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愛與恨,不可做不可說(1 / 2)
聽著他說夢話,宇文鳶伸出的想要推開的手頓了頓。
三爺這是……有什麼可望而不可即的人?
怎麼聽起來有點可憐。
在外麵千呼百應的霍三爺還會有娶不到的女人嗎。
身高腿長的霍三爺壓在她身上沉甸甸的,很快宇文鳶就有些呼吸不暢。
她再次伸出手推他,卻依舊紋絲不動。
這人睡覺這麼沉嗎?
「三爺?三爺……」
再一推,呼吸平穩悠長的霍三爺就轉了個身,朝裡麵側躺過去。
寬闊的肩膀擋住了宇文鳶所有視線,而他沐浴後的清新香氣染了她一身。
呼。
宇文鳶長舒口氣,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小心翼翼的將報紙收好,走出臥室。
臥室外,雪芽在等她,一看人出來就跑過來。
「小姐,你終於出來了。」
「噓。三爺睡了。」
「睡了?」
雪芽意外,歪著頭說:「怎麼會這麼早就睡了?我在霍宅的時候,三爺軍務纏身,沒有一日是不在十二點以後睡著的。現在才十點啊?」
「是嗎?可能三爺今天特別累吧。」
宇文鳶捏了捏剛才被霍司霆壓的有些酸痛的肩膀,道:「走吧,我也得回去睡覺了。」
「好的,小姐,湯藥已經熬好了,正好不涼不熱,您快喝了吧。」
宇文鳶眉頭鎖起,那藥汁又苦又澀,還帶著股腥膻,有些鬱悶的問:「還得喝幾日?」
「您的傷快好了,但身體太弱,明日就要換藥方再喝些溫補的藥,就沒這麼苦了。」
雪芽是霍司霆從陽江霍宅裡帶過來的丫鬟,是按照舊社會的調教方式養出來的,主子入口的所有東西她都會嘗一嘗,包括湯藥。
宇文鳶知道這些勸阻過兩次,雪芽卻說是三爺的吩咐,所以隻能由她陪著自已受苦。
「好吧。辛苦你了。」
回到後院,宇文鳶終於可以好好洗漱一番。
喝了湯藥後泡在浴桶裡,身上的淤青已經緩解了不少,擴散開來變得發黃。
手臂上的燙傷也變成了暗紅。
媚骨天成體質的壞處是易受傷,但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就是傷好的也快。
可水還沒有放涼,她就有些昏昏欲睡。
湯藥裡有安眠成分她是知道的,所以趕快讓雪芽把她扶出來,收拾一番就睡去了。
睡前,雪芽還在她枕邊幫她烘頭發,很快就沒了意識。
午夜過後,蟲鳴呦呦。
雪芽在外間已經睡了一小覺,忽然看見一個高大的黑影自前院走過來,她連忙驚醒,剛起身,就看見來人是霍司霆。
三爺怎麼又來了。
連忙起來行禮。
「三爺。」
「阿鳶睡了?晚間可喝了藥?」
「回三爺,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