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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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讓人愛不釋手,差點就把持不住。

他的聲音帶著仿佛沙礫摩挲過的朦朧質感,沙啞又性感,顏伊的心猛烈地顫著。

她紅唇微張,唇瓣飽滿又鮮艷,男人眸色沉了下去,在她嬌嫩的唇瓣上細細地吸吮。

不知過了多久,紀雲寒把人抱起,走向浴室。

他把她放在浴缸裡,又放了熱水,黑眸中沒有一點亮光,盯著她的眼神像是惡狼看著美味的兔子。

聲音沙啞:「寶寶,就在這裡,幫幫我。」

在床上會有痕跡,他怕她會害羞。

又許久,顏伊終於累得筋疲力盡。

他關了燈,又起身將所有漏光的地方一一遮好,檢查沒有問題,又躺了回去。

即便是已經報了仇,不再做噩夢,可是她依舊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有亮光,一點亮光也不願意有。

黑夜裡,抱著睡地很熟的女孩,貼著她的唇,輕聲笑道:「看來找到了倒時差的好方法。」

……

轉天過了中午,顏伊才醒來,紀雲寒已經不在房間了。

她推開門下了樓,女傭把飯菜替她準備好。

她叫住女仆:「大家人呢?都去哪裡了?」

女仆眸光閃了閃,最終搖了搖頭。

「好吧……」

百無聊賴地和家裡的牧羊犬玩了一個多小時,紀雲寒才出現。

「你又乾什麼去了!」

紀雲寒從身後拿出一朵玫瑰,遞過去。

顏伊愣了,「這不是卡爾花田裡養的花嗎?」

她大驚,連忙把花藏到懷裡,這人怎麼回事,膽子也太肥了,連卡爾的花都敢摘!

「放心,你哥哥給我的,他帶著我去種了花。」

顏伊:「…………」

看來卡爾是真的喜歡紀雲寒,竟然連自己最寶貝的花都送了。

扁著嘴,心裡有些吃味。

紀雲寒有些出神,顏伊拉了拉他的袖子,「帶你出去轉轉?」

他回神:「好。」

她帶著他去了自己的學校,又帶著他去了那個射擊館,他們初遇的地方。

女孩俏皮地眨眨眼,「比一場?」

他笑了:「好。」

紀雲寒站在一邊,看著她舉起了槍,對著靶子迅速開槍,每一槍之間的間隔都相同。

她可真美啊。

當年就是這樣一個側臉,驚艷了他,讓他深深陷了進去,再也沒有爬出來。

男人的眼中含著濃濃的欣賞與愛慕,直到她收了槍,他都沒回過神。

顏伊走過去,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餵?傻了?」

紀雲寒抓住她的小手,合在掌心,攥緊。

「嗯,傻了。」

換他上場,顏伊覺得他拿起槍的那一刻氣勢陡然淩厲,心忽悠忽悠地,動得厲害。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拿槍。

她小聲嘟囔著:「還真是妖精……」

一個大男人,長這麼好看做什麼,聲音也這麼好聽,性格也好……

她大概把所有的運氣都用在了遇見他的這件事上。

比試很快結束,結果就是差一點就贏了他。

紀雲寒贊賞地看著她,眼裡都是愛意。

顏伊抬了抬下巴,並不氣餒:「雖然輸了,但你好歹是刑警,受過專業的訓練,能贏我也正常。」

紀雲寒縱容地笑著:「嗯,我盡全力了。」

一句話讓她喜笑顏開。

紀雲寒又循著記憶,帶著她去了最後一次見她的地方,那個廣場。

他指著街邊的一處,神色溫柔,「就是在那,你拉著小提琴,陽光灑在你身上,美極了。」

她故意板著臉:「沒有陽光難道我就不美了?」

「不,你比陽光還耀眼。」

顏伊揉了揉耳朵,「你越來越會說情話了。」

男人搖搖頭,那些話都是自然而然地、發自內心地冒了出來,沒有半分哄她的意思。

顏伊皺著眉回憶著那天的情形,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她在很多地方都和同伴演奏過,她們不挑地方,都是看情況。

「我們都是在街上隨便找人的,那段時間在做社會調研的采訪,如果遇到一些被采訪者他們當時遇到了很好或者很不好的事,我們都會為他們演奏樂曲,作為恭喜或者是安慰。」

她起講以前上學時那些趣事的時候,紀雲寒就靜靜看著她,嘴邊噙著溫柔的笑意。

回去的路上,顏伊察覺到身邊的男人莫名地在緊張。

她狐疑地看著他,撓了撓頭。

剛想開口,話都被他的口勿堵在喉中,這一路上也沒問出原因。

「誒,這不是回家的路啊!」

她捂住了他的嘴,好不容易能開口說話。

「嗯。」

紀雲寒的視線熱烈又真摯,他直勾勾地看著她,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車子很快停下,顏伊透過車窗看到外麵的建築。

驚訝道:「教堂??」

這是她們這裡最有名的教堂,據說很靈,在這裡許下諾言的夫妻都會恩愛一生,幸福快樂。也正因為這樣,總是有很多人慕名前來,也有很多對愛人把這裡當作求婚聖地。

紀雲寒開車門下了車,繞到她這邊,打開車門,在她疑惑的表情中把人抱了出來。

顏伊:???

「你乾嘛啊?」

紀雲寒腳步穩健,一步一步朝著教堂走著。

顏伊望了望四周,這裡幾乎沒什麼人,平時這裡都是人滿為患的。

她的心跳得厲害,隱隱約約能感知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咬著唇,把頭埋進他的頸窩,不再說話。

到了教堂的門口,他把她放下,輕輕牽起她的手,牽著她走進了教堂。

神父等在那裡。

他們走到了神父的麵前,紀雲寒轉身,看著她,神色認真。

「我想你現在一定知道了我接下來要乾什麼,你猜的沒錯,我是要求婚。」

「來就是為了這個,我要在你成長的地方,正式地把你劃到我的羽翼下,而這裡是最合適的地方。」

這裡莊重肅穆,神聖又充滿儀式感,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

他怕她害羞,特意求卡爾清了場,隻為給她一個完美的求婚。

「你小的時候受的苦已經過去了,我曾說過,從你成了我的人的那刻起,你的所有都屬於我,我說過會幫你復仇,現在已經完成了承諾,那麼此刻,我想要對你許下一個新的承諾,這個承諾永久有效,直到我們死去。」

男人緊張地喉結滾了滾,他慢慢吐出氣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戒指,後退一步,單膝跪地。

他望著她的眼神柔情似水,徐徐說道:「我是個普通的男人,不能免俗地隻能想到這種最普通又不浪漫的求婚方式,我不擅長浪漫,但我擅長疼你。」

「所以,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我嗎?」

女孩已經淚眼朦朧,泣不成聲。

他明明沒有說什麼甜言蜜語,沒有說什麼海誓山盟,隻是很平淡地跟她訴說著最樸實的內心,可是她依舊感動到不能自已。

紀雲寒也紅了眼眶,他看著她狼狽的樣子,低聲笑了:「那我就當你答應我了。」

顏伊沒了說話的能力,隻是把手伸到他麵前。

男人鬆了口氣,緩緩替她戴上了戒指。

回去的路上,顏伊靠在他的懷裡,不錯眼珠地一直看著手指上的戒指。

她抬起手,對著陽光照了照,又輕輕扌莫了扌莫,湊到眼睛仔細端詳。

紀雲寒摟著她,臉貼著她的額頭,默默地看著。

女孩突然想起了什麼,「你的呢?」

男人把手伸了出來,修長的手指上空空如也。

「在我口袋裡,幫我戴上。」

「哦好!」

她小手鑽進口袋,一通亂扌莫。

紀雲寒按住她的手,輕嘆道:「不是褲子口袋,在外套裡。」

顏伊紅了臉,她就說嘛,怎麼那觸感怪怪的,有點長,還有點硬,熱熱的。

輕咳了一聲,順利地拿出戒指,十分認真地替他戴上,紀雲寒淡笑著一直看著她的眼睛。

她兩隻手捧著他的,仔細地看著他的男戒,又把自己的手和他湊到一塊,笑得開心:「好看!」

紀雲寒嗯了聲,帶著戒指的左手反握住她的,往後一靠,閉上了眼睛。

到了家,和家人吃了飯,接受了大家的祝福,兩個人回到了房間。

剛一關門,紀雲寒就靠了過來。

他用力地將她抱住,深深地口勿著,似乎是想把她吃進肚子裡去。

顏伊做好了準備,男人卻又退開。

他的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出原本的音色,低沉又性感到了極點:「怕疼嗎?」

一滴汗滴了下來,顯然忍得很難受。

「沒關係的……我已經答應你的求婚了啊……」

紀雲寒輕輕撫著她的臉頰,濃濃的想念幾乎從眸子中溢了出來。

「不到最後,別怕。」

這一次他終於說到做到,隻差了最後一步。

昏睡過去之前,顏伊意識朦朧地還在想著,有一個體力素質超群的男朋友也是一件辛苦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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