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下不為例（1 / 2）
看了一眼旁邊的肖曉芸，左平生的眼眸深處，又萌生出了一抹求生的欲望。
「我能做些什麼，來換取我們，或者她一個人的命嗎？」
這句話，他說得蒼白而無力。
因為他知道，他和肖曉芸的命運，就隻在眼前這位神秘強者的一念之間。
即便他們還有力氣逃跑，也不可能逃出對方的手掌心。
「如果我要殺你們，你們現在已經和他們一樣了！」
蕭寒指了指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屍體，「我可以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不過你們剛才犯的錯，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說得很平靜，但落在左平生兩人耳中，卻無異於在無盡的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一樣。
「你……不殺我們？」
肖曉芸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左平生則扯了扯肖曉芸的衣袖，顫抖著聲音說道：「多、多謝不殺之恩！」
頓了頓，他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您放心，從今以後不會了，您剛才交待的事情，我們也一定竭盡全力辦好！」
蕭寒不再多說，徑直轉身離開。
他放過左平生與肖曉芸，倒不是因為動了惻隱之心。
而是對方明顯已經被自已鐵血般的手段給徹底震懾住了，留對方一命，至少能讓對方幫自已完成此前交代過的事情。
要是都殺了，自已剛才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呼，總算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內，左平生緊繃的身軀，才漸漸放鬆了下來。
肖曉芸更是直接癱軟在地，整個人就像虛脫了一樣。
但隨即，她又古怪地望向左平生，「你明知我要出賣你，以及整個風溪寨，你為什麼還不惜以身犯險也要救我？」
頓了頓，她繼續問道：「還有，你剛才說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我一直偏袒你嗎？」
左平生找了個乾淨的位置坐下，似笑非笑地反問道。
「為什麼？」肖曉芸一怔。
「因為，我不但知道你加入風溪寨的目的，還知道你的身世！」
「你知道？」肖曉芸臉上閃過一抹慌亂之色。
「別緊張！」
左平生擺了擺手，「要是我有心揭穿你，也不會等到現在！」
「你、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肖曉芸欲蓋彌彰，「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事到如今，你就別再掩飾了！」
左平生苦笑道：「從你進入風溪寨那天，我就知道你的目的！」
見肖曉芸還想否認，左平生搶先道：「你想借風溪寨的力量揭露官府暗中做的那些齷齪勾當，還想殺了臨安郡太守秦嚴，對吧？」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肖曉芸更加震驚了。
左平生狡黠一笑，沒有正麵回答肖曉芸的問題，反而說起了另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