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成長中的坎（1 / 2）
「彥……彥……仔仔……仔，今今……天帶帶你，去去……去……一一一個……好玩玩……的地方……方……玩，你你你……去去……不去……呢呢？」李江口吃非常嚴重。更要命的是，他講話還要手腳配合才能講得出來。講話時總是要手舞足蹈，右腿不停的前後來回踢好幾次，雙手在空中不停的飛舞，好像拚盡全身力氣，嘴裡才能斷斷續續，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聽他講話比他講更辛苦，而且常常聽了後麵都忘了前麵他講什麼。如果再要問他，他會講得更加晦澀難懂，交流起來極其困難。
韓彥並沒完全聽清楚他說什麼，隻聽到了他說要去一個地方，也沒有再問。下午放學，李江就拉著彥仔的手走了。李江是李富貴的大兒子，但性格卻一點都不像他爸，為人非常善良，和彥仔也玩得很投緣。韓彥懵懵懂懂的跟在他的後麵。也不問他要去哪裡。
他們來到學校飯堂下的白石溪埠頭，然後沿著白石溪往上走。到了鄧屋村的埠頭再往上走了300多米後，李江停了下來。他折下一枝水榕樹枝結了一頂帽子，遞給韓彥示意他戴上，他又給自已結了一頂同樣的帽子戴上。他叫韓彥在一棵水榕樹叢下坐著等他，他鬼鬼祟祟的往前走了幾十米，查看了一會後，又走了回來。他用右手輕輕的掩住韓彥的嘴，示意韓彥不要出聲。他右手牽著韓彥的一隻手，弓著月要，在溪邊小樹叢的掩映下悄悄的繼續向前走。韓彥也學著李江的樣子，弓著月要跟在他後麵。
最後他們倆鑽進一個茂密低矮的小樹叢中，匍匐在地。李江隨手撿了一條兩尺多長的小木棍，輕輕的折斷為各一尺長的兩段，遞一段給了韓彥。李江微笑著向韓彥點點頭，用右手輕輕指了指前麵的溪裡。
他們倆匍匐在樹叢中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此時，已經是傍晚的五點過了。韓彥不知道李江究竟要在這裡乾什麼，心裡隱隱不安。尤其想到從前李江給自已惹的禍--「衣服事件」，讓家裡損失很大，心裡更加煩躁不安。他正想要對李江說要回去時，他突然聽到前麵喧鬧了起來。
原來這裡是國營農場八隊白石溪上的一個埠頭，下遊200米還有一個八隊的埠頭。下遊的埠頭是挑水、洗菜、洗衣服的，這個埠頭處於上遊，水更為乾淨，位置也偏僻一點。熱天時女孩們常到這裡來洗澡。此時正有三位女知青邊玩邊鬧著往溪裡走過來。看樣子她們正是要來這裡洗澡。
李江輕輕的用手裡的小棍子碰了碰韓彥，扮了個鬼臉，笑了笑，又輕輕的用小木棍掀開前麵擋住視線的樹枝，用手示意韓彥往前看。
女知青們一到溪邊，就麻利地脫下外衣，隻剩下內衣。她們一個個露著白嫩修長的雙腿，上身隻戴著文月匈，露著光滑潔淨的雙臂和膀子。她們脫掉上衣後，像一群白鴨子一樣，歡快的往水裡撲通撲通的潛入水裡。
李江和韓彥，兩個13歲的少年，從來沒有機會這樣密切接觸過異性，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此時，他們倆匍匐在地上，身體裡的荷爾蒙像小鹿一樣上蹦下竄，身體下麵那個異物更像是要崩裂一般。彥仔原來的那點恐懼感，也一下子被身體裡的荷爾蒙把它們全部擠了出去。
兩人正在苦苦掙紮，用盡全力壓製內心那種奇異的欲望和快感，不知道兩人中的哪一個，弄出了一個很大的響聲。正在水裡盡情歡快翻騰戲水的女孩立刻警覺了起來。兩位女孩迅速各撿起一塊石頭拿在手裡。另一位女孩快步走到岸邊操起一段木棍，三人麻利地穿上上衣，高高地舉起石頭和木棒，快速向草叢圍了過來：「誰？再不出來就用石頭砸死你。」一個女孩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