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身份質疑,暫時入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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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院落——雲為衫房內

雲為衫有些不安,上官淺推開雲為衫的房門開口

上官淺:明日一早,宮尚角的信鴿就會帶著情報飛回宮門之內了

雲為衫:嗯,我知道

上官淺:你準備好了嗎?

雲為衫:等結果,沒什麼好準備的

上官淺:如果結果和你預想的不一樣呢?如果賭輸了怎麼辦?

雲為衫:那也沒辦法

上官淺:有

上官淺走到雲為衫身邊坐下

上官淺:挾持一個人質,全身而退

雲為衫搖搖頭,宮門裡每一個人都深不可測,就連我們平日裡看起來最沒心沒肺的宮紫商大小姐,我們都不一定會是她的對手

上官淺:那就挾持一個最有把握,一定會成功的人

雲為衫:誰?

上官淺:我啊

雲為衫:你?你為什麼會覺得宮門會願意為了你而放過無鋒的刺客?你覺得宮尚角選你是真的愛你?

上官淺:他不愛我,也不愛曉風寒,宮尚角愛的從來都是自已,你知道他為什麼會選我嗎?

雖然雲為衫並不感興趣,但上官淺依然

上官淺:因為我月要間的玉佩本就是屬於他的東西,他一定會很好奇這玉佩怎麼會在我這兒,所以在弄清楚答案之前他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讓我死的

雲為衫:你這是在賭

上官淺:你不也是嗎?我們都在賭

雲為衫:那萬一你賭輸了呢?如果宮尚角更愛曉風寒呢?

上官淺:不管宮尚角在不在乎我的生死,但我相信你一定不會真的傷我,殺了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以你的本事,殺不了我,頂多傷我,如果傷我那就更好,傷了我立刻逃出去,逃出去之後如果能夠活下來,算你有本事,如果死了那就更好,更能證明我和無鋒之間毫無瓜葛

雲為衫:你都算計好了是嗎?

上官淺:兩隻狼裝扮成狗混進羊群裡,如果其中一隻狼暴露的話,那麼另外一隻狼就應該立刻撕咬它,剩下那隻狼就會永遠變成狗,混進羊群裡一天吃一隻羊,沒有人會懷疑,那隻假冒的狗,因為它曾經咬死過狼

雲為衫:你真的很厲害

上官淺:如果你身份暴露的話,那麼臨死之前,保護一下妹妹,不好嗎?而且這隻是最壞的假設,如果無鋒早就安排好你的身份,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雲為衫:你真冷血,我本來以為你會有感情

上官淺:我們來宮門是乾嘛的?來交朋友的嗎?每天姐姐妹妹的叫來叫去,還真當是姐妹了,清醒點吧你

雲為衫:你們魅階的人都是這麼殘忍的嗎?

上官淺:那你是沒見過魍和魎

此時一位侍女來到房門前

侍女:雲為衫姑娘,上官淺姑娘請前往執刃廳,曉風寒姑娘已經起步前去了

雲為衫:夜已經深了,這麼著急傳喚我們是要做什麼?

侍女:聽說是三位姑娘的身份信息,已經提前被信鴿送回山穀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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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刃廳

上官淺和雲為衫踏入執刃廳,隻見曉風寒,宮尚角,宮遠徵站在一邊,金繁和宮子羽站在一邊

侍衛拿起卷軸念到

侍衛:經核查,海市龍燈曉風寒小姐身份的身份屬實沒有任何異常

曉風寒行禮回應

侍衛:經核查,大賦城上官淺小姐,身份屬實,沒有問題

上官淺行禮回應

侍衛:經核查,梨溪鎮雲為衫姑娘,身份不符

雲為衫聽見這句話驚恐地睜大雙眼,曉風寒也驚訝的看向雲為衫

雲為衫:宮二先生,請問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宮尚角:我有幾個問題想先問問雲姑娘

雲為衫:您問

宮尚角:姑娘離家當日,家中可有遇到歹人

雲為衫:家中的確有個盜賊行竊丟了些金銀首飾,但萬幸家中無人傷亡

宮尚角:因何從未稟報?

雲為衫:出嫁當日就遇歹人惡事,我覺得有些觸黴頭,怕被宮門嫌棄而且家人並未受傷,我覺得是小事,就擅自隱了,還請執刃治罪

說著雲為衫有些楚楚可憐的看向宮子羽,宮子羽心軟的不行

宮子羽: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隨後宮子羽看向宮尚角

宮子羽:就查到這些?這點小事就可以說她身份不符?

宮尚角:宮門的侍衛去了雲為衫的家鄉梨溪鎮帶著畫師的畫像向雲家的下人打聽,卻沒人認出你的畫像,這可不算小事了吧?

上官淺:雲姑娘,你真的騙了我們嗎?

上官淺牽過雲為衫的手,小聲說

上官淺:動手

雲為衫輕輕甩開上官淺的手,對著宮尚角

雲為衫:我自小在梨溪鎮雲家長大,畫師的畫像我都看了,樣貌畫功都很精細,街坊鄰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畫像不可能認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們為何會那樣說,除非。。除非你們拿去詢問的是另外一張畫像,宮二先生要是認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直接殺我,拘我,我無話可說,但我就是梨溪鎮雲家長女雲為衫

宮尚角緩緩走向雲為衫,宮子羽擋在雲為衫身前

宮尚角:你緊張什麼?雲姑娘身份查探無誤,剛才隻是一番壓力試探,還請諒解,畢竟你是子羽弟弟選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謹慎

宮尚角站回原本的位置

宮尚角:哦對了,雲姑娘你離家後,令堂十分惦念,我的手下已經轉達說你在宮門一切安好,雲夫人要給你帶句話,她說你能平安進入宮門,還被子羽選中福大命大,雲姑娘在羽公子身邊要盡心服侍才是

宮子羽:此事已有結論,雲為衫的身份,沒有問題

宮尚角:三位姑娘的身份都沒有問題,新娘的事到此為止

宮子羽:她們是沒有問題,但你就不一定了

宮子羽看向宮尚角,宮尚角不屑的微笑

宮子羽:金繁去把賈管事叫來

金繁:是

不過一會兒賈管事就被帶來了

宮子羽:賈管事把你之前跟我所說的話,跟他們也說一遍

賈管事:是

賈管事左顧右盼

賈管事:命老奴,把製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換成靈香草的人,是。。。宮遠徵少爺

宮遠徵上前掐住賈管事

宮遠徵:混賬東西,你放什麼狗屁!

花長老:住手!

雪長老:成何體統!

宮遠徵:是誰指使你栽贓我?說!

宮尚角:遠徵

花長老:賈管事,說清楚!

賈管事支支吾吾

賈管事:少爺下命令的時候,老奴隻是以為少爺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藥方,有所替換,老奴不知道,老執刃和少主會因此喪命,否則就算借老奴一萬個膽子,老奴也是萬萬不敢的,長老們明鑒

宮遠徵有些無助著急的看向宮尚角

宮遠徵:哥,我沒做過,都是宮子羽買通了這個狗奴才,誣陷我!

宮尚角:遠徵弟弟和賈管事各執一詞,不可偏聽偏信,事關重大,不如先把賈管事押入地牢嚴刑審問,看是否有人栽贓陷害

宮子羽: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好審的?再說了,你自已說不可偏聽偏信那要審也是兩個人一起審

宮尚角抓住宮遠徵移向前

宮尚角:可以,遠徵弟弟交給你,你盡情審

宮子羽:徵宮有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藥,屈打成招黑白顛倒,也不是不可能

宮尚角:我們用什麼刑,什麼藥,你們就同樣用什麼刑,什麼藥,沒有的話我讓徵宮給你送過去

賈管事迅速站起身

宮遠徵:站住!

宮子羽:賈管事!

賈管事扔下煙霧彈轉身朝大門逃離,宮尚角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把曉風寒拉進懷裡用披風遮住,把百草萃拿給曉風寒讓她服下

雲為衫和上官淺在煙霧中眼神交流,兩人心靈相通,開始裝作咳嗽的的樣子隨後兩人都倒地不起

宮尚角確認曉風寒服下百草萃沒事之後起身朝煙霧中走去,宮子羽看見雲為衫暈倒直接沖了過去

金繁:執刃!

金繁也跟著跑過去

宮遠徵在一旁看著

宮遠徵:蠢

宮子羽找到雲為衫把百草萃放進雲為衫嘴裡,再把狐毛氈放在雲為衫的頭下墊著

宮尚角站在三位長老麵前出掌,內力一出風起雲湧,煙霧被排出一些,宮遠徵在煙霧中拿著暗器在察覺到賈管事的動靜後就丟出暗器命中賈管事背部

曉風寒看準時機,使用止醉金玲,止醉金玲從曉風寒衣袖中飛出,打在門上,隨後捆住倒地的賈管事,曉風寒收回止醉金玲,眾人飛奔而出卻隻看見已經倒地的賈管事

宮子羽看見賈管事背上的三枚暗器和困住賈管事的紫綾

宮子羽:宮遠徵

宮遠徵:我怕他逃跑

宮子羽:你就是趁亂下毒手,想死無對證是不是?!

宮遠徵:嗬,宮子羽你好歹也是宮門的人,說出來這種話也不怕讓人笑話,我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隻是讓他經脈僵硬無法行動,他是自已咬破齒間毒囊而死

宮子羽:一麵之詞!

宮遠徵:你把屍體送去醫館,驗一驗不就知道了

宮子羽:我自然會驗!但真相出來之前,你自然脫不了乾係!

宮遠徵:他剛剛畏罪潛逃,還不足以證明我的清白嗎?

宮尚角:既然現在宮遠徵的嫌疑最大,那便先將他收押了吧

宮遠徵:哥

宮尚角麵向三位長老

宮尚角:後麵還請三位長老,派出黃玉侍衛進行調查,若真能證實是宮遠徵所為,必不輕饒,但如果查明,有人設計陷害遠徵弟弟或者嚴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讓他拿命來償,無論是誰

曉風寒在這時咳嗽了幾聲,夜黑風高的天氣又寒冷曉風寒有點受不住,宮尚角注意到在這一點,把披風疲到曉風寒身上

曉風寒:多謝角公子

宮尚角:不必多禮

宮遠徵:哥我聽你的

宮子羽:金繁,押下去!

金繁:是!

金繁正想把宮遠徵押著走

宮遠徵:放開!地牢的路我認識,我自已走,哦對了,你需要什麼藥我可以派人給你送過來

眾人散去後,宮子羽獨自坐在台階上,此時正好下了霜,金繁也剛好回來,就看見宮子羽一個人坐著,金繁走到宮子羽身邊坐下,兩人都同時嘆了口氣

宮子羽看見金繁滿臉氣憤

宮子羽:你在生氣什麼?

金繁:宮尚角也太盛氣淩人了,無論如何你也是執刃,他完全。。。

宮子羽: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我知道,不止是他,在長老們眼中我也不配做執刃,論身份,能力,品行,我都不配做執刃,要不是缺席繼承的家規不可違背,我相信長老們也會選擇宮尚角

金繁:執刃大人

宮子羽:剛剛毒煙爆發的時候,是宮尚角第一時間站在長老們麵前,在他的眼中家族血脈,永遠是第一位,而我的內力遠遠不夠驅散殿堂內的毒煙,今天要不是宮尚角在,後果不堪設想,說來也可笑我堂堂一個執刃連保護大家的能力都沒有

金繁:長老們都服用了百草萃,毒煙沒事的

宮子羽:但我父親他們,也服用了百草萃

宮子羽想起過往和父兄的點滴,潸然淚下

宮子羽:你不用幫我找借口了,或許,我真的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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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館——賈管事房內

宮尚角和金復帶著侍衛們進去搜查

侍衛:公子抽屜裡有暗格

宮尚角:你也下去吧

金復:是

宮尚角走進房間從暗格內拿出一個無鋒令牌

宮尚角:魅

隔日一早宮尚角就把在賈管事房間內搜到的無鋒令牌交給三位長老

【回憶】

雲為衫:這麼多年來,都沒人成功過嗎?

寒鴉肆:沒有,過去的二十年,所有潛入宮門的人都有去無回,沒有音訊也找不到屍骨,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除了。。。

雲為衫:除了雲雀

寒鴉肆:你還在為雲雀的死難過嗎?

雲為衫:她是我唯一的妹妹

寒鴉肆:那你就更要為了她向宮門復仇

雲為衫:既然知道潛入宮門毫無勝算,為什麼還要不斷派人前去送死?

寒鴉柒:本來我們也認為毫無勝算,可是有人成功了,他的成功改變了一切,二十二年前,他成功潛入宮門,最後音訊全無,就在無鋒默認他暴露身亡時,卻收到了他送回來的信息,這是無鋒成立以來,第一次有刺客從宮門內部傳回密信

寒鴉肆:那封密信改變了一切

雲為衫:選婚?

寒鴉肆:對,宮家選婚動靜不小,但其行事低調,江湖中人言碎語也不過是捕風捉影,但無名的那封密信,證實了一切猜測,並且他提到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宮門的下一次選婚是在二十年之後

雲為衫:我進入無鋒剛好快要二十年

寒鴉柒:也是從那個時候起,無鋒新培養的成員全都變成了女人

上官淺:這個人還活著嗎?

寒鴉柒:我不知道,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收到過他的消息,宮家沒等到二十年,突然提前選婚,看來這個人已經暴露了

上官淺:這個人是誰?

寒鴉柒:因為太過特殊所以他的身份,年齡,性別,名字,都被封鎖了,保密權限極高,恐怕整個無鋒也沒幾個人知道

寒鴉肆:所以大家都稱呼他為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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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院落

上官淺:沒想到無名竟然在宮門裡活到了現在

雲為衫:活得再久,現在也快死了,令牌既然已經暴露,宮門就一定會追著這條線索查下去,我們能想到的,宮家也一定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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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刃廳

花長老:看來這個無鋒奸細,已經潛伏了多年在選婚前夕,他得到機會調換了前執刃和少主的百草萃,與混進來的無鋒細作鄭二,裡應外合,完成了這次刺殺

雪長老:嗯,既是無鋒搗鬼,就不能中了他們的挑撥離間之計

月長老:宮氏一族,一向以血脈為先,眼下正值新舊執刃交替不免動盪,我們更不該,親情手足之間相互妄疑,傷了和氣,那樣豈不正中無鋒下懷,從現在開始,宮門不許再出現家人內鬥的醜態,一切到此為止

宮尚角:宮門換了執刃已昭告天下,現在撤換確實未免兒戲,但是讓一個紈絝無能之人,坐在執刃之位上隻會讓宮門淪為江湖的笑柄

宮子羽:你說誰是笑柄呢?!

宮尚角:歷屆執刃都是從宮門最優秀的繼承者中選出,即便是我和前任少主宮喚羽也都是成功通過了後山的三域試煉,才獲得了少主候選人的資格,論武功才智,論江湖威望,宮子羽都德不配位他不過是依著祖訓家規,仗著突發變故,鑽了空子,各位長老,如果我們要講規矩,那繼任者必須得通過後山三域試煉的規矩,是不是也該講一講了?

雪長老:當時,事急從權,隻能如此

宮尚角:可如今,時間卻很充裕,若是子羽弟弟能在一個月時間內通過三域試煉我便認了他這個執刃

宮子羽:一個月時間,你乾脆直接撤去我的執刃之位得了,何必惡意刁難!

宮尚角:通不過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且江湖凶險,無鋒急於想讓宮門斬草除根,一個弱小的執刃怎麼保護宮門的血脈,讓你通過三域試煉是理所應當,怎麼就成了我,惡意刁難呢?

月長老:一個月時間也太難為人了,尚角,你那時候參加三域試煉 我記得你是用滿了三個月時間

宮尚角:那就三個月,免得月長老覺得我心懷惡意

月長老:子羽?

宮子羽:三個月就三個月

雪長老:從來沒有在位執刃,參加三域試煉的先例,萬一過程當中出了什麼意外。。。

宮尚角:怕什麼,不過是再次啟動缺席繼承罷了,宮家又不是沒有人,希望你順利

宮子羽:不用你希望,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順利通關

宮尚角:這話還是等你到後山再說吧

宮子羽行了禮後就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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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宮

金繁和宮子羽走著,結果就遇到了一臉邪魅的宮紫商

宮紫商:哎喲,去哪呀?~

宮子羽:隨便逛逛

宮紫商:哦~騙誰啊,去接雲姑娘對吧?

宮子羽:知道了還問

宮紫商:呀一~,這麼飢渴兒啊

宮子羽:我現在身上戴孝,還不便談婚論嫁但也總不能把雲姑娘放在女客院落吧,而且她的身份已經確認我打算把她接回羽宮比較放心

宮紫商:孤男寡女,未婚同居,世風日下,恕難苟同

說著宮紫商就抓住金繁的手臂撒嬌

宮子羽:你這心裡都裝了些什麼髒東西啊

宮紫商:我不許你這麼說金繁

金繁:啊?

宮紫商:我心裡麵裝的都是金繁呀,嘿嘿哈哈哈哈哈

宮子羽:天天就知道擔心金繁,完全不擔心你要闖關的弟弟,有沒有危險,會不會失敗,良心都被狗吃了

宮紫商:嘖,你怎麼又說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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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刃廳

雪長老:什麼?無量流火?

宮尚角:是,無量流火

【回憶】

宮喚羽:混入新娘中的無鋒刺客,已經查實了身份,她就是混元鄭家的二小姐,鄭南衣,方才兒子親自審訊她的時候,發現了一點異常

宮鴻羽:你直接說結果

宮喚羽:我從鄭家二小姐身上,搜到了一封密信,密信上有提到無量流火

宮鴻羽:你確定?

宮喚羽拿出密信交給宮鴻羽

宮尚角:無量流火是宮門的至高機密,怎會外泄

宮喚羽:無量流火,若是落入無鋒之手,宮門恐怕永無寧日

宮尚角:前山中,知道無量流火的,除了執刃,除去三位長老就是你我

宮尚角:你懷疑我?

宮尚角:但凡有可能的人,我都懷疑

宮喚羽:那你的嫌疑也不比我小

宮鴻羽:夠了,宮門族血互不猜疑,祖宗的訓誡,難道你們都忘了嗎?!必須立刻徹查但是暫時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宮喚羽:鄭家的底牌都在角公子手上,若角公子親自前往調查,應該會看出端倪

宮鴻羽:尚角,山穀外部,你威望最重,手段和方式最多,就幸苦你跑一趟鄭家

宮尚角:尚角領命

宮鴻羽:喚羽你現在把那個女刺客帶過來我要親自審一審她

宮喚羽:是,父親

【回憶結束】

雪長老:竟是這樣

月長老:那我還是想不明白,一個剛剛進入舊塵山穀的新娘,如何知曉無量流火

雪長老:好在,密信當中對無量流火提及很少,想是無鋒獲取的信息不多,危機不是很大

宮尚角:不,無量流火的威力,想必各位長老也很清楚,光是讓無鋒之人知道無量流火的存在,就已經是宮門百年來最大的危機了,對了,既然賈管事的身份已經確定,那我可以把遠徵弟弟從牢裡放出來了嗎?

花長老:當然,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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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宮遠徵從階梯上走下

宮遠徵:哥

宮尚角走上前為宮遠徵披上披風

宮尚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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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宮

宮子羽:宮門的三域試煉,本就等同為少主之戰,歷年來都是困難重重,死傷無數,能夠一次性通過三關的人,鳳毛麟角

金繁:上一次闖過三域試煉的人,是你哥哥宮喚羽和宮尚角

宮子羽:我聽父親說,宮尚角還是第一個闖過三關的人

宮紫商:嗯?那為什麼最後是喚羽哥哥做少主啊?這是我第一次聽說

金繁:因為執刃和長老們都認為他是更適合繼承執刃之位

宮紫商:啊?宮尚角能答應嗎?

金繁:他肯定不答應,他的不滿全都寫在臉上,這你都看不出來,你眼光真差

宮紫商:金繁,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已

宮子羽:不管怎麼樣,我得盡快通過三域試煉,讓所有人對我不再質疑

宮紫商:嗯!姐姐我支持你,但是你什麼時候對當執刃這麼有熱情了?還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逃練功課兒,你變了

宮子羽:不是我變了,宮尚角越不想讓我當執刃我就偏要當執刃,而且我一定要查清父兄之死的真相給他們報仇

宮紫商:哎,哎,事情已經查清楚了,無鋒乾的,你沒告訴他啊?

宮子羽:你再仔細想想,藏了這麼多年,為何偏偏現在才發現無鋒令牌,為何偏偏是宮尚角發現的,而且無鋒的人為什麼要帶一個危險的東西在身邊

宮紫商誇張的抱住金繁

宮紫商:後脊好涼啊,抱緊我

宮子羽:行了行了行了,不過眼下也沒有更多的線索了,還是得通過三域試煉,姐

宮紫商:嗯?

宮子羽:這三域試煉第一關,你知道是什麼嗎?

宮紫商才開口就把金繁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推倒了

宮紫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我怎麼會知道呢,我連參加試煉的資格都沒有

宮子羽:完全不知道?

宮紫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完全不知道

金繁: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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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宮

宮尚角和宮遠徵兩人麵對麵坐著

宮遠徵:哥,幫我加些石斛

宮尚角:好

宮遠徵:那賈管事真是無鋒的人?

宮尚角:你和他共事那麼多年,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宮遠徵:我當然清楚,所以才奇怪,但那塊無鋒的令牌確實是從他房間裡發現的,難道是哥哥為了救我做了塊假的無鋒令牌?

宮尚角:說什麼胡話,令牌自然是真的,但應該有人故意放在賈管事房間

宮遠徵:這人是誰?

宮尚角:查不到

宮尚角:他為何要幫我?

宮尚角:幫你?我覺得他在害你

宮遠徵:這次被宮子羽先發製人太可氣了,而且一想到日後要給他行執刃之禮我就惡心

宮尚角: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於一時,量他也過不了三域試煉,隻可惜,原本想逼他一個月內交出執刃之位,但月長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說了

宮遠徵:這月長老總是偏幫宮子羽,著實可氣

宮尚角:不可妄議長老,三個長老中,月長老最為心軟好說話,他隻是憐惜宮子羽失了父兄,有臨危受命當了執刃自然願意多扶持他,一個月也好,三個月也罷,沒區別,隻要結果和我們預料的一樣就行

宮遠徵:那必然,想當年哥哥多麼艱難才通過三域試煉,宮子羽估計連第一關都過不了,就等著看他笑話吧

宮尚角:遠徵弟弟,有件事情我不便做,但是交給別人我又不放心

宮遠徵:哥,你盡管說

宮尚角:我想讓你把上官淺和曉風寒從女客院落接回來,暫住角宮

宮遠徵:這麼快

宮尚角:已經定好的親事,快也好,慢也好,有區別嗎?

宮遠徵:沒

宮遠徵想了想

宮遠徵:哥,你說你不方便去接,我能理解,但你說交給別人不放心,我就不懂了,有什麼不放心的,大家都知道你選了她們兩個,那在這宮門裡還有人敢為難她們不成?她們能有什麼危險?

宮尚角:我是怕別人有危險,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宮遠徵:她們漂亮麼?

宮尚角:我問你個問題,曉風寒,雲為衫和上官淺,誰更漂亮?

宮遠徵有些害羞

宮遠徵:都。。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

宮尚角:沒錯,所以她們各有各的危險

宮遠徵:哥,除了漂亮,你還看上曉風寒和上官淺什麼呀?還要先把他們兩個留下日後再做抉擇?

宮尚角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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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院落

上官淺打開房門就看見,背對著她的宮遠徵和等著她出來的曉風寒

上官淺:徵公子

宮遠徵轉過身看向上官淺

上官淺:多謝你來接我

宮遠徵不說話眼神瞥向一邊

上官淺:徵公子是不是平日不愛說話,怪不得我看別院的侍女,看到徵公子都有些害怕呢

宮遠徵:讓別人害怕,總比害怕別人好

上官淺:好像是

宮遠徵轉身就打算領著曉風寒和上官淺一起走

上官淺:徵公子,我想問,啊!

上官淺向著宮遠徵倒下,在宮遠徵扶著她的時候,順勢拿走宮遠徵的暗器囊帶,而曉風寒站在上官淺的身後,看不清動作

曉風寒:上官姑娘!

宮遠徵有些不耐

宮遠徵:你想問什麼?

上官淺:我想問角宮離這有多遠?我怕宮二先生等久了會著急

宮遠徵:哥哥倒是不急,比起曉風寒我看是你比較著急

宮紫商,宮子羽,金繁去女客院落的路上恰好遇到了宮遠徵,上官淺和曉風寒

宮子羽:上官姑娘和曉姑娘這是要和徵公子去哪兒啊?

宮遠徵:我來接上官姑娘和曉姑娘去角宮安頓,宮子羽,你這又是要去哪兒?

金繁:徵公子,按禮數你應該稱呼執刃大人

宮遠徵:哦,他這三域試煉,這麼快就過了?

金繁:還沒

宮遠徵:那抱歉了,這聲執刃我叫不了

宮紫商:那叫聲姐姐來聽聽~

宮遠徵雖是百般不情願但還是叫了

宮遠徵:姐姐

宮紫商:那哥哥呢?

宮遠徵:差不多了

宮子羽:行了行了,別再為難我們的徵弟弟了,他說的沒錯,我確實還不是執刃,不過,很快就是了,所以我們這才隨便走走提前適應適應

宮遠徵:這是通往女客別院的路,你這隨便走走,未免太過於刻意了,去接雲為衫,對吧?

宮子羽:本來還沒這個打算,因為畢竟孤男寡女還未成婚就同居,不合禮數,不過現在看來這宮尚角也不太在乎禮數,所以我是有樣學樣,去接雲為衫也未嘗不可

宮遠徵臉色瞬間黑了下了,走上前

宮遠徵: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說完宮遠徵就走了,上官淺和曉風寒也款步跟上,不同於上官淺,曉風寒在經過三人時禮貌的打招呼

曉風寒:執刃大人,紫商大小姐,金侍衛

三人點頭做回應,宮紫商心裡想著【哎呀,這女的不一樣啊】

宮遠徵等人,走到河流處時,上官淺突然開口

上官淺:哎呀

宮遠徵:又怎麼了?!

上官淺:我竟忘了件重要東西,得回去拿一趟

宮遠徵:角宮那邊什麼都有,不用麻煩,走吧

上官淺:角宮,還真沒有

宮遠徵一聽這句話瞬間來了興趣

宮遠徵:什麼東西,這麼稀奇?

上官淺:我準備送給宮二先生的禮物

宮遠徵:我哥什麼都不缺,送他禮物的人太多了

上官淺:那不一樣,兒女情長,弟弟你年紀小,自是不懂

宮遠徵:罷了,我在此次等你,快去快回

上官淺行了個禮就轉身走回去

宮遠徵看著一路上較為靜默地曉風寒,身姿優雅,連散發出來的氣息都是落落大方的,好奇問

宮遠徵:你沒給我哥準備禮物?

曉風寒:說來慚愧,我不知角公子的喜好,不敢妄下定奪,要不然最後送了一個角公子不喜之物那就太尷尬了

宮遠徵聽到這句話,對麵前的女人,有了不一樣的看法,宮遠徵的手臂處突然有些痛,宮遠徵意識到是自已之前的傷口復發,曉風寒敏銳的察覺到宮遠徵臉上的不適,再看向宮遠徵手臂處的衣衫有些鮮紅,便了解了,拿出隨身攜帶的藥膏

曉風寒:徵公子,我這裡有藥膏

宮遠徵:不必了,等會去徵宮我會自行處理

曉風寒默不作聲走近了些

曉風寒:徵公子回到徵宮,血液便乾涸了,清理起來麻煩不說,傷口拖久了再次復發,豈不是更麻煩?

宮遠徵雖然有些不願但他也不知道咋了就弄起衣袖,曉風寒把藥膏拿出來輕輕塗抹在宮遠徵的傷口上

曉風寒:徵公子是這樣想必角公子也是這樣吧?

宮遠徵:什麼意思?

曉風寒:想必角公子和徵公子也一樣,對於這些傷口都莫不在乎,覺得這些小傷小痛不足掛齒,可是,你們越是這樣,愛你們的人就越是擔心

宮遠徵:怎麼會擔心,不過就是一些小傷

曉風寒:原諒我說出不吉利的話,你們對於小傷是如此處理,那如果重傷呢?如果沒人發覺你們是不是就會一直瞞著,直到痊愈,不告訴任何人這樣下去隻會讓人更擔心

宮遠徵被曉風寒突如其來的關心給怔住了,他從來沒想過會從一個人陌生人的身上體會到如此大的善意和溫暖,他以為隻有自已在麵對宮尚角的時候那顆心才是溫暖的但現在看來眼前這個溫柔的未來嫂嫂也是,可以讓他變暖的人

曉風寒幫宮遠徵把衣袖拉下,順好,退一步

曉風寒:是寒無禮了,還請徵公子見諒

宮遠徵: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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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院落

宮子羽,宮紫商,金繁,剛好來到女客院落

宮紫商:宮尚角每一次行動都在我們前麵,像是算好了,就連接新娘子都比我們早一步,真晦氣

宮紫商說完朝身後看了一眼結果不看還好一看上官淺就在後麵,宮紫商瞬間變臉

宮子羽:上官姑娘?

上官淺:執刃大人

宮子羽:為何返回?

上官淺:有東西忘記帶了,實在不好意思,執刃大人是來接雲為衫姑娘吧?我上去幫你叫她

宮子羽:不用,如此小事,就不勞煩上官姑娘了

宮子羽看向宮紫商那一處的侍女

宮子羽:幫我叫一下雲為衫姑娘

宮紫商以為宮子羽在叫自已有些難堪

宮紫商,侍女:是

宮紫商聽到侍女的聲音就瞬間意識到自已誤會了,再次變臉

上官淺:多謝執刃大人,是我考慮不周了

上官淺行了禮後,就走向自已的房間

一進房間上官淺就快速地,把蠟燭融化後的蠟倒在自已的手指上,形成一層膜,隨後上官淺拿出宮遠徵暗器囊帶中的暗器,用上有一層蠟膜的手指摘下暗器淬了毒的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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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為衫房間樓下

宮紫商拿起一片銀杏葉,在小池中點撥

宮紫商:金繁,你看它們,有的多麼的歡樂~

金繁:魚隻是在遊,你從哪裡看出它們歡樂?

宮紫商:什麼意思啊?你今天,你怎麼怪怪的?

這時雲為衫剛好下了樓

宮子羽:雲姑娘

雲為衫對著宮子羽行禮

宮子羽:這麼快就收拾好了?別太著急我可以等你,別落下什麼東西了

雲為衫:我本來也沒有什麼東西

宮子羽:是缺了點,明天我讓下人給你添置幾身衣裳,在羽宮,也應該還有些珠寶首飾,你有什麼喜歡的,可以挑一些去,缺什麼,盡管開口

宮紫商此時一臉被惡心到的表情走上前

宮紫商:咦~,雲姑娘你千萬別跟他客氣,以後羽宮就是你家了,馬上就要成為執刃夫人了,有什麼隨便吩咐,除了金繁,千萬別去找他,他這個人沒什麼定力,看見你和我這樣的大美人,他抵抗不了誘惑

金繁:你在說些什麼?!

宮子羽:雲姑娘,我們還未成婚,隻怕要委屈你先以隨侍的身份住在羽宮了

雲為衫:怎麼會委屈呢?執刃特意來接我,我高興還來不及

宮子羽:我還是喜歡你叫我羽公子,叫執刃感覺生分了許多

宮紫商:嘿~,雲姑娘以後宮門裡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宮子羽,如果宮子羽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呢雖然治不了他,但我可以煩死他

宮子羽:胡說八道什麼

宮紫商:開玩笑嘛,沒見雲姑娘緊張呀,不過他之後的精力估計都要放在三域試煉上了,也沒有社麼時間欺負你了

雲為衫:三域試煉,那是什麼?

宮紫商:噢

宮紫商意識到自已說了不該說的鬥雞眼裝傻

宮子羽:雲姑娘,你若收拾好了就隨我走吧

雲為衫:多謝執。。多謝羽公子,不過,羽公子確實不必親自來女客院落接我,派人通知我一聲就好了,我怕別人又說些閒言碎語給您添麻煩

宮子羽注意到在樓上竊竊私語的侍女,放大音量

宮子羽:若敢有人亂嚼舌根,我自會教他們規矩

宮紫商也惡狠狠的看向樓上那兩個侍女,侍女直接跑走

宮子羽:而且,我來接我未過門的妻子,怎麼了?

宮紫商:哇哦~

此時上官淺剛好下來了

宮子羽:上官姑娘

上官淺行禮回應,雲為衫轉過身看上官淺

宮子羽:東西拿好了?

上官淺:嗯,雲為衫姑娘你最好去檢查一下,不要像我一樣,半路忘了,折返回來,太耽誤事了,你看這天都快黑了,執刃大人我先告辭了,徵公子還在等我

雲為衫看向轉身離去的上官淺,隻見上官淺在背後悄悄地用手比出暗號

宮子羽:雲姑娘?

雲為衫:那這樣的話,我再去檢查一下好了

雲為衫行禮後,就轉身回房,一入房雲為衫就開始找上官淺到底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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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處

上官淺:徵公子,曉姑娘久等了

宮遠徵:拿了什麼?

上官淺:沒什麼特別的

宮遠徵:給我看看

見上官淺不願,宮遠徵上手去拿,就在他彎月要的時候,上官淺趁機再一次拿走暗器囊帶,此時曉風寒的目光都注意在宮遠徵的手上而且上官淺以衣袖作為遮擋,所以沒看見上官淺的小動作

宮遠徵打開白色的錦囊裡麵裝的是一個金色的飾品

宮遠徵:我哥從來不帶這種,金燦燦的浮華之物

宮遠徵把東西還給上官淺,上官淺露出委屈的神情

上官淺:我隻是為了讓宮二先生開心罷了

宮遠徵:這東西能不能讓哥哥開心,我不知道,但如果在天黑之前我還沒有把你們送過去,他一定不開心

宮遠徵領著曉風寒和上官淺走後,宮子羽等人恰好也來了

宮紫商:呀,光天化日行魚水之歡

金繁停下腳步,宮紫商被刀鞘輕輕頂到

金繁:真不是這麼用的

宮紫商:嗐,好一對金童玉女,我居然有一些傷感的感覺,怎麼說呢,兒大不中留

金繁:我覺得你在占執刃便宜

宮紫商:瞎說什麼呢?!他是我弟弟,再帥也是不行的

宮子羽有些尷尬恥笑著跟雲為衫解釋

宮子羽:我姐姐口無遮攔,你不用介意,不過她為人很好心地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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