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鶴山宗令牌(1 / 2)
握著她那骷髏的手放在了自已的臉上:「梅紅我來晚了!讓你在這等了這麼久,不必等來世,咱們今生今世也能做夫妻」
蕭憶秋輕輕的掀開那個比較破的紅蓋頭,代表著夫妻間的最後一步禮成。
下葬,但是因為各個骨頭已經不再相連,於是直接將整個床板舉起,由於角度稍微偏了一些,一塊牌子掉落在地上發出叮當的一聲。
蕭憶秋沒空去管那地上掉落的東西,再看了一眼不是什麼骨骼後,便慢慢的往外邊走去,挖下一個大坑後便讓潘梅紅的屍骨入土為安了。
蕭憶秋又花費了一些時間為其刻了個墓碑插上後,拿著血紅色大刀在他墓前,半跪著說道:
「我在你墓碑上寫下你原來姓氏『伏』!畢竟是你家族之姓,你為家族而死,既然仇報得差不多了,便不必再那麼窩囊的隱姓埋名了,人的名字也得講究個落葉歸根,就讓潘這個姓留在咱們兩心中吧!」。
說到這,突然想到了房間中還有個床上掉落的一塊不知什麼材質的牌子,立刻便跑了回去查看。
拿在手中掂量了一會,發現這塊牌子質量非常輕,但是從敲打後的聲音和容貌上麵看,給人的感覺便是像鐵塊樣的沉重。
令牌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鶴字。
「鶴字!鶴字!」蕭憶秋在腦海中默念著好幾遍。
猛然想到與潘梅紅第一次見麵時,那日的那兩位女仙師就是來自於鶴山宗!
而潘梅紅之前有個康家的未婚夫,也是導致潘梅紅還有他家族如此命運的罪魁禍首!
望著手中那牌子蕭憶秋便大概知道這是個與鶴山宗門有關接引令牌,潘梅紅之前說過那位一直躲在宗門裡麵不出來。
說明拿著這個令牌大概便能直接進入山門外的陣法,而宗門內應該是進不去的,如果能進的話,潘梅紅早就跑進去殺了那康家公子了。
不過蕭憶秋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真如自已所想的一樣。
隻可惜天不遂人願,潘梅紅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完成她的復仇!隻能帶著那股仇恨和不甘含恨離去。
蕭憶秋將那鶴字的牌子握緊!「既然咱們有這關係在,那這康家的這位公子,有機會便會親自帶他來到你墳前向你和你的家族謝罪的!」
握住手中的令牌看得非常仔細,但是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字『鶴』,蕭憶秋也不知道到底該往哪裡走。
不過蕭憶秋通過夏思遠的記憶,得知,那時候是宗門的人前來收獲靈米之時,會派遣一部分的人前去皇宮之中,而夏思遠的資質也是在那時候檢測發現的。
隨後宗門的仙師便詢問夏思遠是否願意進入宗門當個雜役弟子,之後的事情可想而知,如之前所說的委婉拒絕了。
記憶中沒有山門的位置,得回去京城多問問雲向光這類隱秘了。
蕭憶秋花了好幾個時辰才趕回京城來,向雲府中人出示了那塊白玉的令牌後,下人便立刻安排好房間,得知雲向光不在府中而在皇宮,頓感一點點失落蕭憶秋便隻好躺在房間的床上睡覺來打發時間。
幾日過後便突然有個下人過來敲門:「大人!我們家老爺回來了!現在就在門外呢!」
聽到消息後,蕭憶秋頓時從床上彈射起步飛快的跑到正廳之中!
剛好就與雲向光碰了個麵,見來者是蕭憶秋後,頓時眉開眼笑「蕭前輩今日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蕭憶秋弄出一副死魚眼,沒好氣道:「什麼叫今日回來啊!在這等你好幾天了!」
聽到待在這好幾天,而自已一點消息都沒有,充滿責備的眼光看向那些下人,正要開口斥責他們便被蕭憶秋攔下。
「這幾日公務繁忙,還請蕭前輩勿怪啊!」
「別說這些了,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一些事情的。」
「何事!在下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蕭憶秋聽他說完這話後,便將手中那鶴字令牌交給了雲向光:「這塊令牌還請幫我看看,我此去要前往鶴山宗就是不知道如何走!」
看到鶴字令牌的時候雲向光滿臉的驚訝,看向蕭憶秋都露出了絲絲的羨慕之色:
「這是個令牌乃是鶴山宗大能前輩,給予那些對自已有恩或有緣的人,拿著這個令牌可以跳過艱苦的入宗試煉,在測量資質後便可以直接進入宗門內,即使沒有修煉資質也能進去當個雜役弟子」
聽到雲向光這樣說內心是非常喜悅的,不過!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已是雲祚的時候都不知道的,他卻知道這麼多。
連忙出聲詢問:「你怎麼知道的這些事情的?」
雲向光似乎對蕭憶秋的提問早有預料:「嗬嗬!這件事我也是多虧那日前來皇宮收獲靈米的宗門之人說起的,鶴山宗門外有迷幻陣法,無法讓人知道其真正的所在位置。
不過鶴山宗每隔二十年便會舉行一次入宗試煉,讓參加的人到達宗門指定的地點集合,到時候一起送去試煉地,而如今這事傳得沸沸揚揚,算算時間應該也快到了!」
聽到這話,蕭憶秋當即是興奮起來,急切詢問「那你是知道是哪裡?」
「當然是知道的,如今京城與那個地方比較遠,地點在大乾西南方向的揭州鐵山府萬壽縣!」
「多謝了!我這就起身前往!」
「誒誒!等我說完啊!我在宗門有個故人,我可以書信一封,不過來不來接引你就看看她願不願了。」
「多謝好意!不過還是算了,為了我就動用這麼個宗門內的人情不值得,再說了如果等回信黃花菜都涼了,到時候不來接我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了!
現如今時間不等人,那我便先行告辭了!」
和以往一樣,雲向光還想多多挽留,但蕭憶秋卻沒和之前一樣告辭而別,因為他記起了一件事想看看能不能薅下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