹嫌棄自己了。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一邊加班加點工作,因為旅遊,他落下了很多工作,一邊每天早起鍛煉。
不管前一天睡得有多晚,但他第二天都能準時起床,然後去跑步鍛煉。
時酒一覺到中午十二點的,看到沈輕羽天天四點起床,覺得很不可思議。同時,又覺得他很瘋。
時酒勸了幾句,沈輕羽嘴上應著好,但實際行動卻沒有執行這個「好」。
時酒無奈的同時,還有點心虛,她那天隻是有感而發而已,沒想到沈輕羽那麼較真。
終於,沈輕羽的腹肌回來了。他也終於停止了他那些喪心病狂的舉動了。從四點起床變成了五點起床。
多睡了一個小時,可喜可賀。
而時酒,她堅持睡到中午才起。偶爾還會睡到下午。
沈輕羽很疼愛她,對她一天睡十幾個小時的事一點意見都沒有。
不過時酒睡那麼久,他怕她身體出問題,還帶她去醫院做了個全套檢查。確定了她身體沒問題後,才放心的讓她睡。
沈家父母回來過一趟,回來了兩天,但很不湊巧的是,沈輕羽那幾天正在出差,沒能和他們見上一麵。
所以隻有時酒一個人和他們一起吃了個飯。
回來後沒見到沈輕羽這個便宜兒子,沈父沈母也不介意。
沈母拉著時酒跟她說了一些話,然後把自己這些年在外麵買到的一些好玩的東西送給她。
而沈父不太擅長和女兒說話談心,給了一張卡。
可以隨便刷的。
兩天,就兩天,他們就回來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他們已經坐著飛機走了,可謂是瀟灑。
「想什麼呢?」沈輕羽伸著手在時酒麵前揮了揮。
「嗯?」時酒回過神來,嘆氣。「哥,我隻是在想,爸媽回來的時候,為什麼不能通知一聲呢。爸媽回來了,你又在出差,等你回來了,爸媽又走了。這叫什麼事啊。」
「這有什麼?」沈輕羽在她身邊坐下。「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我都習慣了。」
「哥。」時酒的鼻子有些泛酸。
「怎麼了?別哭啊,我真的習慣了,我又不介意。我比你更了解爸媽,讓他們提前通知是不可能的。這種事情,隻能看緣分。」沈輕羽雙手放在後麵扶著腦袋,然後整個人往後仰。
隨著他的動作,精瘦的月要肢在衣擺下若隱若現。
時酒:「……」
時酒想起自己隨口一說的胡話,沈輕羽為了腹肌鍛煉了好幾個月的事了。她不自在的移開目光,嗯,心虛得很啊。
「哥,辛苦你了。」時酒真心實意地說了一句。攤上這麼一對爸媽,還要養沈輕羽這麼一個糟心妹妹,她都不知道沈輕羽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這有什麼啊?」沈輕羽直起月要,伸手在時酒頭上揉了揉。
「哥哥不辛苦。」
「嗯。」時酒「嗯」了一聲。
他不覺得辛苦就不辛苦吧,這種事情,沒必要爭。因為,要是因為這種事情爭起來,會顯得她很想一個傻叉。
時酒不想做傻叉。
「哥,嗯……」
「怎麼了?有什麼不方便跟我說的?」沈輕羽好笑的看著她,自從妹妹叛逆期,背著他找了個男人走了,又回來了之後,他怕妹妹再次出走,都已經很順著她了。
隻要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妹妹說什麼他做什麼。
他不懂,妹妹現在有什麼可猶豫的。
「乾壞事了?」
「沒有。沒有沒有。我天天呆在家裡睡覺打遊戲呢,都不怎麼出門,怎麼會乾壞事呢?」時酒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自從她辭職後出去旅遊了一趟回來後,她就再沒出過門。乾壞事,那也要有時間啊。
「那是什麼?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還是……你又想跟溫如鬆和好?」說到這個,沈輕羽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
溫如鬆現在活得有點淒慘。
他被辭了之後,重新找了個公司上班,但那個公司是道上那些人為了洗錢專門開的,整個公司就是一個空殼子。
很不湊巧的是,那個公司被人舉報了。
然後公司直接人去樓空了。
那個時候,溫如鬆已經在那上了差不多一個月的班了。他工資都沒拿到,就再次失業了。
那個舉報的人,就是人美心善的沈輕羽。
他秉著為社會做貢獻的心意,把那個公司給舉報了,當然,匿名的。
溫如鬆又找了個公司上班,這回這家公司是正規公司,但由於公司的上層領導太過「正規」了,公司處在破產的邊緣。溫如鬆一去,沈輕羽收到消息後,就使了點小手段,加快了這家公司的破產速度。
很巧,這家公司,也是在溫如鬆進入的一個月內,破產了。
溫如鬆找的第三家公司,內部也有很大的隱患。沈輕羽把這種隱患放大,然後這家公司也破產了。
第四家……
哦,沒有第四家了。
再到後來,那些公司看到溫如鬆的簡歷,看到溫如鬆進哪個公司,哪個公司就破產,都不敢招收溫如鬆了。
溫如鬆混得有點淒慘。
這些,沈輕羽都是背著時酒乾的。他現在很擔心他妹妹和溫如鬆死灰復燃。
「沒有沒有,我說忘了就是真的忘了。溫如鬆這個人,我已經徹底忘了,哥哥不用那麼擔心。」
如果不是這個,「那是什麼?」還有什麼事會讓妹妹露出這種表情,沈輕羽想不到。
「嗯……就是……」時酒十分猶豫。
「你說啊。」沈輕羽有些著急。
「哥,我想搬出去住。」
「不行。」沈輕羽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不答應。」
他之前跟妹妹分離了那麼長時間,好不容易住在一起了,妹妹又想著搬出去,怎麼可能?
「哎。」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雖然早料到會有這種結果,時酒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失望。
她還想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看來溫如鬆運氣很好,逃過了一劫。
時酒很遺憾地想道。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