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期即將來臨(1 / 2)
夏茗昏倒在冰冷的地上,身體蜷縮著,如同一個精致的人偶,失去了生機。
她像是雨後翅膀破碎了的蝴蝶,脆弱感滿溢出來。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緊閉著雙眼,仿佛沉浸在無盡的黑暗之中,她仿佛聽到了黑夜的謎語在她的腦子裡現出。
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製著,壓迫著她的靈魂,讓她無法順暢地喘息。
那若有若無的喘息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晰,讓人不禁為她的安危感到擔憂。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努力抵禦著什麼,卻又顯得如此無助和脆弱。
這種感覺,就像是幼時丟失了林聞道的精神力訊號時一樣,孤獨、恐懼、絕望交織在一起。
夏茗最接近神明的威壓,也因此她承受的精神壓迫最強。
灰格抱起夏茗,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灰格擔憂得手指微微顫抖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變得沉重起來。
天地好像成了一床厚被子,牢牢地壓著他,讓他不得動彈。
灰格不喜歡看到主體脆弱的樣子,那會讓他的心痛到無法呼吸。
他希望主體永遠健健康康,永遠高傲。
幾年前的不得已的離別,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削去了主體和他們太多的「筋骨」。
那種絕望和被依戀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幾乎要將他們逼瘋。
每一個夜晚,他們都被思念折磨得如同魔鬼一般,無法入眠。
他們的思緒在黑暗中飄盪,回憶著那些隻有自已才知道的片段。
主體的笑容、聲音、溫暖的擁抱,都如同恆星鎖定它的衛星,牢牢鎖住了他們。
灰格深知,那些太陽神的神力對夏茗產生了強烈的刺激,使她正式邁入了夢日族的分化期。
他下定決心,要先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讓她能夠安心休息。
他的目光掃過四周,尋找著合適的落腳點。
安嶺等人的臉上也都流露出擔憂的神色,剛才大賽係統的通知讓他們得知,他們在瘋狂樹上的打卡已經成功了。
然而,他們的心情並沒有因此而輕鬆,反而更加沉重。
廢話,直麵神明怎麼可能打卡不成功,星際大賽是會點黑色幽默的
他們緊盯著夏茗,比灰格更恐慌。
灰格起碼知道,夏茗這是被刺激到了分化期,而其他人可不知道。
緊跟上來的「青山樓」眾人也是不知所措的,他們沒有想到這個變故。
在他們的計劃裡,爬瘋狂樹打卡是一件十拿九穩的事情。
陳霞悅捂住了心髒,眉頭緊緊皺起,嘴唇微顫,麵色蒼白如紙。
他最看不得這種場麵,仿佛那病殃殃的同伴就是他自已一般。
自他九歲那年被綁匪擄走,被迫看著他們殘殺其他虎鯨後,他的內心就充滿了恐懼和厭惡。
每當看到自已同伴病殃殃的場麵,那些血腥的記憶就會湧上心頭,讓他無法呼吸。
麵對敵人,他的眼神會變得冷酷而決絕,仿佛燃燒著一團怒火,那些死去的虎鯨有些跟他還有親緣關係。
他的手段狠辣到有些偏執,不除掉一定的敵人就會被敵人殺掉,這種想法在他的腦海中根深蒂固。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發生,這個斯斯文文的陳霞悅可以想出一百種方法來處理敵人,每一種方法都充滿了殘忍和決絕。
如今,「狐狸撒嬌嬌隊伍」已經和他們相處了幾天。在這幾天的相處中,他們展現出了友善的態度。
「驚雨閣」和「青山樓」的成員們也都發現,這支隊伍的人們都非常親切。
他們的笑容如春風般溫暖(不,隻有林宴鶴和安嶺笑得跟花一樣,其他幾個都冷麵裝酷)
眼神中透露出真誠和善意。(其實是露出了審視的目光)
每個人的舉止都顯得優雅大方(死裝死裝),
與人交流時言辭溫和(不想跟人說話,除了某些人其餘的都是社恐),讓人感到無比舒適(人狠話不多,處理異獸手法乾脆。
烤肉技術個個都不錯——除了夏茗)。
「驚雨閣」和「青山樓」的人們也都被他們的友善(表麵偽裝)所感染,自然而然地將他們劃到了世俗上公認的白色陣營裡。
在這個陣營中,人們秉持著正義(誰打我我打誰)、善良(冷漠)和公正(冷漠加一)的原則,彼此相互幫助,共同維護著宇宙的和平與安寧。
眾人決定先下了瘋狂樹,找個地方給夏茗休息。
出了瘋狂樹小天地的空間門,眾人目光所及依舊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山。
寒風凜冽,如刀割般吹在臉上,吹得人臉變得通紅,留下劃痕。
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地灑落,像是灑在人們的心頭上。
天地間一片潔白,讓人幾乎無法分辨方向,隻能依靠空間定位器,一步步地往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