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我姬昌,身為堂堂的西伯侯,怎麼能露出這種表情?(2 / 2)
而,原本還在用一臉驚慌的樣子,看著自己父親的伯邑考,在聽完了自己父親,這一臉唏噓的同時,又有一點無奈的話以後。
看到,麵對這一次的事情,就連自己父親都沒有辦法,自己父親,很有可能,真的要掛了之後。
麵對自己父親的即將離世,感覺有一點傷感的他,不由得,就又是,用有一點傷感的樣子,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啊?」
「那要是這樣說的話?」
「父親,你豈不是死定了?」
一邊這麼說著,隻見,覺得自己父親,很有可能死定了的伯邑考,不由得,就又是感覺傷感的,在自己,那有一點傷感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傷感的模樣。
而,原本還在用一臉唏噓,和,有一點無奈的樣子,在那裡嘆氣的姬昌。
在聽了自己大兒子,這有一點傷感的話,以後。
隻見,感受到了,自己大兒子的孝心的他,先是在自己,那一臉唏噓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欣慰的樣子的。
然後,就用自己,這有一點欣慰的樣子,對著自己身體左邊的,正露出了,有一點傷感模樣的伯邑考,說道。
「不要慌。」
「事情,還沒有壞到這種地步,也沒有你想的這麼糟。」
「你忘了?我剛才說的,到了朝歌以後,會遇到的,兩種可能性了嗎?」
姬昌,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又在自己,那有一點欣慰的臉上,露出了一臉笑容的樣子之後。
隻見,想起了自己之前說的,兩種可能性的他。
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這一臉笑容的樣子,重新恢復了,一丁點自信的,對著自己身體左邊的伯邑考,說道。
「我到了朝歌以後,會被大王殺掉的可能性,隻是其中的一種可能而已。」
「你別忘了?還有另一種可能呢?沒準,我到了朝歌以後,隻是被軟禁,不會被殺掉呢?」
「如果真的,隻是軟禁的話?那為父,還是有一半,活命的機會的啊?嗬嗬嗬嗬!」
一邊這麼說著,隻見,對於自己,到了朝歌以後的遭遇,充滿了樂觀的姬昌,不由得,就又是用一臉開心的樣子,笑了笑。
而他身體左邊的,正露出了,有一點傷感模樣的伯邑考,在聽完了自己父親,這充滿了樂觀的話以後。
先是,因為自己父親,這不知何處而來的自信,和,樂觀,感覺有一點錯愕的,在自己,那原本還有一點傷感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錯愕的樣子的。
然後,覺得自己父親,在這種生死關頭,不應該這麼樂觀的他。
不由得,就又是,用一臉錯愕的樣子,一邊看著自己父親的,一邊糾正說道。
「父親,你不能這麼想啊?」
「雖然,你到了朝歌以後,有一半的概率,會被軟禁?但還有另一半的概率,你會被大王乾掉呢?」
「麵對這麼危險的局麵,你怎麼能這麼樂觀啊?你這麼樂觀,是不對的呀?」
一邊這麼說著,隻見,覺得自己父親,不應該這麼樂觀,想要糾正自己父親,這錯誤的態度的伯邑考。
不由得,就又是,對著自己的父親,露出了一臉糾正的模樣。
而他身體右邊的,原本正露出了,一臉開心模樣的姬昌,在聽了自己大兒子,這一臉錯愕的糾正以後。
隻見,他先是因為,伯邑考,這一臉糾正的話,打擾了自己的好心情,而在自己,那原本一臉開心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的。
然後,就又是用自己,這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扭頭對著,正對著自己,露出了一臉糾正模樣的伯邑考,說道。
「那依著你呢?」
「按照你的意思?」
「既然,我不能這麼樂觀?那我現在,又應該是什麼表情呢?」
一邊這麼說著,隻見,被伯邑考剛才的糾正,給打擾了好心情的姬昌,在扭頭看著自己大兒子的同時。
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不高興的模樣。
不過,他身體左邊的伯邑考,卻是,並沒有發現這一點,在看到自己父親的臉色,變了之後。
還以為,是自己剛才的糾正,管用了呢?
因此,在聽了自己父親,這有一點不高興的詢問以後。
隻見,感覺自己剛才的糾正,起到了作用的伯邑考,先是在自己,那一臉錯愕,和,一臉糾正的臉上,露出了一臉高興,和,有一點驚喜的樣子的。
然後,就又是用自己,這一臉高興,和,驚喜的樣子,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麵對這麼危險的局麵,您現在,應該覺得憤怒,難過,和,痛哭啊?」
「畢竟,您現在,很有可能馬上就要死了。」
「所以,憤怒,難過,和痛哭?」
「才是您現在,應該擁有的表情啊?」
在回答了自己父親,剛才的詢問之後。
隻見,感覺自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的伯邑考,不由得,就也是在自己,那一臉高興,與,驚喜的臉上,露出了一臉開心的模樣。
不過,很遺憾的是,雖然身為兒子的伯邑考,覺得很開心,但是,身為父親的姬昌,卻是並不這麼想。
因為,他並不覺得,依照自己現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應該露出憤怒,難過,和,痛哭的表情。
就算是,在麵對生死危機的時候,也不行。
因此,在聽了自己大兒子,這同樣一臉開心的話,以後。
隻見,他先是在自己,那有一點不高興的臉上,再一次的,露出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的。
然後,就又是用自己,這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對著自己身體左邊的,正一臉開心的伯邑考,說道。
「放屁。」
「我姬昌,身為堂堂的西伯侯,怎麼能露出這種表情?」
「憤怒,和,難過,我可以接受,痛哭又是怎麼回事?」
「我姬昌,就算可以不在乎,自己西伯侯的身份?但,就以我這麼大的年紀,你覺得,我能像普通人一樣痛哭嗎?」
說到這裡的,早就已經須發皆白的姬昌,又在想起了,自己現如今,這早就已經高達九十多歲的高齡之後。
實在是,無法抹下麵子,無法接受,自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痛哭的姬昌,不由得,就又是用一臉唏噓的樣子,對著自己身體左邊的伯邑考,說道。
「為父,已經九十多歲了?」
「要是,還像普通人一樣痛哭?」
「顏麵何在啊?」
一邊這麼說著,隻見,無法接受自己,像是普通人一樣痛哭的姬昌,在扭頭看著,自己身體左邊的,伯邑考的同時。
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那須發皆白的臉上,露出了一臉唏噓的模樣。
(昨天晚上,寫完了,但實在太困,所以就睡了,所以沒有法,也沒有改,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