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宮廷昭對帝心計，可卿心病賈璋醫（1 / 2）
大同社的建立將是一個新的起點，他將會如一把火炬之光，形成燎原之勢。
禦書房！
李光地，賈章二人參與審裡薛蟠一案，已經告一段落。跟著皇帝交接之事，成了李光地比較為難的事情。
「不知道光地兄有什麼為難，皇上還有一會才來，有什麼憂慮可以向我說說？」賈璋抬起頭瞧著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李光地。
「賈兄，你這個審判有點重，受了宮刑還要被問斬，皇上可是要讓我們放人，如今問斬？」李光地為難的看著賈璋。
「你笨呀！你這樣說……」賈璋輕輕在李光地耳邊說著話。
「多謝！賈兄！哎呀兄弟真是老油條，我為官十年尚且是不知道如何處理，賈兄輕輕化解，不簡單！」李光地不得不佩服，這賈璋如此甚好！
「皇上駕到！」門邊太監呼啦啦扯開嗓子喊著。
「兩位愛卿，薛蟠一案現在審裡如何？」趙昉從側麵進入禦書房坐下。
「啟稟皇上！微臣審薛蟠一案，曲折重重復復。所以在審薛蟠時居然翻案！幸好有賈大人協助，才把這案件平息，微臣為了平息先判了下午宮刑，三日後問斬！請問陛下這樣是否妥帖？」李光地出列上前三步，俯身一拜說道。
「朕要放薛蟠一命，他如此不知道輕重，開封府和大理寺審查沒有問題，膽敢翻案，薛府願意賣基業，買薛蟠一命，已經是認罪的態度，著革除問斬，保留宮刑，藐視皇權就要受到懲罰。還有什麼嗎？」趙昉閉著眼睛，恍然在想著剛才稟告之事。
「陛下！臣要彈劾前任知府王子騰，瀆職之罪。在淮南道知府任上，最後任期包庇薛家，有收受賄賂，嫌疑。不然此案一年前在金陵求告無門，現在新任知府賈雨村，四條人命案不分青紅皂白，斷出薛蟠假死，後麵薛蟠又活了過來，還強娶受害女子！如果沒有賈雨村指導，就憑著他薛蟠還想不到偷梁換柱瞞天過海的計謀。臣認為先把兩人革職查辦，帶回大理寺查辦，如果確實冤枉了他們，那時官復原職，如果真的有犯罪！臣絕不輕饒他們。」李光地巧妙的避開了，涉及到賈府的問題，隻談賈雨村的問題。彈劾就是捕風捉影，宋朝就是這麼奇葩。
「不用查了，直接帶回開封，兩人都和薛府有關係，革除所有官職差遣，發配西北。革除所有功名，永不錄用，此案就了解了吧！拖了一年多，時間夠久了！退下吧！」
「臣等告退！」賈璋和李光地退出禦書房。
出宮的路上，賈璋一臉微笑道：「哈哈！這都不用審了，隻要和此案有關係的全部都要從快處理，帝王都是一個脾氣，快準狠。」
李光地拱手道：「賈兄很早就知道了，皇帝要宮刑薛蟠，所以才弄出了一個二選一的法子。」
「恩！不錯！藐視王法，是需要收到懲罰的，陛下答應放薛家一條命，殺了薛蟠有皇帝的信譽有損，薛蟠說白了就是見色忘義，要斷掉他的色剩下的隻有宮刑。稍微一推斷我就得出了，他的結局隻有宮刑。我隻是提前提出來了而已，你沒到陛下隻是略微思索，並沒有用一會時間，所以翻案的情況和處理方法，陛下早就有了一個設想。那就是宮刑！不說了今天下午是李大人送薛蟠去淨身房，下午沒事賈璋就先回府了。李大人告辭！」
賈璋俯身一拜，轉身就要離去。
「賈大人告辭！」兩人拱手做楫告辭離去。
皇城一片寂靜，來到一處茶棚，白山已經等候一個上午，見賈璋從皇城出來，馬上拿出凳子等著放在馬車旁邊，作為等車所用。
賈璋等車後，回到開封府。
忙活了一上午，肚子有些空曠。
「三爺回府了！」金鴛鴦一臉擔憂，看著賈璋。
「我臉上長花兒嗎？應該沒有吧！」賈璋苦笑問著自己有不妥的地方。
「三爺可還記得，前些天審寧國府一案，賈珍和賈薔那一案，為何要發開封邊服刑？」金鴛鴦一臉疑惑不解。
「賈珍與秦可卿有汙，後麵破罐子破摔，養小叔子。正巧經過寧國府，他們用馬糞味焦大吃下去。就雙方對罵之中，遇到了開封府的巡街的衙役，就知道寧國府有事。考慮到皇帝正在虎視眈眈賈府，出現了分裂賈府的現象。寧國府這種醜聞，爆發的最早，應該扼殺在搖籃中，如果讓皇帝知道了成為抄家借口，兩府一個都保不住。秦可卿作為女子自然不會主動去勾引自己的公公吧，不被脅迫，一般不會有女子順從。後麵破罐子破摔，才會養小叔子。所以要治他們兩人的罪，還找不到其他借口，隻是用「被迫成罪」，掩飾一下這個可憐女子遭遇。誰便一查出了這條罪，還有其他罪都沒有說出來，所以就這一條就足夠治他們的罪，這種罪隻能寫在案底，不能明著說，那不是天下人都知道了，將來出獄後女子就沒有臉活在這個世上了。螻蟻尚且偷生，上天也有好生之德。等她一年服刑滿後，會判他與原來家族斷絕關係，自己謀生路。也可以看在是賈府關係之上，讓他留在開封府理事，至於兩人發配邊縣，讓惡人的名聲隻會在外地服刑不會影響開封府這裡，也不會給秦可卿造成心裡壓力。這個世界女人本來就是力量弱小的，得不到正義的扶持，隻有被歷史洪流淹沒。我是官員當然要懲惡揚善，但是你不知道秦可卿有被迫之罪。卻沒有揭發，又拉上了小叔子，就有了隱瞞隻有罪。所以被判一年牢獄！有罪而不罰，也是不行。」賈璋回顧當時自己審這一案，也是急於把不乾淨的東西去掉，刮骨療毒。又考慮的秦可卿並非主動之罪故判一年。賈薔賈珍三年異地服刑。
「三爺，可是深謀遠慮，當時情況下，這種爆發出來，皇帝要處理賈府，這又成了一個罪狀。三爺處理沒錯，隻是秦可卿也算三爺親人，她目前身體堪憂，請了郎中說是女人之病。聽說三爺給林姑娘開國藥方，十多年的病根也在慢慢好轉，還請大人為秦姑娘治病。」金鴛鴦試探著賈璋對待秦可卿態度。
「你隨我來，拿著藥方去藥房撿藥即可，讓開封少尹改秦可卿監外執行，居開封府！你騰出一個房間讓秦可卿住下，讓她有個好點的修養環境。去我書房一下！」
金鴛鴦跟著賈璋進入書房。
賈璋拿起筆，直接書寫，炙香附20g，吳萸連15g，薑川樸10g，紫丹參10g，川楝肉30g，炙元胡15g，桃仁10g，枳實15g，當歸15g，丹皮15g，半夏16g，赤白芍20g，焦三仙20g，各適量20g，水煎服一日三次。
「心病還須心藥醫，這方子隻能治療她的病，卻治療不了她的心，除非她自己不願意活下去！你看吧賈蓉不過了幾天就會休妻，這不得不說又是一個傷心的事情！」賈璋無奈一笑出現這事，賈蓉還能忍得住，不休妻那才怪了。
「大人推算的也是有道理，鴛鴦算是長見識了！」金鴛鴦拿著藥方，出了書房。
賈璋拿起筆繼續努力寫著紅樓盜版小說，還有一些歷史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